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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修那總是宛如寶石的璀璨,而是一種淡漠的,深沉的,彷彿全世界的東西都進不了這雙眼睛。
他的臉色的確有些蒼白,可如果不是修說他已經快要。。。月兒絕對無法相信這個正坐在這個位置上的雄性已經病到那種地步了。
或者這就是芬里爾家族的人吧?他們可以沒有傲氣,但是不會沒有傲骨,錚錚傲骨不允許他們躺在病床上等待著死亡的降臨。
那人就這麼看著月兒,一言不發,平靜的眼神讓月兒看不出任何東西,直到他輕輕嘆了口氣,“的確很像。”
像什麼?
“陛下認識我的父母?”
那人微微一笑,很慈愛的樣子,“你可以和修一樣喊寡人一聲父皇。”
月兒不由得紅了臉,對於剛剛的問題也就沒繼續追問下去了,或許這也正是他想要的效果吧。
“憐和傑寡人都見過了,都是不錯的孩子。”
他略帶歡快的語氣讓月兒不禁覺得這不是一位就要面對死亡的獸人,而是一位就要抓住自己幸福的獸人。。。
作者有話要說:學車真心苦逼。。。
☆、長輩
當然,並不是說這位現任的芬里爾家族族長應該用一種悲傷的語氣告訴月兒他已經見過自己兩個孩子的未來伴侶了,只是對一個就要死去的獸人,怎麼可能一絲遺憾的語氣都沒有?
從沒有誰對死亡會如此豁達,更別說是這位站在頂端,享受過所有頂級東西的雄性了。
“日後,就是你們的天下了,”他頓了頓,抬眼看向已經關上了的大門,“或許會痛苦,但是不要忘記。”
月兒一愣,對於‘忘記’這個詞,恐怕沒人會比他更瞭解了,他點了點頭,不管這位說的痛苦是指什麼,他絕對不會再忘記。
“寡人累了,你回去吧。”說完他就一手撐著頭閉上眼睛,似乎就要進入休眠了。
對他這樣的行為,月兒自然是極度不理解,喊他來到底是為了什麼?難道只是想要見見兒子未來的伴侶嗎?
不過縱然心裡萬分不解,月兒還是聽話的悄悄退出了大殿,明明他對這位的性格一點都不瞭解,可是當自己第一眼看到這位的時候,就生不出反抗的心思。。。
那是一種勢,只有坐在這個位置上的人才會有。
出了大殿,發現原先給月兒帶路的雄性依舊等著,“閣下,我送您回去。”
“送我到宮門口就好。”
他點了點頭也不在說話。
其實並沒有發生什麼很大的事,可是月兒的心情現在實在是說不上好。
他見了修的父親,雖然這位父親並沒有說幾句話,表現的非常神秘,可是從他的那幾句話看來,這位恐怕是認識自己的父母的,當然,還有一種可能就是他見過舅舅,傳聞自己的母父和舅舅是雙胞胎,長的一模一樣,自己和舅舅自然也是像的。說到底,月兒對自己的父母還是很在意的,在沒有見到舅舅前,他甚至已經把母父的相貌忘得差不多了,腦海中只能辨別出那個模糊的人影,溫柔的抱著自己的感覺。他不是不想問,可是那位明顯不想繼續這個話題,他總不能敲開他的腦袋自己看吧?
月兒很迷茫,他對自己的未來感到非常的無力,他本來是打算去屠雲帝國找到當初的神秘人問清自己母父的事,這樣就能定下心來和修好好過日子了,不管是戰爭還是和平他都能夠坦然接受,只要兩個人一起就好,可是事實總是這麼不盡如人意,他去了屠雲帝國,也見到了那個神秘人,那神秘人竟然是他舅舅,他肯定知道自己母父的事,可是卻什麼都沒說,那為什麼那時候會讓自己去屠雲帝國找他呢?
月兒不由得開始憎恨起自己的性子來,別人不想說,他就不問了嗎?明明是那麼重要的事。。。搞得自己現在這麼糾結。
腦中有著亂七八糟的想法,時間自然過得很快,月兒不久就發現自己已經到了皇宮大門,和那雄性道別後他就自己一路往雌性保護所走去了。
在月兒離開後不久,那座大殿的門被人開啟了。
“父皇,”冥輕聲喚道,“您累了就回去休息吧。”
“冥,”他頓了頓,冥知道他的話還沒完,也不插話而是繼續等著,“你信報應嗎?”
“。。。父皇,”冥緩緩喊了聲,“我們沒有錯。”
“讓你擔起這責任,你怪父皇嗎?”
冥搖了搖頭,才發現自己的父皇睜開了眼睛看著他,和看月兒時淡漠的眼神不一樣,這雙眸子裡多了一份擔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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