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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

十戀看到他這個樣子，嘆了口氣。

“我叫連琤來幫你擦點藥。”十戀才想起身就被厭魅拉住。

“別別別，讓他擦只怕是傷情加劇。要不是因為他，憐這次下手也不會這麼不留情，我是說過很討厭去蔣慎那邊，但是這話怎麼可以當著憐的面講。蛇這種動物最記仇了，明明說好是切磋一下，那家夥招招要我的命！”厭魅說道激動的時候牽動了嘴角的傷口，疼的哎呦了一下。

“我意外的不是你受了這麼重的傷，而是你居然會輸給了憐，要是被萼姬知道了，恐怕要笑你幾百年了。”十戀說。

“誰說我輸了！我是受了很多傷，但是那家夥比我傷的更重。”厭魅用鼻子哼道，事關尊嚴他怎麼會輸。

果然厭魅的話音還沒落，蔣慎的電話就打了過來。蔣慎雖然是在問候厭魅的傷情，但是十戀還是聽出了蔣慎的語氣中有些許的責怪。

“我明白你的心情，厭魅雖然傷的很重，但料想憐的傷情更嚴重。這次的事端到底是誰先挑起來的已經不重要了，我們也沒有必要去追究了。不過有句話在我第一次看到憐的時候就想對你說了。憐這幾百年來一點都沒變，當初我將他強行留下也許是錯的。蔣慎，你還有六十年，如果你也留不住他，我會親自送他走，你懂的我意思。”十戀說完就不再說什麼，直接掛了電話。

“阿戀，你別生氣了，憐是和我鬧著玩的，你這樣對蔣慎說，是要把他嚇死嗎？”厭魅邊說話邊觀察十戀的表情。

“他傷了你，我確實有點生氣，但是還沒有到失去理智的地步。當年忌常死的時候，憐曾經要解除跟天師的誓約，是我要將他留下的。我本以為，在誓約不斷的交替中，他會再次找到屬於他的主人。但也許我錯了，百年來他絲毫未變，甚至連改變作為動物的習性這些微不足道的事情都不肯，看來沒人能夠開啟他心中的那道鎖。如果是這樣，誓約對他來說只是枷鎖，何不給他自由。”十戀說。

“憐忘不了忌常也是情有可原的，初代主人對式神來說有著特殊的意義。動物有時候都是一根筋的死心眼。其實我多少能體會憐的心情，當年忌常死的時候他那麼傷心，差點毀了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