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部分(第2/4 頁)
一邁。「我們走吧。」
我連忙點頭,後面的女孩子看到我們往前走,都發出失望的聲音。
呼,總算,擺脫她們了。
之後,陸判就去買了地圖,他說我們要去的地方是這附近一座廟。
我不知道謝以安為什麼跑到這麼遠的廟來,但是既然有陸判帶路,我就不太擔心了。
這是一個讓人感覺很不錯的小城鎮,很平和,而且十分有人氣。
我們到了客運站,卻發現停在面前的客運似乎沒打算開。
「不去山上嗎?」我皺眉,看向坐在一邊長椅上的司機問。
「去不得!去不得!」那司機連連擺手。他是個年約四十的男人,身體很強壯,現在天氣微寒了,也沒穿上制服外套,身上是白襯衫和深藍色西裝褲,手裡抱著一個杯子,帽子擱在腳上。
我和陸判對視一眼,就走到他跟前。
大概是陸判的外貌太搶眼,他竟然問我們,「你們是不是劇組的人,要上去拍戲?」
我楞著沒回答,敢情他把陸判當做某個大明星了。
陸判比我沉穩,很平靜地回答他,「是的。」
我一扯陸判的袖子,要他別瞎說。劇組就兩人上山去拍戲,還不自己開車,坐客運,說出去誰信啊!
果然是陰間來的,這種鬼話也說得出口。
陸判也沒回應我,倒是那司機看了看陸判……估計是陸判的外貌太有說服力了,他居然相信了!
「我知道了,你們是不是和前幾天的那個劇組脫了隊,晚到了?」
我腦筋還沒轉過來,陸判已經臉不紅氣不喘的順著司機的話道:「我們有些事耽誤了。」
「那就怪不得了,可是現在呀……」司機看了看我們又往周圍看了看,好像提防有人聽到他說的話似的。「山上的路去不了了,你們還是別上去了,我就是被公司派來勸旅客打道回府的,真慘,本來還以為賺到幾天假……」
「那山上的人呢?」陸判打斷他越扯越遠的話題。
司機張了張嘴,似乎有些遲疑,最後才說:「不知道啊,反正前兩天有部隊來封山,說是有罪犯逃進山裡,在上山的路設了路障,所以不能上去。」
陸判皺了皺眉,又對那個司機說:「我向你打聽個事,這山上有什麼?」
「有座古廟,」司機喝了口茶,「本來到山上的人也不多,都是些遊客,以前還有個村子,現在都搬到山下來了。」
陸判和我對看一眼,我知道這回是得靠11路公車了。
我們和那司機打了聲招呼就轉身走了。
「謝以安在那裡嗎?」我一把拉住陸判問。
他定定地看著我,輕聲說:「白無常用陰火傳訊給我,讓我去雲來客棧把你帶來,我只知道大致的位置,應該是在山上。」
我往山上的方向看去,但是附近高樓太多,根本看不到。「山上好像發生什麼事了?你看得出來嗎?」
陸判搖搖頭,「我要到了那裡才知道。」
「我們怎麼上去?」
「既然能通客運,那麼別的車應該也可以。」他想了想說:「你在這裡等我一下。」
我乖乖地點了點頭,截至目前為止,陸判行事都沉穩而牢靠,讓人油生信賴和安全感。
我不禁覺得彼岸花妖不選陸判實在太不明智,竟然選擇不喜歡他的白無常,而不要這麼一個體貼的情人。
陸判也是,這麼好的條件卻去喜歡心有所屬的彼岸花妖。
當然,感情就是這麼難以控制的東西,否則也不會有那麼多執迷不悔的人。
彼岸花妖是這樣,陸判是這樣,滄流也是,我想,小蕾恐怕也是這樣。
別的再好,都不想要,眼裡只裝得下那一個人。
我正胡亂想著,一輛拉風的紅色法拉利飛速往我這裡開來,然後一個俐落的甩尾停在我面前。
「上車。」陸判一身月牙白的長衫和這輛法拉利意外地相襯。
我並不打算問他車是從哪裡來的,只是拉開車門默默地上了車。
這輛法拉利嶄新得就像是剛從車廠開出來一樣,等我坐定位,陸判熟練地發動引擎,往城鎮的另一頭開去。
「我還是比較喜歡瑪莎拉蒂。」
我聽到陸判喃喃自語。
我們引來許多人的注目,尤其在城鎮的馬路上車速並不快。
陸判的銀色長髮在法拉利的映襯下顯得格外高貴,我把頭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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