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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來。
他語重心長的說道,“你得勸勸金紫綱。去個酒會,在他心裡就跟直接上酒店的床似的。他也算遇到過不少這種事了,每次都硬邦邦的直接拒絕人家,誰還願意給他投資?別說他還不是腕,就算真成了天王級,也不是那麼隨心所欲的。我還是那句話,沒有人會逼他,但他得學學怎麼委婉點的為人處事了。”
其實海威說的,傅藝塵也有點擔心。金紫綱演藝路上最大的敵人,就是他自己了。他做事只有一個標準:高興不高興。
傅藝塵婉轉的將這些話說給金紫綱聽,果然又招他不高興了。
金紫綱眉毛微微挑動,但最終沒有發火,而是嘆了口氣說,“我也知道。你沒覺得自從我從藝升出來之後,已經改變許多了嗎?我現在已經很少對外人發火了,說話的時候也會先考慮。”
傅藝塵心裡想,是啊,你現在只對我一個人發火了。
傅藝塵身上的壓力有多大,可想而知。不過最近金紫綱對他露出的笑意、有意無意的觸碰,都讓傅藝塵覺得金紫綱造成的壓力,都一瞬間煙消雲散了。
就像現在,金紫綱一邊摸著他的領口,一邊低聲說著,“我知道了。我去那個酒會就是了。不過你要寸步不離的跟在我身邊,要不然說不好我又要潑他一身酒,或者將冰雕砸到他腦袋上。”
你去酒會的目的,根本就是想打傷晏可吧。
傅藝塵心中這麼想著,嘴上卻表揚上了金紫綱,“你真棒。以後你會越來越棒的。”
聽了這像是逗小孩一樣的誇獎,金紫綱反倒沒惱,而是滿臉寅邪之氣的笑了笑,順便將手滑進了傅藝塵的衣領裡。
摸著傅藝塵光滑的後背,金紫綱輕佻的說道,“你真棒可不是用在這的。留到一會再說。”
一邊說著,金紫綱一邊慢慢壓向了傅藝塵。傅藝塵無處可逃,心中怦怦跳著,感到一陣口乾舌燥。
他還從未有過這種體驗,便有些惶恐的問,“一會再說?那你現在要幹嘛?”
“你應該問:現在你要幹嗎?”金紫綱另一隻手從衣服下垂伸了進去,“而我會回答,嗯。”
傅藝塵還是沒聽明白金紫綱的話,但金紫綱明顯起了變化的身體,讓他有些明白了。
雖然被金紫綱吻得迷迷糊糊,但傅藝塵還是堅守住了陣地。
他偷偷拉遠距離,說,“你現在就想雙修嗎?可你還沒有基礎,我怕白白浪費了一次。”
“這種事還有浪費的?”金紫綱乾脆用雙臂緊緊箍住傅藝塵。
金紫綱特意上網查了一下“雙修”的含義,結果讓他大跌眼鏡,也讓他更加擔憂起來,和神經病談戀愛,真是不容易啊。
金紫綱悶聲說,“就算你是狐狸精,被你採陽補陰我也認了。還不快脫?!”
事後傅藝塵癱倒在床上,心中哀嚎,這根本不是採陽補陰,根本是強行被奪走了精元啊!
金紫綱將他顛過來倒過去,就差把他對摺了。中途傅藝塵都有些害怕了,怕金紫綱最終修成魔障了。
不過他也有些感嘆,難怪神仙本該無慾無求,卻都愛找位伴侶雙修。
自己剛才在慾海之中,都差點迷失了。現在他平靜了下來,只覺得渾身有一種說不出的舒暢。
而金紫綱歪在一邊,早就睡的不省人事了。
湛白如水般的月光灑在金紫綱的臉上,讓傅藝塵看失了神。細緻的看著金紫綱臉上每一絲紋理,傅藝塵忽然發現,他不知什麼時候,眼角下面長了一顆小小的黑痣。
這顆黑痣來的奇怪,傅藝塵記得之前翻雲覆雨之時,二人近得鼻息交錯,他都沒有看到金紫綱臉上有這顆黑痣。傅藝塵伸出手想去觸碰,眼前卻忽然金光一閃。
他再睜開眼睛,眼前已經多了一人。那是與正趴在床上熟睡的金紫綱,長得一模一樣的扶蘭仙君。
傅藝塵大吃一驚,一邊慌手慌腳的給金紫綱蓋好被子,好遮住他倮露的身體,一邊解釋道,“仙、仙君,不是你想的這樣……我、我們倆是……”
“放心吧,你們倆交合之時,我還未恢復意識,沒有看到發生了什麼。”扶蘭仙君說完這句話,就來到視窗,透過巨大的落地窗,向外張望著。
眼睛一瞬不瞬,扶蘭似乎想將這眼前的一切都盡收眼底。
他邊看邊說,“想不到人間已經成了這副摸樣。想我上次到人間遊歷,夜間哪有如此燈火通明,比仙界還要燦爛。”
傅藝塵穿好了衣服,想給扶蘭仙君泡茶,可是飲水機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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