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點,要是隻會噴糞,倒不如直接割了舌頭下來。”
厲晨好整以暇地攔住他,自己掏了掏耳朵:“我不過是舉證了他偷人錢包,他可是一口咬定我想蓄意謀殺呢,他是我親哥哥,難道我就不是他親弟弟?”
別說,雙方還真不是啥親生兄弟,不過就是被厲晨隨口拿出來一說。不說別的,法官可沒有走遠呢,要是真周旋得當,自己第三張禁止令就能到手了。
陳起怒道:“合他只是太擔心桃花了才隨口說的,再說你又沒有真的被誣賴上,你怎麼就能狠下心腸來害他呢?!”
“這倒是奇怪了,不是他不想害我,而是他太蠢了,沒能害成我——在這樣的情況下,我自衛反擊有什麼不對?”厲晨一邊說一邊拉起厲夕的手來,“他擔心陳桃花,我也擔心我自己的朋友呢,不行嗎?”
說罷,他不等陳起回話,懶洋洋再次開口:“狼易其衣,不改其性。一條狗撲過來想咬你,被躲開了,總不能再給它第二次咬你的機會。好脾氣的找根鏈子把它拴住了,不好脾氣的——比如說我——拿根棍子直接掄死就完了,省了多少事情呢。”
厲夕一被他牽著,也顧不上去氣陳起說話難聽了,笑眯眯道:“您說得真是太對了。誰想讓您死,我們就讓他不得好死。”
看來看去還是自家副手最乖了,厲晨屈指彈了彈他的額頭。
厲夕嘴角止不住地上揚,壓低聲音道:“【先生,我早就知道陳家人會鬧事兒,您放心就是,他們掀不起風浪來。】”
他一邊說,一邊隱蔽地指了指出口處,跟厲晨進一步解釋道:“【我從黑水安保公司要來的人,兩個都是好手,一個是三年前從海豹突擊隊退役的,另一個是半年前才在三角洲突擊隊退下來,品質有保證。】”
“【再有保證也不能從這裡打人,出去再說。】”厲晨解下了西裝白襯衫最上面的扣子,“【臺灣是禁槍的,別讓他們鬧出事兒來。】”
“【您放心就是,真有了事兒他們自己就能解決。】”厲夕說到這裡別有深意地補充,“【我暫時弄不懂您的意思,才讓他們在外面候著。】”
厲晨明白他說這話是想表明什麼,微微一點頭:“【做得很好。】”
兩個人一邊說話一邊朝著門口走,厲晨往外面一探頭,不遠處電話亭旁邊的小長椅上坐著兩個戴墨鏡的黑衣大漢。
陳起此時掙脫了律師的阻攔三步並作兩步跑了上來:“陳餘一,這件事兒我們跟你沒完,你等著吧,到時候可不要後悔!”
厲夕在隱蔽處做了一個手勢示意兩個保鏢不要過來,自己橫插在陳起和厲晨中間,冷冷道:“該說這句話的人是我,你嘴裡不乾不淨罵的那些話,我可是一字不差都記下來了。”
不止陳起生氣,厲夕心頭火也燒得很旺盛,幸虧他家先生用拉小手的方式安撫了他,不然剛剛在法庭裡面他就能把兩個花大價錢請來的召喚獸給叫過來了。
陳起聽了這話氣上加氣,下意識抬起手來想打他,厲晨面無表情道:“打吧,這一拳下去,正好證明你跟陳合是同黨——對了,還可以順便加陳承陳轉。”
陳起沒有弄明白他這句話是什麼意思,倒是跟著衝出來的律師聽得真切,連忙把人摁住了,有點生氣地抬高了聲音:“我提醒你一句,在法庭門口打架事情可大可小——你弟弟陳合被以普通竊盜罪入獄,而不是加重竊盜罪,就是因為他暫時還不符合加重竊盜罪的幾條規定——你這一拳打下去,萬一人家以此判定你們和陳合是一夥的,那就滿足了‘結夥三人以上而犯’的情形,那可就是加重竊盜罪,小心刑罰還要再漲。”
這一通話把陳起弄得瞬間沒了脾氣,他和陳轉拿著一份錄音就覺得勝券在握的自大行為間接害了陳合,三年的牢獄夠不幸的了,而要是因為自己再做點錯事兒把刑期延長,那自己以後有什麼臉面面對弟弟們?
他忍得心肝脾肺疼,咬牙咬得眼眶都充血泛紅了,最終只能跺了跺腳,大吼一聲,瘋狗一般跑走了。
厲晨微微一笑,側眼看到陳家請來的律師一個勁兒地發愁嘆氣,因道:“下次接單子前擦亮眼睛,也不先摸摸人家的底,長點教訓吧。”
律師不知道怎麼回答,只能繼續嘆氣——他哪裡想到一個普通盜竊官司能最後鬧成這樣呢?要不是陳起冷不丁把錄影拿出來,弄得法官懷疑嫌疑人認罪態度不好,刑罰頂了天不會超過兩年。只能說是自作孽不可活,他是律師,又不是救人的菩薩,沒有逆天改命的無邊*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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