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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值上百萬,看來差不多。小東西,我告訴你,我窮,但是我不傻。”耿鳴非常滿意地說,然後自信地又朝前擠了一下。
“這不可能,耿大哥,你不怕我疼,就不怕你自己疼麼?”張仲文因為陷入無法預知的驚恐和焦急,真實的眼淚已經滿面飛舞。
“那你告訴我,以後還敢不敢和別的男人搞了?不止是搞,親也不行,摸也不行,要他們看見你露肉也不行!”耿鳴兩隻手用力捏了捏他。
“不敢了,再也不敢了,你說啥就是啥。”張仲文心想好漢不吃眼前虧,現在可不是逞一時之勇的時候,好花何患無蝶,留得廟門佛像在,不怕無人送米柴。
“哦,不錯。”耿鳴慢慢地把他抱起來一點兒,深深地吸氣,和藹地摸了摸這怪物滑溜溜的胸脯,在他脖子死死地咬了一大口,然後突然一拱腰,又把他按在了桌子上。
張仲文嗚地發出一聲急促悶哼,腦袋摔在幹訓班的教材上,胳膊青筋畢露,有出氣沒進氣地折著腰趴了半天,奄奄一息地說:“你……你……”
耿鳴其實也疼得呲牙咧嘴,不過他緩了半天也終於順了氣,帶著佔山頭得便宜的乖巧說:“我沒有和你談條件。”
張仲文不敢說話了,他現在只覺得自己被人豁成了兩半,身體稍微動一動就好像有一根木樁從下到上傳過整個胸腹扎進他的後腦。耿鳴雖然還穿著上衣,但是他的胯間能感覺到張仲文渾身冰冷,且虛汗亂流。
“呵呵,慢慢熬吧,天不會那麼快就亮的。”耿鳴摸了摸面前已經冰水四溢的脊背,彎腰,雙手勾住了他的肩,眼前那片柳葉狀的鱗片緩緩地前後移動起來,張仲文的腿蹭著耿鳴的腿發出不愉快的響聲。
☆、第五十四話:耿鳴終於把親王給強姦了,但為了證明這是文學性的描寫,看,裡面還有詩歌,詩歌哦!
五分鐘之後張仲文下半身就失去知覺了,他只是覺得自己像是一個在擦桌子的工具,在一雙堅硬無情的手的揉捻下晃動。但是作為一個專業稱職的工具,他知道自己不可以表現得冷漠和麻木,於是張開嘴,輕柔而又諂媚地舔起耿鳴的手,並試圖發出一些渴求或者挑釁的聲音。
“閉嘴,我最討厭這些賤聲賤調!”耿鳴說完懲罰性地把他扳了起來,然後使出全身力氣把他朝桌子上一推。
不過張仲文也並沒什麼力氣惺惺作態來討好他,很快就垂死般地癱在桌子上任憑其魚肉了。
備用計劃雖然這麼實現也未嘗不可,但對於張仲文來說,還是有一種出師不利的挫敗感,因為他覺得,一切都太順利了。
張仲文心裡一直在想:從耿鳴的種種言行來看,他果然只不過是把自己當成一個所有物。至於那些熱情的偶然的夢幻般的親吻,果不其然,和現在一樣,無非就是荷爾蒙在大腦中的洩露故障。他只是想佔有,想使用,想支配一個他覺得屬於自己的東西,在他眼裡,自己果然連個人都算不上,不過這又能怨誰呢……我本來就不再是人了,在他面前,連假裝是人都懶得裝一下了,我這種東西,除了被人操被人用之外,還有什麼資格去奢求哪怕一點點尊重和好感呢?
但是耿鳴好像累了,伏在他的肩膀上喘著悶氣,張仲文感覺到一些熱熱的東西滑到他的脊樑上,多少有點兒厭惡的說:“呵呵,上廁所還流那麼多口水,至於麼?”
“去你媽的,你閉嘴!”耿鳴吼了一嗓子,又挺起了腰,接著整張辦公桌都晃動起來,當然張仲文閉著眼睛也能感覺到這個世界在顫動和震盪,他除了鄙視耿鳴的情趣低階姿勢簡單之外還覺得有些無聊,腦海中又開始想其他的事情了,不過他不喜歡在被人操的時候想自己生活中美好的部分,於是努力地考慮一些工作方面的問題,可惜,人越是不願意想什麼,思維裡就越會湧出什麼來,在腰間胯下漸漸復甦的撕裂痛苦中,他漸漸看見了一些模糊的幻覺。
他看見自己的年輕的表哥手裡拿著一杯酒,淚光隱隱地站在自己面前,正緩緩地舉起手把酒杯放在嘴邊。
不要喝啊,不要喝……不要相信我,不要聽我的話!
張仲文心裡止不住地吶喊起來。
但是表哥還是仰脖子把酒喝下去了,他的身後閃耀著萬千美麗耀眼的煙火,好像在慶祝他張仲文的偉大和無私。
接著他看見他爸爸的司機安詳地坐在床邊,好像還在深情地撫摸著自己的頭,他的黑眼睛裡全都是絕望與不捨。
不要走,不要丟我一個人……我都是在騙你的啊,那些都是假話啊!
然後那扇紅色的小門開啟了,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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