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暱,言語曖昧,蘇忘遙被纏得沒辦法,心裡也隱隱覺得南宮月多少知道一些,之所以沒表露出來,或許只是不想哥哥難堪。
過了五日,蘇忘遙決定離開南宮府。
南宮月道:“哥哥去哪?”
蘇忘遙抿唇。
南宮月道:“月亮要陪著哥哥,哥哥去哪,月亮就去哪。”
“我可能會回煞生門。”見南宮月猶豫了,蘇忘遙再接再厲道,“我有事要回去一趟,等辦完了事就回來看月亮。”
南宮月終於鬆了手,輕聲道:“不需要理由的……哥哥不希望月亮跟著月亮就不跟……”
蘇忘遙笑著抱了抱南宮月保證道:“會回來看月亮的。”
蘇忘遙並沒有放棄重去幻霞山的打算,只是一直被蘇定逍看著,根本找不到機會。
兩人是騎馬回的,出了南宮府的那天下午,天氣有些熱,走著走著,蘇忘遙一頭栽下了馬。
兩人此時正好走在一個小鎮的街道上,蘇定逍丟下馬匹將人抱去一家小醫館,那大夫查了半天也查不出個所以然來,蘇定逍心急如焚,幸而蘇忘遙自己轉醒過來。
蘇定逍道:“我們先回憂怖門,我會通知洛楓趕來。”
哪知到了憂怖門得知洛楓已經離開煞生門且不知去向。
霍安澤是來秦嶺時隨行來的,後來跟著蘇心等人一直待在憂怖門裡,將蘇忘遙仔仔細細檢查了一遍,霍安澤望著蘇忘遙指腹上針尖似的黑色道:“這是……”
蘇忘遙看了蘇定逍一眼,皺眉道:“蝴蝶咬的。”
“蝴蝶?可是藍色的蝴蝶?”
蘇忘遙點頭。
蘇定逍道:“是女蝶,但洛楓說過魄兒的血沒有問題,而且這麼久了一直也沒出現過什麼問題。”
自南嶺回來之後,蘇定逍始終不放心蘇忘遙,於是打算用女蝶作為兩人間的聯絡,洛楓說過女蝶對一些人來說可能會造成一些傷害,但依據每個人血液的不同所出現的問題也會不同,但蘇忘遙的血本無任何問題,至於其它的洛楓也沒多說。
霍安澤閉門翻了一夜書,第二天拿了一碗水道:“需少主借屬下一滴血。”說著恭恭敬敬遞了一片薄刃上去。
蘇忘遙用薄刃在指上割了一個小口,依霍安澤所言,滴了一滴血入水。
那血久久不散,霍安澤拿手指攪了攪,依舊水是水,血是血,絲毫未相融。
尋常人的血液再黏稠也不可能黏稠至此,蘇定逍大概知道了問題所在,只是之前洛楓說過不會有問題,他是極信任洛楓的,那為什麼現在又有了問題,到底哪裡出錯了……
第四九章
在憂怖門大半個月,一直沒有洛楓的訊息,霍安澤基本摸清了蘇忘遙的症狀,如何醫治卻毫無頭緒,蘇忘遙剛回來那會連著兩天一夜沒睡,好不容易睡著了,只一個時辰左右就醒了,睡這麼少,自然而然地,身體狀況也是一天不如一天,動不動就心悸發汗身上沒一點力氣。
少眠的情況持續了十天,第十天晚上,蘇忘遙早早睡了,這一睡睡了六個時辰,而後一日比一日睡得多,就像是他的身體自己做出了調整以防止惡化,但情況仍是不容樂觀,幾次,蘇定逍就想他這樣睡下去會不會有一天再也醒不過來了,這樣的想法一出現,蘇定逍基本上就什麼也做不下去了,於是什麼也不做,只待在一旁靜靜地聽蘇忘遙的呼吸聲,就怕這微弱的呼吸聲一下子就斷了,沒了。
這一日下午,蘇定逍見過齊三後從房裡出來,蘇忘遙正好躺在院子裡的軟榻上小憩,蘇心坐在邊上,一隻手撐著腦袋,也是一副昏昏欲睡的模樣,聽到腳步聲,蘇心忙起了身向來人施了一禮,而後畢恭畢敬退了下去。
蘇定逍伸手理了理蘇忘遙額前的頭髮,少年側身睡著,午後溫暖的陽光從枝葉間撒下來,一床一地的斑駁。
蘇定逍光這樣看著便覺有無限的溫柔從胸腔裡慢慢溢位來,還夾著一些慾望,不是很強烈。
彎腰幫他把厚厚的毯子蓋好,猶豫了一下,褪了鞋子,輕手輕腳躺了上去並從背後將人抱了滿懷,蘇忘遙沒有醒來,只是微微皺了眉又斷斷續續說了幾句夢話,含含糊糊的,也聽不清說了什麼內容,他雖身體欠佳,這幾天吃好睡好,竟胖回了一點,抱著也沒以前那麼咯手。
蘇定逍閉上眼時想,這樣享受一個下午實在是件叫人愉快的事。
等蘇定逍醒來,蘇忘遙早就醒了,正睜著眼睛,面對面看得出神。
蘇定逍收了收手臂,靠過去在蘇忘遙額頭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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