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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玉鶴完全如一個木頭人般失去了自己的意識,“你是我的主人,我要聽話,聽你的話。”
“很好!”玄苦笑眯眯的伸手牽著他,“現在,主人就帶你去一個地方,你要使出渾身解數哄那個人開心,知道嗎?”
“嗯。我會哄他開心。”完全被人控制的玉鶴被玄苦抓著,消失在又一道白光裡。
不對!
兩人同時離開的波動到底大了些,被已經追累的夜白放過的青書後知後覺的察覺到了異樣。
可待他趕進玉鶴的房間裡時,已經是人去樓空了!
青書沒空再裝,迅速恢復了人身,雙手合十結出數個手印,一隻小小的羽毛忽然浮現在了他的眼前。
萬幸!這是他從前送給玉鶴緊急召喚他的羽毛投射出來的幻影,幸好他還帶在身上!
“追!”青書身形一動,仍是化作那隻白鳥,展翅跟著羽毛飛了出去,迅速消失在夜空裡。
夜白正累得在屋子裡喝茶,忽然聽到窗外一陣鳥飛的聲音,展目一瞧,卻是那隻大白鳥急匆匆的飛走了。
“小氣鬼!走就走吧!都走了才好呢!”他忿忿的嘟囔著,不知罵的是人還是鳥。可是沒多久,他笑不出來了!
“老闆!老闆不見了!”整個藍鳳樓都慌了!
江家的情況真的是糟糕之極!
江老太太癱瘓在床,動彈不停,連大小便都要人伺候。心裡雖然明白,但除了一雙眼睛還會眨,連話也說不出來半句。若不是惦記著瘋了的孫子,她真是生無可戀,一心求死。
江承浩瘋瘋癲癲,蓬頭垢面,跟個小孩兒似的到處亂跑。心裡只記掛著一件事,“桂花糕!我要去給月河買桂花糕!他喜歡吃桂花糕!他在等我買桂花糕!”
聞者無不心酸。
“阿浩!阿浩是我呀!我是月河,我來了,你看看我呀!”屋子裡,現身出來的月河抱著他是放聲大哭!
可迷住了心竅的江承浩根本就認不出他來,反而一個勁兒的搖頭,“你不是月河!月河不在這裡!他在……他在哪裡呢?”
江承浩越想越糊塗,急得跟做錯事的小孩似的,緊皺著眉頭在屋子裡搓著手團團轉,“糟了!我把月河弄丟了!月河,月河你不要怕!我馬上就能想起來過來接你了!你在哪裡?你到底在哪兒?啊!”
他絞盡腦汁的想著從前之事,卻忽然覺得頭痛欲裂,抱著頭在地上直打滾。月河嚇壞了,“他怎麼了?阿浩,阿浩你別嚇我!”
藍田也略通醫術,根本不用把脈,只伸手隔空傳過一道柔光,便知端倪,“他是從前經歷的那段過往太過慘痛,是以內心抗拒,無法回憶。”
“那他還有救麼?”
“有是有的。他又不是天生瘋癲,只是突然之間刺激過度,所以才弄得心智失常。若是給他一個安定的環境,找了大夫來好好調理,應該還是能恢復正常的。”
月河聞言頓時安下心不少,“那他奶奶呢?”
江老夫人雖然瞧不上他,但畢竟是江承浩唯一的親人了,他也必須照顧她。
藍田看了眼老太太,搖了搖頭,“她是年紀到了,這可就沒法子了!情況最好也就是恢復說話,能坐起來走動走動。但要想跟從前似的,恐怕就不是凡人之力所能及的了。就好象這位江公子,雖說可以醫治,但也不一定十拿九穩就能痊癒。”
可你不是凡人,至少不是普通意義上的凡人。月河滿懷希翼的問,“道長,您是有法子的對嗎?”
藍田笑了,“月河,你記得我之前跟你說的話麼?”
你本來就不是這凡間應該再出現的人,他也不是。人世間的生老病死自有其定律,你管不了,他也管不著。
藍田可以做好事,但不會無限制的做下去。否則人心就是個無底洞,永遠填不滿。哪怕最善良的人,也是一樣。
初夏上前請求,“道長,我弟弟是不方便管,但我可以!只要這世上有能治他們祖孫的靈丹妙藥,我願意去找!就算是替我自己積點德,這樣行麼?”
這還象句話!
藍田指點他們,“要治他祖孫二人,其實也不難。只要你們能有機緣找著西風山九針觀的觀主,他那一手的醫術超凡脫俗,有起死回生之效。這些小傷在他眼裡,只是手到擒來的小事。”
“那九針觀在哪兒?我們去找!”
藍田微笑著搖頭,“那道觀我可以告訴你們就在江南,但具體在哪兒,我卻不能多說。大凡清修之人,都不欲被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