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2部分(第3/4 頁)
姑粉嫩的小指頭。
“嗯,爸爸會給你很多財產的!”張仲文滿意地親了一下女兒的額頭,繼續說:“好吧,我還是讀這個弱智版的給你聽吧,你發育的太聰明的話不太好嫁。咳。在海的遠處,水是那麼的藍……”
在例行的家風培訓之後,張仲文終於搖著搖籃開始給女兒讀起了具有常規價值觀的海的女兒。不過張匣姑只聽了三五句就眯起了眼睛,冷著臉不耐煩地聽著,沒多久就昏昏入睡。
哄過了女兒,他發現客廳裡耿鳴已經消失了。喬月蘭正拿著針線給耿鳴縫補襯衣上的袖口。
“我沒打算留他在這裡住!”張仲文苦著臉說真心話。
“嗯,你們再對付幾天吧。月底我和你爸就搬走了。”喬月蘭面無表情地回答。
“什麼叫我們?什麼叫搬走?”張仲文察覺到了詭異的話題。
“你爸把一樓買下來了。我讓他買的。”喬月蘭強調的重點是那個“我”字。
“……你們什麼意思啊?”張仲文錯愕地問。
“我們煩你,不願意再和你住住一起了唄。”喬月蘭用牙齒咬斷絲線,然後白了他一眼說。
“我和他沒有任何關係!”張仲文指著亮著燈的衛生間大吼。
“嗯。誰也沒說你們有啥關係啊。”喬月蘭淡漠地回應。
在看電視的張世榮突然開腔了:“一樓的住家原本也打算賣房子,昆明的房價也不算高,買了就當投資唄。以後我們住樓下,你住樓上,大家眼不見心不煩。很簡單的事,和你半毛錢關係都沒有。”
“Whatever!”張仲文搖了搖頭,衝進臥室匆忙換了睡衣,他很想刷牙,但是聽見衛生間裡淋漓的水聲,氣不打一處來,眼珠子一轉,走到熱水器下的送水管,輕輕一摸。五秒鐘之後,果然衛生間裡傳來一聲慘呼,不過好像硬生生地又憋回去了。
“哼哼……本親王府是要你這麼隨便享受的麼?”張仲文翻出來一支新牙刷,開了新牙膏,對著廚房的洗碗槽刷起牙來。剛刷了沒兩下,就聽見背後門響,還沒回過頭就被一隻冰冷的大手鉗住了脖子,耿鳴壓低嗓門叫道:“小兔崽子你敢陰我!”
張仲文假裝困惑地慢慢扭過頭,看見颳了臉洗了澡只圍著一條浴巾的耿鳴正滿臉鐵青目光殷殷地瞪著他,於是冷淡地蹙眉問:“我又怎麼了?”
“本來是熱水,怎麼一轉眼就變冷水啦?還帶冰碴子的!”耿鳴憤懣地質問。
“哦……好吧,我陰你了。”張仲文麻木地搖了搖頭,一副懶得自辯的表情。
“不是你弄的?”耿鳴望了望已經熄火的熱水器,也懷疑自己是冤枉他了。
“是我弄的。”張仲文機械地刷著牙,語氣很誠懇。
耿鳴狐疑地打量了他半天,沒發覺到什麼可疑的地方,於是勾起手臂攥拳頭示威了一下,傲氣地說:“哼,諒你也沒這個膽子。”說完他開門走了,小跑著進了張仲文的臥室。
張仲文繼續刷牙,他低頭看著水槽,發現白色的牙膏沫上出現了很多紅點。
“What the fuck?”他覺得鼻孔裡很酸,大顆大顆沉重的血滴砸在水槽上。
“要不要這麼逼真啊,癌症的症狀不是隻能被遮蔽物件們看見麼?”張仲文抬起頭來,想控制一下鼻孔間的血情。不過馬上他就覺得一陣眩暈,大腦中幾近空白,除了……
“Yeap! He is in a shape of porn star which is hot beyond my wildest dream。”張仲文倚著洗碗槽滿口白沫地癱在了地板上,奄奄一息地自言自語。
張仲文刷完牙洗過臉之後就難得一見地坐在客廳的沙發裡與喬月蘭一起看深夜婦女劇場。張世榮也在茶几前對著電腦看股票和各種新聞,這是絕大多數時候這家三口人度過夜晚的方式。
但是今天剛剛十點過五分,耿鳴竟然當著他父母家人的面,從臥室門縫裡非常惱火地喊了一嗓子:“張仲文現在都十點了,你不睡覺麼,你明天不上班嘛?”
於是張世榮和喬月蘭非常好奇地看著張仲文,想知道這個夜貓怎麼回答這個問題。
“你睡你的唄。”張仲文習慣成自然地白了他一眼,繼續盯著電視看。
“嗯……”耿鳴在門後面發出了一聲狼狗逞兇示威的低吼,很快沒了聲息。
張仲文佯裝無事地又看了五分鐘那無聊的電視劇,然後又在屋子裡翻翻看看,假裝找了五分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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