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竹屋裡,天敬老頭正悠閒的坐在竹榻上吃著茶,對東方心的闖入似乎早已知曉,毫不動容。
“我們大公子要拜你為師!”東方心簡單挑明。
“這是拜師之道嗎?”
天大的笑話,這老頭兒要是懂拜師之道,太陽就要打西邊出來了。
“你到底為什麼看大公子不順眼?”
大公子長得像他娘,性格也是繼承了他爹的剛毅,天敬到底什麼看不順眼?
“沒理由!”足以氣死人的回答。
天敬老頭絕對說一不二,東方心拉著天兒不打算作一昧求師。
天兒掙開了東方心的手,不願放棄。
天敬看著有趣,大笑起來,指著東方心:“有趣,有趣,本老兒要收你為徒!”
東方心怒視老頭,羞辱人不是這般羞辱,何況是羞辱大公子!
天敬接下來的一句話改變了東方心的想法:“但不反對你收這孩子為徒。”
“好,成交!”
拜師禮也免了,反正老頭也不介意,拉著天兒,東方心是一刻也不願待在這竹屋……
自古華山一條路!那麼蜀山只能算得飛得了,高高的山峰直上霄漢,峰面與地面呈90度角,就像此山峰給人隨時要壓下來的感覺。
鄭子奚好笑的望著戩兒,戩兒那張不小卻一直抱怨他的嘴已經說了一路了。
首先打住,他是迷迷糊糊答應不送他走的,被小孩子指控,他也太可憐了吧!
好在蜀山夠奇,小孩子驚訝的張大嘴也不知何時合上,他先喘口氣先。
“小戩呀,為了不讓人知道你的真實身份,你以後就改名跟奚哥哥姓,叫,唔,戩,普,就叫鄭普好了。”
戩兒也沒聽清,一直盯著蜀山,頭都抬酸了。
這小鬼!
鄭子奚又說:“小戩,你聽過蜀山劍俠嗎?”
戩兒回頭,搖晃。
“我帶你飛上去!”
鄭子奚神秘一笑,取下腰間青劍。
在戩兒呆愣當中,他忽然發力,真氣運於手掌心,帶著青色真氣的手掌拍打青劍,劍發出激烈鳴響,他又將劍向上一拋。
當青劍再飛回來時,“上!”
鄭子奚一把抓住戩兒騰空而起,踏到劍上。
風在耳邊呼,戩兒嚇得臉色發青,拽著鄭子奚的衣服,眼也不肯睜開。
“看看,風景很好的。”
鄭子奚拍拍小孩子的頭。
戩兒這才偷偷睜了一隻眼。
劍飛上了蜀山,風極速在髮間掠過,雲在自己腳下飄,下面的更是開闊壯麗。
戩兒呆住了,抱著鄭子奚的手也不覺鬆了鬆。
“你小心!不要掉下去!”
鄭子奚真氣向下,小心控制青劍。
飛劍在空中留下長長的痕跡,道道的弧,才停到蜀山上的一道路上。
鄭子奚抱著戩兒從劍上跳下來,劍又打了幾個圈,飛到鄭子奚手裡。
“回神!”
鄭子奚拍拍戩兒的臉,戩兒這才反映過來,合上嘴巴。
“奚哥哥,你好厲害!”
“呵,不算厲害,這蜀山比我厲害的很多。”他可不是專門學御劍術的。­;
路上一處都是茂林修竹,一片蔥綠景象,悠然自得。
偶在路上看到幾個白衣負劍的俠士俠女,似乎都是清心寡慾、無慾無求,戩兒看得目不遐接。
遠處一座青瓦大房,像是主殿。
在快到主殿時,路上卻冒出一個人。
又是一白衣負劍的男人,英氣的臉上似笑非笑,依在一棵樹上:“閒人,昔日躲小師妹,遛得那麼快。怎麼?想清楚回來向師傅提親了?”
鄭子奚上前捶了那人一下。
“一見面就調侃我,究竟誰閒啊,我的項然兄?”
男子也不生氣,注意到邊上的小孩,故作驚訝道:“我說你怎麼放著正路不走飛上來,原來是在孩子面前顯擺兒。”
蜀山前門是有特定的階道通上來的,不過鄭大英雄卻是為了省時間。
“咳。”鄭子奚咳了一聲,問道:“你師傅,乙太上人在正殿罷?”
“你帶這孩子來拜師?怎麼早不來?”
“我也就最近才有的空。”鄭子奚又笑問:“那個笨蛋今年又沒收徒罷?”
一想到那天才明明劍術乃蜀山最高的,卻偏偏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