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厲晨上的是一個小流量私人網站,是美國特工在無法從安全途徑聯絡中情局時的緊急備用網站,他當年黑中情局網路時從資料庫裡順帶著看到的。
等待了半分鐘左右,提示網址錯誤。厲晨又輸入了三個網址,有兩個同樣顯示網址錯誤,另外一個倒是能夠成功聯接,卻跟他記憶中的並不相同。
看來這次重生並不僅僅是時間倒流的問題,原本世界中熟悉的人確確實實已經都不在了。想到自己空難時旁邊坐著的同伴,厲晨眸光微沉,手指輕觸鍵盤無意識地敲擊數下,稍稍一猶豫,另外輸入了一串網址。
這是他的養父母領養他後專門建立來記錄他成長的,在養父母先後去世之後,厲晨不想再承受物是人非的傷感,主動關掉了網站。
桌上型電腦發出不小的嗡嗡聲,他靜靜等待著,四十三秒後螢幕一閃,網頁被開啟了。無比熟悉的頁面排版映入眼簾,厲晨眯了一下眼睛。
他的目光在第一時間落在右上角的網頁時間設定上,2014。2。22,這是他遇上空難重生的日子。厲晨心頭微微一動,把頁面下拉。
整個網頁上沒有其他的內容,裡面一排排全部是重複的亂碼一樣的阿拉伯數字,厲晨根據他慣用的加密方式,在腦海中把數字分割又重新排列組合,微微勾起唇角。
有人連續七天在網頁上留言問他,Where are you。
☆、護士大戰陳起
作為一個高階霸氣上檔次、酷帥狂拽吊炸天的大BOSS,厲晨當然不可能是光桿司令。他有一個十六人的團隊,最信任的副手叫厲夕——就是倒黴悲催地曾經被索馬利亞海盜抓去的那個。
——此人2月22日跟他一併乘坐同一班飛機,位置就在他的右邊。厲晨檢視了網頁的原始碼,發現這個網站是八天前才建立的——他重生到陳餘一身上不多不少也有八天了。
看這樣子厲夕跟他一樣也有一段離奇的經歷。厲晨從留言IP一路追蹤下去,顯示此人的地址是美國費城,不僅如此,厲夕似乎是有意想要讓旁人追蹤到他的地址,並沒有使用代理IP。
厲晨拉開鍵盤,在留言版面打下一串數字,便關了電腦,掃視一圈房間,確定跟自己來時沒有什麼不同後,側耳聽了聽外面的聲音。
他來時碰到的兩個病人仍然在聊天,如果按照他進來時的格局,其中一個的視線範圍正好可以看到主任醫師的辦公室門口,現在還不是出去的時候。
厲晨站立不動,靜靜等待著,過了十多分鐘後,那兩位病人才說過癮了,各自回房了。他把房門輕輕拉開一條縫隙,耳朵靠在門邊上又多等待了三秒,在走廊上沒有聽到其他人走路和呼吸的聲音後,方才閃身出去。
如他所料的一般,外面一個人都沒有。厲晨微微一笑,把房門關好,走到垃圾箱旁邊把自己的陶瓷杯碎片收拾起來扔到了垃圾桶。
得知厲夕也重生到了這個世界的訊息,他的心情著實不錯,厲晨剛剛在網站上留言表示,自己平安活著,不過此時時機不對,詳情以後再說。
厲晨很瞭解自己的搭檔,厲夕是一個極有耐性且心思極為縝密的人,有這一句話穩他的心,其餘的事情不用厲晨多交待。
陳媽昨天中午來送飯時告訴他,今天六點鐘自己忙完後就會把小兒子接走,厲晨的傷口癒合得不錯,只需要在家再靜養一個星期,就能夠回學校上課了。
護士幫著他一塊整理好書包和私人用品,等到晚上九點鐘了卻仍然不見陳媽的蹤影。護士還在思量著看是不是給病人家屬打個電話,就看到一個高高瘦瘦的初中生推門走了進來。
來人她也並不陌生,護士記得這個人是陳家的大兒子,名字叫陳起。陳桃花第二天就出院了,這一個星期陳家四兄弟就再也沒來過醫院,算起來也就是陳餘一和陳桃花剛住院的當天,護士跟他見過幾面。
“餘一,今天動物保護組織接了三樁虐貓的投訴,她今天忙了一整天,實在動彈不得了,讓我來接你回去,出院手續等她明天休息過來後再來給你辦。”陳起說話時臉拉得很長,聲音也硬邦邦的——他還在為陳餘一主院那天的態度生氣惱火。
陳媽是一直忙動物保護組織那邊的事情,到八點回到家,張羅著看陳桃花洗漱完畢上床睡覺之後,坐在沙發上看了一會兒電視,才冷不丁想起來今天似乎是來接小兒子出院的日子。
不過想想陳餘一都在醫院裡面住了七天了,多住一天也沒有什麼。陳媽自己實在是累得腰痠背痛了,她一整天都在痛心疾首地教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