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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逆光而立,彷彿全身都在發光一般。
只見他搖搖晃晃,隨時會掉下去,事實上他也躺倒下去。因有壑風託著他,所以他掉得極為緩慢,雖然慢卻也不容人拉住他。
笑聲不絕於耳:“它不在我身上……”
眾人本以為隨他掉下去,西府海棠令也要隨之而去,卻沒成想,它卻不在他身上!誰都知道鳳十六所指的那
個它是何物。
魏明樓臉色一時十分難看,不過片刻之後他又恢復吊兒郎當的神態,對燕輕塵道:“騎主有什麼事,不妨到碧洗閣一敘。諸位武林人若有困惑,也不妨來此。還是人多熱鬧些好。”
輕佻的尾音散在風裡,魏明樓當先瀟灑離去。燕輕塵與溫碧情跟上,陸陸續續也有人離去。也有不甘心的,認為鳳十六是假言相欺,留在天塹。
梵音傳來,其中雜著幾句紅塵中人能聽懂的話:“以死作契,痴人何苦?紅塵多可笑……”
作者有話要說:表示木來得及自審… …
☆、國慶你好國慶再見
第三十二章
而西府海棠令只歸人間,不許進鐵棠谷。
這是鐵棠谷百年來的規矩。然而魏明樓卻壞了規矩,西府海棠令不能進鐵棠谷,鐵棠穀人永不能持西府海棠令!他卻持西府海棠令召集三主,這壞了規矩的人當然是歸刑主管了。
魏明樓並不將他們帶向碧洗閣,卻引著諸人入了自家府內。
魏明樓知道燕輕塵和溫碧情必要質問自己,他先於這二人先發制人,唉聲嘆氣道:“這實在不能算是我的過錯,倘二位同我境況相同,所為之事必然同我一樣。”
“不知令主境況如何,竟然視刑谷若無物,敢冒天下之大不韙呢?”溫碧情冷笑道,“難道是有人將刀架在令主脖子上,以命相要麼?”
魏明樓看向溫碧情,微微一笑,道:“區區性命之虞哪裡能令在下無視刑谷三十六種極刑呢。”他說這話的時候聲音發寒,彷彿刑谷真是阿鼻地獄,入內要滾刀山跳火海一般。然而不待溫碧情反擊,魏明樓卻道,“二位應當知道,我行令天下,金滔令谷主一塊,餘下兩塊都在谷外。而,請看。”他將自己的扇子吊在二人眼前,一塊小巧的金色琉璃牌輕輕巧巧晃在二人眼前。
“想我魏明樓一世英名,卻不想也會被人下套。那人先以金滔令相挾,我自然要答應他一件事,卻不想是這件事,我也沒想到他居然會有西府海棠令!故而,西府海棠令不能算是我持,畢竟是他託付給我,而且三主聚齊之時,我也未用西府令。因為,用西府海棠令要向二位託付事情,是那個人。”
“哼,令主,即便你也握有一塊金滔令,卻未知不是你陰謀策劃,這一番說辭就能將自己的責任推個乾淨。令主當我們是三歲小孩麼?而令主口口聲聲那人,卻不將那人名字說出來,這又是為何?那人既然將西府令交與你,令主就真的那麼實在,凡事聽憑其令麼?”溫碧情接連丟擲問題,將魏明樓逼向窘境。
“魏某此番解釋當然知道二位必有疑慮,空口無憑之事魏某也不會相信。反正西府令丟失之事,那人想必已經知道,往後之事必能證明魏某清白。而二位也沒有確鑿證據證明魏某有失,不若等等再看。”魏明樓並未正面回答,卻開始打太極。
“令主,我想不必等日後了,現在還是請令主隨我回谷。到時候,令主清白與否,自有定論。”燕輕塵單手撫向自己的馬鞭,威脅之意不言自明。
魏明樓哈哈大笑,“騎主才是真正的聰明一世糊塗一時。當初初見二位,魏某早已言明,西府海棠令是受人所託。雖然三主聚齊,那人所託之事魏某雖知,卻不能由魏某來宣,那是魏某自知西府海棠令永不能過谷內人之手。當然,此時持令人已經換去,那人要求已經不
重要了。”笑著,他話鋒一轉,“騎主,我功夫雖不如你,但我是督令人。一切與鐵棠令有關之事,都歸我監督,我的功過是由谷主來判,騎主還是不要自作主張,越俎代庖!我同你解釋是給你面子,卻不是讓你爬到我頭上來。”
魏明樓聲音變冷,森森道:“騎主武功雖高,這裡卻是我魏府,是我令主的地盤。”
這幾人且走且談,此時忽然停駐在某處,幾人之間氣氛劍拔弩張,尤其是魏明樓同燕輕塵已在對峙。
忽然魏明樓溫柔一笑道:“哪裡來的宵小,竟敢在我魏府撒野!”
絕壁之上,鳳十六緊貼巖壁,五指扣在岩石上。他的手指上落了一層雪,指節凍得紫紅,尖銳的岩石將他的手指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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