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終於變得更加冷淡。倘蘇袂再細心一點,他會發現楚蕘廣袖裡的手在抖,是那種竭力剋制,卻仍然無法抑制的顫抖。若是蘇袂再敏感一點,他會發現,有、殺、氣。
如果是平時的蘇袂,他自然會注意到楚蕘的不同尋常。但是現在這樣一個面上無波的蘇袂都是假裝出來,他自己的心情也才剛剛平靜下來,一個弱小的楚蕘真的不在他關心範圍內,畢竟連自己都不在他關心的範圍內。
所幸蘇袂的常識還沒有忘記,他佯作無意問面前兩個青年,“他們都說了什麼。”
在房裡看著的那個最有發言權,但是他也不知道怎麼描述。因為楚蕘和晉紅袖,兩人遙遙望著,其實隔得並不遠,但是卻像隔了萬水千山一樣。兩個人的視線膠著著,一點縫隙都不容人。最後他只能答道:“訴衷情。”用眼神。… =
畢竟蘇袂也不是想真的知道答案,只是做個樣子而已。
蘇袂畢竟還有點腦子,又問道:“還有誰來過麼?”
把守兩位魔頭的四個看守裡隻眼前這個是蘇袂的心腹,只見那人搖頭說沒有,眼睛卻瞪得大大的,顯然是有人來過了,但是卻不能讓他說出口。蘇袂暗自一笑,出了連城家的還真沒別人了。而今有興趣來這裡的,出了連城絕,也再無他人了。
而連城世家安插的那傢伙則赤果果地盯著蘇袂。
蘇袂便帶著楚蕘離開了,出了牢獄,各奔東西。
雖然楚蕘無家可歸,蘇袂自認卻沒有安置他的義務。
那丸醉心放在蘇袂懷裡快化掉了。他原本的打算是將楚蕘折磨出對晉紅袖的恨來,再引他吃下醉心,看看究竟是遺愛或是遺恨。
只是,當蘇袂看見楚蕘寫下那半個字的時候,他突然放棄了這個打算。一個痴兒,還要同他計較麼?
不過,蘇袂不同楚蕘計較,不代表沒有人同蘇袂自己計較。
所以,當連城絕在蘇袂房裡飲茶的時候,蘇袂其實並不驚訝。
連城絕是笑著問的,雖然他的笑有些扭曲。試想當一個人覺得自己怎樣也比不上另一個人,而前者的所愛還心心念著後者的時候,這個人的心情肯定不會好。尤其是當連城絕發現蘇袂是一副愛愛過後的樣子,所以連城絕問道:“你還能滿足我麼?”(刪刪改改還是選這句了= =詭異的代入感= =)
蘇袂一臉惑人的笑,“你試試不就知道了?”說著,他們一起滾床單去了。
彼此饜足之後,連城絕躺在蘇袂懷
裡,問:“你到底幹什麼去了?”他很滿足,因為他試過了,他的蘇袂還是純潔的。= =
“戲弄楚蕘,你不是向來看他不順眼麼。”蘇袂面上笑得如春日暖陽,心裡卻是寒風獵獵,他的愛都耗盡了。此刻真的應了他自己的預言:他將來勢必身側躺著一個人,心裡住著另一個人。
連城絕給蘇袂迷得厲害,又湊上去索吻,嘴裡叫著:“死鬼~”= =我是故意的……
蘇袂心裡推開他,手上卻箍住他。
蘇袂自己已經沒有什麼可以失去了,他能得到的只是他的父親期望他得到的。
作者有話要說:蘇袂也是個可憐人。… …這句話應該在正文中出現。相反正文出現了什麼詭異的東西= =
粉jj會晚一點,因為通宵會殺死很多腦細胞= =好冷的笑話= =
☆、繡娘行動!Go!
第十四章真想寫個老鼠撞倒油燈失火燒死夏絕衣然後BE……
暗無天日。
這是個密室,四周密不透風,肉眼看不見一絲一毫縫隙。但是耗子就是有這個本領,任你固若金湯,它總有辦法闖進來。
這是一隻耗子。這隻耗子原本應該像在其他地方一樣,自由自在地躥動,滿嘴吱吱得叫,但是它是這樣安謐,乖巧得像一隻貓兒一樣靜靜坐著。它的兩隻前爪抱著一顆不知從哪裡淘換來的松塔,尾巴無意識地在地上掃來掃去,睜著黑黑的豆眼。偶爾它會換換姿勢,歪歪頭,但是它就這樣不知疲倦地看著。
耗子對面的男人跪在地上,半個身體鬆鬆垮垮地前傾,任鐐銬勒住自己的腕子,原本血會順著鎖鏈滴落,現在已經幹住了。他實在燒得有些糊塗,全身乏力,只能半跪著,任鐐銬吊著自己的身體。他的眼睛霧濛濛的,泛著一層淡淡的血紅。他其實看不見。
不過,這個男人卻似是發現了盯著自己看個不停的生物,也一眼不眨地打量著這隻耗子。
倘有人進來了,那個人一定會震驚。因為這個男人正切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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