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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聽說七蠹教的教主聶崢是個不老不死的怪物,且七蠹教內機關陷阱甚多,如果父親準備去偷去搶,恐怕不是件容易的事,七蠹教我去過,我能幫到父親……”
蘇定逍打斷他道:“你剛剛跟楚安說的話我可全聽到了,不是說‘自己的命自己會想辦法’嗎?”
蘇忘遙又習慣性地將唇抿了。
蘇定逍道:“還以為你不會接受我的幫助,怎麼見了我又改變主意了?”
“……”
“還一定要跟我去南嶺?”
“……”
“難道你現在不是想著怎麼離我遠點?”
他問一句就近一步,等近到不能再近的距離,彼此撥出的氣息都纏在了一塊,蘇忘遙終於忍不住退了一步,目中的膽怯一閃而過,很快被巨大的憤怒所替代。
蘇定逍像是很滿意蘇忘遙的反應,緩緩笑道:“你願意跟著我也好,先去吃點東西,天亮以後出發。”
南嶺,窮山惡水之地,人跡罕至,地方倒是很大。
兩人十天之後趕到南嶺,比預想中的早了兩三日,那日放緩速度,沿途又向人打探了一些關於七蠹教的事。
他們是從南嶺北面而來,七蠹教在南嶺南面,尚有一段不小的距離。
據說七蠹教內包括教主聶崢,全教上下嗜男色者眾,而且都特別偏好十幾二十的男子,又說七蠹教內有種邪術,透過與年輕男子行那雲雨之事,可達延年益壽之效,而聶崢正是因為修了這種邪術,自坐上教主之位以來七八十年絲毫不見老,很是作孽的一種邪術。
蘇定逍對蘇忘遙笑道:“這麼吃驚?不是說對七蠹教很瞭解嗎?”
這天晚上,兩人宿在一對老人家中,兩位老人家以前有個兒子,十六歲的時候失了蹤,至今未歸,說是如果他們那兒子尚在人世大概跟蘇忘遙差不多年紀,大概也是這個緣故,老人家對兩人很是熱情。
半夜裡,擠在狹窄的木床上,蘇定逍忍不住去碰蘇忘遙。
蘇忘遙正睡得昏沉,他們這幾天來一直趕路,蘇定逍還好,蘇忘遙因為身上的毒,身體狀態大不如前,早就累得不行,掙扎了一會就被對方得逞了。
隔壁就住著收留他們的老人,蘇忘遙怕弄出什麼聲響,咬著牙一味的隱忍,不哭也不喊,只在心裡盼著能儘早結束。
蘇忘遙覺得自己大概麻木了,也沒怎麼難受,他既然跟他一塊過來,自然也想到蘇定逍會再對他下手,直到身上的蘇定逍動作一滯,蘇忘遙意識到了什麼,低低說了一聲“不要”,伸手要去推身上的人。
蘇定逍腰身一挺,一腔口全部送入了蘇忘遙身體裡,同時將唇覆上去,堵住蘇忘遙低低的呻口今。
一切恢復平靜。
窗外月色寂寂,夜涼如水。
蘇忘遙覺得心裡面還是很難受的,像被什麼細細長長的東西纏縛著,勒得緊緊地,有點透不過氣。
蘇定逍吻了一陣,將額頭抵在蘇忘遙額上,很是親暱的動作。
蘇忘遙很少跟父親面對面靠這麼近,他幾乎能從蘇定逍眼中看到自己,蘇定逍的眼睛很亮,像是盛了滿滿的……寵溺……
蘇忘遙自被下藥強佔了一次之後就覺得這十八年間蘇定逍對自己的好都是假的,是不真實的,寵溺?他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有這樣的錯覺,一時有些恍惚。
“我知道你心裡不願,慢慢習慣了就好。”
蘇忘遙從恍惚中回過神來,低喝一聲,憤然掙扎開來。
蘇定逍早料到他會有這樣的反應,用力抱緊了他,抱了一會,等蘇忘遙漸漸安靜下來,蘇定逍道:“我答應你等你身上的毒解了,你想做什麼都隨你。”
蘇忘遙在夜色裡大睜著雙眼,沉聲道:“我不信你。”
蘇定逍嘆道:“你不信也怪不得你,但有一件事我要你相信——”他原本是從後面抱著蘇忘遙的,他將他翻過身來,他本來或許是想說他愛他,最後還是說:“你要相信,我是你父親。”
蘇忘遙冷冷地無聲地笑開:“我們不過是養父子關係。”
蘇定逍臉色變了一變,很快又恢復平靜,他微微挑了眉道:“不管親不親生,你只有我這一個父親。”
蘇忘遙道:“難道父親現在還當我是你兒子?”
蘇定逍將他摟緊了,在他額上落下一吻:“這是事實。”
第二九章 閒風莊
第二日,告別了熱心腸的老夫婦,翻身上馬,繼續趕路。
日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