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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的感覺，很陌生卻不討厭，甚至是“喜歡”。學著父母的樣子，我快速地在他的唇上一啄，“我最喜歡蓮了，以後也要被蓮疼愛。”

蜻蜓點水般，溫潤的柔軟一觸即離，小孩子特有的奶香彷彿會讓人沉溺，如遭電擊般的他身子一僵，表情有驚訝又怪異。

“蓮？”他怎麼了？我歪頭奇怪地看著他。

“……剛才的是跟誰學的？”好半天才回神，他並沒有生氣。只是一時間理不清頭緒，不知該怒該笑。

“爸爸經常這樣親媽媽，我問為什麼，他說這是喜歡的意思。”

果然！！蓮的額上多了幾條黑線。

寶寶聰明伶俐、古靈精怪，知道的事情又在奇怪的領域上多到不可思議的程度，但是在感情上還是沒有常識的娃娃，甚至可以是對感情很遲鈍的那種，老闆怎麼可以隨便亂教小孩子！寶寶一直處於學習階段，亂教是會出亂子的！

“蓮，你怎麼了？我做錯了嗎？”親吻不是喜歡的意思嗎？

第四十四章

“蓮，你怎麼了？我做錯了嗎？”親吻不是喜歡的意思嗎？

他搖搖頭，揉了揉我金黃的軟發，放柔了聲音。“寶寶，親在嘴上的吻是給最愛的人，自己未來的妻子的，不可以亂來的。表示喜歡、關愛的吻可以在額頭、臉頰或是鼻子上，就像是親人朋友之間做的。表示尊敬女士的紳士會親吻女性的手背以示禮貌。有的種族甚至會把趴在地上親吻王或族長的腳背的行為視為最高最神聖的朝拜禮，所以親吻不是可以隨便做的。”

“原來是這樣。”依稀想起人類好像真的有這些繁複的禮節之說，我點頭受教了。“那蓮以後當我的妻子好了。”

童言童語猛然襲來，他差點兒一個腳下不穩而掉下去，暴露行蹤。

他苦笑，“寶寶，我是男的。結婚應該是一男一女才行，然後孕育你們的下一代。”寶寶的孩子一定也是個小美人吧……他不由得聯想起來，只是為何心裡有那麼一股說不清道不明的難受和排斥。

“是嗎？”我有些不明白了。在我的龐大記憶庫中，不僅是地球還是其他幾個世界，男男結婚也不是沒有，甚至有的星球只有男性也同樣可以孕育下一代，在這個世界就不行嗎？

“是的。”蓮很嚴肅地肩負起教育下一代的責任，不希望最珍愛的弟弟走上歧路。男性之間的愛情是沒有好下場的，他不希望寶寶長大後變成傷心人。

“蓮討厭我嗎？”

“不討厭，很喜歡。”是他最可愛的弟弟。

垂下眼瞼，我聽見了他心中的補充，心裡不由得失落，心情也變得複雜難解。

似察覺了我突然的安靜，他也為難起來，想著是不是自己說錯了什麼，有沒有傷到寶寶的心。

“寶寶……”

我搖頭阻止他說下去，伸出短小的雙臂摟住他的脖子，把頭埋在他略長的紅髮間。“回去吧。我累了。”

做了人類，感情也變得複雜起來。我對此太過陌生，但我不笨，最起碼的喜歡和討厭的區別還是分得清的。蓮的靈魂是我意外成為人類以來見過的最中意的，所以我對蓮的關照是特別的，然後經過相處，我也越來越看重蓮的存在，這份感情也變得特殊，多了一點兒信任放縱，深了一分喜歡和依賴。與家人不同，他在我心中佔有一個特殊又重要的位置。

想法與觀念的出發點不同，世界觀和知識量的程度不同，我忽略靈魂以外的東西，忘了人類是受世俗觀念和生存環境束縛和限制的生命體，不可能完全接受這非人類的“異常觀念”，終究不是一個世界的生命，無法完全理解對方。雖然明白這些道理，蓮的拒絕還是讓我頭一次嚐到了所謂“難受”和“苦澀”的滋味。

蓮沒有多說地把我帶回了塘邊，正好大哥二哥他們也回來了，收穫頗豐。幹邪走到我身旁用頭輕蹭我，察覺到了我低落的心情。

【我偉大英明的主人，您怎麼了？】

【幹邪，我會人類知道得還不夠。】

【為什麼突然說這個？人類本來就是最複雜最難解的生物，想完全理解很難，哪怕是神也會為此頭疼。】

的確讓我感到頭疼。【我本不是人類，所以在作為人類時我想盡可能地理解並扮演好這個角色。我想知道，人類口中的“愛”究竟是怎樣美麗又神奇的感情，可以創造出那麼鎖一個個生動感人的故事，讓那麼多人去歌頌它。親人的愛，我已經得到，覺得很溫馨。兄弟的手足之情，彼此間的關愛我也做到了。長輩親友間的護住愛，我也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