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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身上有什麼病可能我自己也不知道,何況我們龍類的體質和你們人不一樣,所以小心駛得萬年船,不怕一萬就怕萬一。你稍等,我要去準備一下。”張仲文說完就朝衛生間走去。
“你不用準備了,你現在靠牆站,背對我,脫了褲子就得了。”耿鳴沒有一絲情緒變化,若有所思地看著張仲文說。
“哦,這樣,原來你是這個風格。Ok; What’s the big deal。 ”張仲文不屑地一撇嘴,抓起桌上的錢,走到辦公桌與沙發之間的牆前,瀟灑揮手,皮帶和長褲已然落地……不要小看這個動作,沒有專家的指導和嫻熟的操練是不可能做到這麼自然迅速的……然後剛準備脫掉昂貴的真絲三角內褲,就聽耿鳴說:“那個留著。”
“呵呵。”張仲文雙手扶牆,低著腦袋,不再說話。
“如果這裡發出什麼聲音的話,外面會不會聽見?”耿鳴很周詳地問。
“如果我們用天龍隱語呼喊的話,整個芍露崖都會聽見,人形的聲音,基本不可能,這辦公室隔音非常好。你需要我叫麼?你喜歡哪種……算了,你自己提示吧,我什麼都會。”
“那你儘量不要出聲。一會兒我問你什麼,你回答什麼就好了。”耿鳴說著說著已經站了起來,從懷裡掏出那條還染著血的皮帶……圖釘已經掉得差不多了,不過作為鞭子還是有一定威力的。老著一張終於憤怒顯型的臉,來到張仲文身後,咬緊嘴唇嚥了一口氣,猛然一把用左手掐住了他的脖子,把他的臉貼在牆上死死按住,接著對摺的皮帶高舉狠落,幾乎是帶著火花抽在張仲文那剛剛修葺的光滑無毛人見流涎的大腿根上。
“你再說一遍,那個戒指多少錢?”在張仲文驚慌無措的嗚咽聲中,耿鳴繼續非常冰冷的質問。
“我就知道……你喜歡玩這套。好吧,隨便你玩。我既然說了能提供最完美滿意的瀉火服務,那就絕對不會讓客戶失望。”張仲文眼睛熱熱的,他心裡現在除了憤怒之外還有那麼一點兒失望,他討厭這些做事不專業的人,你想玩我就玩我唄,非要找個啥理由來顯得自己正義有理,真沒勁。
耿鳴看著張仲文腿上鮮紅的一條淤痕,焦灼地愣了,但是張仲文那種漫不經心毫無驚悔的語氣把他心裡蟄伏的怨氣又逼了出來,縱手狂揮又是七八下,房間裡響起好像沒有光芒的雷電聲音,沒多久淋淋血跡已經從張仲文兩條腿間揮灑如雨,流到那在夜燈照耀下閃著清輝的大理石地板上。
“你今天晚上和那個提香宮的妖怪幹什麼去了?我不是說了嘛,不許再和他來往麼?”耿鳴把嘴放到張仲文耳邊厲聲悶吼。
“哦,我們幹我們想幹的事情唄,因為他是我的朋友,我都不收他錢。你想知道的話,我可以做給你看,前提是你把我的衣服都脫了。”張仲文的腿其實在抖,但是他突然把腰挺得很直,憋住所有氣力讓自己說話依然平靜如常。
耿鳴瞪大眼睛,勾手把這個死鴨子嘴硬的東西向後一掀,他看見張仲文的臉色很白,但是依然笑嘻嘻的,就像一個專業素養很好的服務員。
“我今天一定要揍死你!”一個迴旋大巴掌之後,耿鳴把他掐著脖子向後拖了幾大步,腳尖一踩,把他蹬倒在地。他突然不想用皮帶了,用武松打虎的姿勢跨在他的腰上,雙手左右開弓,對著張仲文的肩膀後背還有腦袋胡亂十幾記老拳,打得他門牙磕地骨節亂響。好半天之後只覺得手痠,就一屁股坐在他腰上,死死掐起他一隻耳朵吼道:“我知道你不怕打,我也知道我不可能24小時看住你,但是你給我聽好了,只要我看見你靠近那個妖怪半步,我見一次打一次!”
“如……你所願。呵呵……咳……”張仲文啐了一口血,態度良好地回答。
“你什麼意思?你以後還敢不敢和那些流氓鬼混了?”耿鳴用手指著他的鼻子問。
“當然敢,我說了,我什麼都不怕。”張仲文努力睜著眼睛,鄙夷地斜視。
“你自找的……”耿鳴翻著他的肩膀,脫掉了他的西裝丟到一邊,把襯衣向上一掀,在這八十幾層樓臺中高空皓月的光芒下,張仲文脊樑正中偏上的地方,有一片柳葉狀的細芽正因為痛苦和憤怒微微地向上翻展。
耿鳴突然覺得自己的耳朵有那麼一瞬間聽不到任何聲音了,他看著面前這月白色的肌膚上絕望孤立的小草一樣的逆鱗,手顫了一下,不過很快他還是迫切而又陰狠地用兩隻手捏住這片冰冷的人皮,低聲哽咽地問:
“只要你答應我別再去和那些不三不四的人瞎搞,我就不拔你的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