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轉身,往乙太的大腿上撲哭。
“恩——”
乙太偶爾老年痴呆,突然又發大火道:“老三、老四、老六,把鄭子奚那惡棍給為師抓來。”
大廳裡頓時亂成一團。
小戩驚訝地望著他們,白浩然呆呆的摸摸臉,對小戩招手,讓他跟著自己。
白浩然帶著小戩到了後廳,後廳供滿了蜀山歷代掌門和做過傑出貢獻的蜀山劍俠。
“蜀山成立於夏初,歷經已有千年之久,蜀山派的宗旨是維繫蒼生,降妖除魔。你現在在各位師祖面前磕頭,立下宏願,即可成為本門派的弟子。”
“是,師傅。”
厲戩跪在蒲葦上,對著師祖們的牌位認認真真的叩了三下頭。
白浩然點頭微笑。
招呼算是打過了,小戩也算正式的蜀山小弟子了。
作為白浩然的弟子,厲戩當然不會穿那一塵不染的仙人似素衣,也不敢膽大效仿師傅的黑衣,就一直穿著天藍色的衣裳。
瘦弱的身子板被天藍色的衣裳包裹著,又些長的發也梳成蜀山弟子一樣的髮式,同衣物一樣用天藍色的髮帶繫住。
小戩的臉雖平凡,卻被一身的天藍裝點的有些溫儒耐看,真是“人靠衣裝,佛靠金裝”。
蜀山是最接近天的門派,追求修仙念道、踏出輪迴,自然不屬於武林門派之中,卻也不完全隔世。
蜀山追求極廣闊的天地,位於四川。
翡翠峰位於蜀山最南邊,遠離主峰,是個極靜的地方,也極為適合煉藥。
翡翠峰的半山腰有兩間很簡漏的屋子,一間是白浩然睡的,另一間是他擺放藥物的。
白浩然在生活處理上的能力很差,基本上算是個工作狂,整天弄藥,餓了隨便糊糊肚子,沒有三餐概念,這也造成了其他師兄弟們不得不偶爾給他送飯,為免造成蜀山悲劇的場面。
綠蔭環繞,鷙鳥飛騅,小河流水靜靜流淌發出叮嚀聲。
白浩然盤腿坐在草地上,閉著眼,安安靜靜不說不動。
小戩坐在自己師傅的對面,同樣的姿勢打坐,坐久了,屁股也麻了,動了動。
“心靜如空,身動如風,以不變應萬變,以萬宗匯一宗……”
白浩然淡淡開口,雙目仍是緊閉。
小戩偷偷瞧了一眼,繼續安靜坐著,身體卻是痠痛不已。
白浩然像是知曉,睜開雙眼,慢慢站了起來。
小戩見狀,想站又不知該不該站,心裡難受極了。
白浩然對坐著的小戩說:“阿普,起來,你去屋裡拿把劍出來。”
小戩應聲去拿。
拿出來,白浩然又說:“拿著劍,打我。”
小戩愣住了,在白浩然又說了一聲後,小戩只好硬著頭皮上。
小戩雖然是前魔教教主的兒子,但他的習武天賦不行,也是在他爹死後,他娘才逼著他習武。
一衝、一撲!
長劍落空,白浩然甚至連手都不用,直接將小戩踢飛了。
“好痛!”小戩跌倒在草叢裡,全身痠痛的要命。
“不行,再來!”
白浩然嚴肅的命令小戩。
小戩只好忍著痛撲過去,卻再一次被白浩然踢飛了。
“你沒練過武嗎?鄭子奚是幹什麼吃的?”
白浩然走到小戩身邊,居高臨下的望著地上的孩子。
“奚哥哥沒教過我。”小戩滿臉委屈的望著師傅。
白浩然夠鬱悶的,什麼練武奇才,這孩子根基太差了,鄭子奚竟然沒教過這孩子就把人丟給他,太不負責任了那人。
“行了行了,明天開始,你去這山的南面砍樹,每日砍十棵,砍不完你也不用吃飯了。”
小戩真的要哭了,師傅他也太壞了,自己不吃飯也就算了,還逼著他不吃飯。
這山裡的樹每棵都長得粗壯,砍十棵,他怎麼砍得完?
☆、受辱
俗話說,‘功夫不負有心人’,小戩砍,砍了兩天,一共才砍倒了三棵樹。
照理說,這孩子是絕對想不到飯吃的,哪想,白浩然其實是個面冷心軟的人。
白浩然煉藥,小戩第一次砍才砍了一棵半樹,把白浩然氣得夠嗆。
你說這孩子怎麼這麼憨厚,砍得樹個個選兩個大人合抱才抱住的粗樹,山上那種樹是多,那他就不能仔細挑選剛長出來的小樹啊。
可憐做師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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