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舌,黏熱的,十足的情/色意味。
蘇忘遙卻不反抗,等蘇定逍手臂上鬆了一點,猛然一掙,掙脫,袖中銀光一閃,蘇定逍側身躲閃,不及,頸側立現一道殷紅。
他順勢抓著蘇忘遙持刃的手腕,往後一擰,將人推倒,跨坐上去,扯了一段簾布,將蘇忘遙兩隻手腕綁在一處。
這一動作腰上的傷口又隱隱作痛,透出一些血色。
蘇定逍心道,倒要隨時防著了。
“放開我!”蘇忘遙仍不安分,手不能動了,兩隻腳胡亂蹬著要往蘇定逍身上去。
蘇定逍抓著他一隻腳踝,身子擠進他兩/腿/間:“莫非真的想要了?”
蘇忘遙立馬不動了,過了一會,磨牙冷笑道:“蘇門主這腰還行嗎?”
“沒關係,日後一併補回來就是。”
俯身過去吻了吻身下的人,心情好得出奇。
第三四章 束縛
蘇定逍心情是好了,蘇忘遙卻未因此而好過,蘇定逍不但未將他腕上束縛解開,還用布條將他的嘴封上了。
就像那時候綁趙小鈿一樣。
蘇忘遙想起蘇定逍當時抱趙小鈿時那種眼神,一股怒氣瞬間衝上腦際,大概只要是長得過得去的年輕男子蘇定逍都是可以的,這樣想著,憤怒至極,不由惡狠狠地盯著蘇定逍,像是要在他身上盯出兩個洞來。
連著三天,滴水未進,蘇定逍將他丟在一旁,似乎是將他忘了一般。
第四天,蘇定逍解了他口中布條,端了碗粥來喂他,蘇忘遙一開始沉默著不理會他,蘇定逍便執著調羹一直耐心等著,粥水碰到他脫皮的唇,涼涼的,很舒服,蘇忘遙耐不住那份渴,最終還是開了口,只是下了肚才發現味道有些怪,不知是放了什麼。
蘇定逍的神情舉止是認真且溫和的,就像他是一位多麼慈愛的父親一般,蘇忘遙覺得自己這麼多年來就是被他這種溫和給矇蔽了,可是雖然知道他那些溫和底下藏著怎樣的冷酷,一旦蘇定逍露出這種溫和,不管他對他做過什麼,蘇忘遙心裡依舊會感念。
蘇忘遙覺得奇怪,若他們是親生父子,這種感念出於血脈親情似乎也能理解,可是他們不是,在經歷了這些之後為什麼……為什麼似乎……還是恨不起來……
一碗粥之後,蘇定逍又將他餓了三日,不同的是,這三天只綁了手,不過區別不大,因為蘇忘遙始終沉默著。
第四天,蘇忘遙終於忍不住道:“父親這麼做是怕我跑掉?”
終是叫“父親”叫得慣了,一不注意又回到了那個稱呼。
蘇定逍口裡含了一口粥,覆過去,緩緩渡到蘇忘遙口中。
“這是一個原因。”唇與唇分開了些,呼吸間有些熾熱,“我比較喜歡你溫溫順順的樣子,像現在這樣。”
蘇忘遙冷笑,因為喜歡他溫順的樣子,所以不給吃喝將他弄得有氣無力,半死不活,還是他蘇定逍以為餓他幾日便能將他性子磨平?
蘇定逍笑道:“也算給你點懲罰。”
“因為我捅了父親一刀?”
蘇定逍含笑不語,算是預設。
蘇忘遙道:“一刀子就罰幾天不吃不喝,父親倒是寬宏大量。”
那幾天裡蘇忘遙被綁著什麼也做不了,便不分黑夜白晝靠在角落裡,垂著眼,安安靜靜,能睡就睡,車廂底鋪了厚厚的毯子,窩著也不至太難受。
再三天,中午大概就到了揚州,抵達煞生門時天色已晚。
這天晚上,煞生殿內熱鬧異常,算起來蘇忘遙除去去南嶺前的那一天晚上,竟有差不多兩年沒回來了。
看著殿內好些人都眼生得很,心裡多少感慨。
酒至半旬,蘇忘遙一個人出去了。
而蘇定逍出來時看到的是蘇忘遙正醉醺醺撲在一名侍女身上。
侍女應該是剛近煞生門不久,有些面生,看起來年紀也小,遇到這種事不知道如何解決,站在原地手足無措,煞白著一張精緻的小臉,對蘇忘遙推也不是抱也不是。
蘇定逍心裡一陣不快,走過去將人翻過來讓他靠在自己身上,蘇忘遙並未完全醉死過去,雙頰酡紅,唇□滴,眼睛半闔著,從裡面流出些迷離之色,全無防備的樣子。
侍女怯生生喚了一聲“門主”
蘇定逍將人打橫抱起,徑直回了韜光閣。
路上,蘇忘遙似乎怕冷,往蘇定逍懷裡縮了縮,即便這麼一個細微的動作,也令蘇定逍即刻暢快起來。
當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