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部分(第2/4 頁)
液體灌入喉嚨。
充沛得不可思議的元素能量滑過喉嚨進入血液骨髓裡,神奇地修補著少年受損的經脈和內臟,出血也止住了,少年顫抖著蜷著身體,拼命咬著唇忍耐著巨大能力帶來的衝擊和痛楚,運功引導能量有序的在體內流走。
“啊啊————”
周圍的空氣受到少年氣勢和能量的影響形成直徑兩米的旋風,旋轉由慢至開、緩緩上升、熱流擴散之後就是巨大的爆炸!
林裡的飛鳥們大批驚飛,好半天不敢回巢。
煙塵漸漸散去,少年完好無損地站在那裡,傷痕不再,體表還殘留著快要消失的金色的電流。少年神情激動又感動,手裡緊緊握著水晶小瓶,好像在下了什麼決心似的。
片刻後,少年把瓶子小心地收好轉身離開,孤寂的紅髮飄揚在風中。
回溯現在,一路上我們一家四口平安的抵達奇奇魯行省的主城——奇奇魯城。奇奇魯行省的領主在五年前與東邊鄰國的戰爭中殉職了,皇帝在後來也一直沒有找到合適的人選來接管這裡,於是五年來這裡的治安差,加上種族混雜,傭兵商人還有人口販子頻繁來往,無人不想賺些紅心黑心錢。奇奇魯因此成了帝國的一個自由貿易行省,藉助天險高地的堡壘和佔了近三分之一行省(面積達700平方公里)的沉睡森林,鄰國的進攻次次都要繞著這恐怖的森林。
主城離沉睡森林不遠,大約十幾裡的路程就是森林的最外圍,這裡常有傭兵們和冒險者光顧。傭兵比冒險者更拼命,實力更堅強,更注重團隊配合,由於性質上的選擇,偶爾接個任務很少沒有傷亡,全都是在刀口上舔生活的主兒,可是這樣的任務所伴隨的是可觀的賞金。人為財死嘛,在這裡若是看見傷痕累累的傭兵抬著死傷的隊員進城,也沒什麼值得奇怪好奇的了。這裡的治安差歸差,但是大家多自由暢快地做著自己的事,只要不去犯那基本的幾條規定就可以,否則這裡的幾個大勢力的管事可不會放過他們,狼狽被砍或是驅逐出境,有了以前的例子,沒人敢太囂張。
老爸年輕闖蕩時認識了一個卡基魯·安帕的高階劍士,他如今已經是奇奇魯城內幾大勢力之一的頭領,實力也早已晉級成中段大劍師,老爸想帶一家向他求助。
路上總是窩在媽媽懷裡睡覺的我更加是安靜的出奇,大人們急著趕路,見我沒什麼異狀就全當我嗜睡的毛病又犯了。對於小孩子來說,一直的趕車實在是無聊得很,不哭不鬧反倒是省了他們的心。
事實上,我是發覺了自己體內與靈魂響應的能量有要融化我的骨血的趨勢,所以我白天也睡去了大半。
果然,這個身體絕對撐不過16歲。
用內視觀察自己的體內,那些有一半都能量被離子化的內臟和漸漸被改造得透明化的骨髓,七經八脈的寬闊已經達到人類本身的極限,無法承受更大的能量流。全身上下各種薄膜也不再是人類該有的正常顏色。若不是我一直在注意和小心壓抑力量,“法依·羅裡”早已被這股龐大的能量化為宇宙塵埃了吧。
暗歎,乒乓球大小的靈魂球忽地放射繽紛色彩,被離子化的內臟和骨血彷彿被淨化了般地迅速又生出新的組織補上失去功能的位置,新陳代謝不再夾雜大量的金粉。所有的能量又像是聽到父母呼喚的孩子們一般乖巧地圍繞著靈魂球不再亂跑。
三年了,我發現了一個大問題。
隨著我成長,我的力量也在隨之增長,這在別人眼中的好事在我這裡就成了最壞的訊息。能量會消化、吞噬我的肉體,將一切物質分解成分子、離子甚至是塵埃,我的身體越是成長越是加速這種能量的運轉,如果我還想多以人類的身份體驗一下的話,恐怕就不得不壓制身體的成長,儘量保持五歲以下的樣子為佳。
沒有意外的話,一直以三歲的姿態存在可以讓我活到17歲,可是我不長大的話同樣會引來父母的注意,到時也會很麻煩。無論如何,我不能和他們說我的真正身份。
不行,我得好好想個辦法解決這個大問題。
來到奇奇魯城,老爸擔心有像達克那樣的人,於是讓媽媽用寬大的衣服遮去她苗條有形的身材,帶上了面巾。入城時交了一個銀幣,媽媽和奶奶都精打細算地節省花銷,加上從家裡帶出的五枚金幣,現存的總財產才5金幣60銅幣。省著點兒花的話,應該可以撐上不短的時間。
卡基魯·安帕和多倫叔差不多,高2米餘,一身壯實的肌肉,身著銀勾戰甲,背後揹著與他差不多同高的大劍,厚皮靴上染了輕塵。一聽說是老爸來找他就立刻來到客廳,大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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