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禮,顯然是居心不良。
胡滿倉見勢不妙,急忙上前一步,滿臉堆笑道:“幾位道爺,有話好說、有話好說。我同師父如今暫居貴寶地,實乃另有苦衷,長則兩年,短則數月,我師徒便即刻離了此地,絕不拖延。”
一面便做出肉痛模樣,咬牙取出五枚下品靈石,送進那橫肉修士的手中。
橫肉修士哪裡看得上區區五塊靈石,冷嗤一聲就扔在地上,往院中一掃,卻見這庭院簡陋,說是家徒四壁也不為過,眼珠一轉便將主意打在那兩人的儲物袋上,“村中百姓傳聞,真仙派廣施仙丹,怎的不取仙丹來孝敬你爺爺?”
胡滿倉心道:“我呸!你這小崽子也敢當你爺爺的爺爺,待我致遠師兄回來,打得你們滿地找牙!”
面上卻依然堆笑,得同那乾坤閣中的店小二別無二致,忙不迭撿起滿地靈石,一面又道:“道爺冤枉,那村民以訛傳訛,怎可輕信?我同師父若有那許多仙丹,又怎會蝸居在此……”
一顆靈石骨碌碌滾到另一個尖嘴猴腮的修士腳下,被那修士一腳踩住,胡滿倉急忙縮回手來,方才避開,心頭怒火更盛。只是他不過煉氣初階,師父也不過築基三層,這六名修士修為自煉氣高階至築基中階,他二人縱使拼死也敵不過。不由心頭叫苦:“致遠啊致遠,你倒是快回來。”
嶽仲卻也心疼弟子,上前拉住胡滿倉起身,怒道:“三山觀莫要欺人太甚!”
那六名修士鬨然大笑,橫肉修士在腰間靈獸袋一拍,喚道:“雷若,出來玩耍!”
霎時一聲尖嘯伴隨灰影竄出靈獸袋,彷彿化作一段灰濛濛綢緞,往嶽仲師徒二人腳下一繞,那二人便被大力絆倒,雙雙跌倒在地上。
橫肉修士大笑道:“好孩子,取他二人儲物袋來。”
那灰影又是利落一竄,嶽仲胡滿倉不及反應,腰間便空了,兩個儲物袋便落在橫肉修士手中,那灰影也停在肩頭,竟是一頭飛天靈鼠。這小東西雖不能當坐騎使用,行動卻極為迅捷,普通修士絕難應付。
橫肉修士輕易抹去儲物袋上神識,漫不經心一掃,頓時被塞得滿滿當當、珠光璀璨的靈石法寶耀花了眼,臉上頓時顯出貪婪之色。
其餘人見狀,忙問道:“譚師兄,怎麼了?”
那橫肉修士打定了主意要獨吞,自是搖頭,冷嗤一聲道:“果然是窮酸小派。”
嶽仲胡滿倉見狀,心頭一沉,便知這修士非但要奪寶,還要殺人滅口。便下定決心,拼死一搏,也要爭口氣回來。
二人起身,掐法訣,怒喝一聲,嶽仲召出三股水箭,胡滿倉召出一顆飛石,紛紛向橫肉修士招呼去。
那譚姓的橫肉修士一揮袍袖,輕描淡寫就將水箭飛石化開,輕蔑道:“雕蟲小技,也敢在你爺爺面前顯擺。雷若,殺了他們。”下令之後,他卻在嶽仲的儲物袋中發現了另一個款式熟悉的儲物袋,咦了一聲,將它取出來。
那飛天靈鼠裂開嘴嘶嘶尖叫,露出細密的尖牙,而後又化作灰影,風馳電掣衝向那師徒二人。
胡滿倉當先一步擋在嶽仲身前,嶽仲卻又反過來擋在徒弟身前,二人尚在你來我往時,一頭巨大黑影驟然自天而降,那飛天靈鼠慘叫一聲,已失去了蹤影。
院中眾修士皆是一愣,齊齊望向了落在院中的黑豹。
那黑豹一掌將飛天靈鼠拍到地上,又低頭張口一咬,靈鼠吱吱慘叫中,被那黑豹給幾口吞入腹中。三階靈獸肉質鮮美,靈氣充足,顯而易見,這黑豹吃得極為滿足,伸出血紅舌頭舔一舔,意猶未盡地朝那群褐衣的修士看去。
譚姓修士心頭大慟,喝道:“你這——”卻被那黑豹金瞳一掃,不由自主後退一步。
黑豹背上的青年修士已跳下地來,上前兩步行禮道:“師父,弟子來遲一步,叫師父、師弟受苦了。”
嶽仲老淚縱橫,將單致遠扶起身,仔細打量。他這寶貝徒弟仿若蒙塵璞玉重見了天日,愈發的丰神俊朗,修為深不可測,隱隱有股威壓散發開來。
他又轉向胡滿倉笑道:“這些日子,辛苦師弟了。”
如此喜從天降,胡滿倉亦是笑逐顏開道:“師兄,回來就好、回來就好!”
師徒三人喜不自勝時,阿桃突然怒吼,騰身躍起,咬住一名試圖飛身逃跑的修士左小腿,狠狠扯摜到地上。
那修士慘叫一聲,捂住小腿在地上打滾。其餘人亦是察覺了那修士修為深厚,只怕已凝脈了,他六人乃三山觀分宗一脈,不過在這等小小山野中作威作福罷了,何時見過凝脈修士?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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