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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什麼傻話,我今天是來……”
葬儀屋伸出帶有修長指甲的手打斷了夏爾的話:“伯爵您要說的小生都知道,那些不能見光的客人小生有好好處理乾淨。”
“原來如此,”在黑社會里混久了的劉立刻會議:“那麼情報要多少錢?”
“小生對女王的硬幣不感興趣!”葬儀屋逼近劉,瞬間又彈到夏爾面前,搖晃著身子,嘴邊流出蛤蠣子,滿臉陶醉的模樣:“吶吶,伯爵,把那個給我吧,最好的笑話,這樣什麼情報小生都會說,上次給您優惠,這次可不行咯~”
夏爾被葬儀屋戳著的臉都僵硬了,不是吧,這次難道要當著這麼多人的面做?紅夫人這種性格不羈到恐怖啊!
在劉的冷笑話和紅夫人的不良笑話敗下陣來時夏爾更無力了,終究躲不過麼……
“沒辦法了。”兩位執事拉拉手套,從主人身後走出。
“你們兩個……”
“還請各位到外面等待。”安和塞巴斯同時露出陰暗磣人的表情:“請一定不要偷看裡面。”
待眾人退出去後,葬儀屋攏著長袖歪歪頭:“這次是執事君親自上麼,要給小生怎樣的驚喜呢?”
不能被人偷看是有理由的,這種樣子兩人絕不想被更多人看見。
“吶,葬儀屋,其實,人家暗戀你好久了吶~”這裡肯定是沒有風的,塞巴斯那飄逸的黑髮為什麼會像八點檔劇場裡的少女秀髮清揚?還有那含情脈脈的眼神。
“啊,哥哥,”安一手覆上胸口,顫抖的後退兩步,臉上滿是痛苦絕望,眼神是痴情又黯淡:“難道我就這麼被你拋棄了,我明明對你是如此的……”
塞巴斯咬唇低頭:“對不起安,可是我,葬儀屋他太有魅力了……”那眼神,那表情,真是一個砸艱難困苦中難以抉擇的少女。
安誇張的甩頭:“於是註定我們只能到此為止了嗎?”
“哇哈哈哈哈,噗哈哈哈哈——”
在葬儀屋爆笑到震垮招牌時,安和塞巴斯這才停下來,伸手理了理頭髮,真是丟光了人,不,惡魔的面子。
但是塞巴斯淡淡一笑【安,你對我是如此的怎樣?】
安壞壞一笑貼上去咬耳朵【你不知道?】
兩人打趣完畢,這才勾起嘴角看著笑趴在棺材上的某隻:“那麼現在可以說情報了嗎?”
“說,小生什麼都願意說……啊,小生看見了理想之邦……”
從葬儀屋那裡得到的情報,所有死去的□都有一個共同點,那就是子宮被切除。夜裡就算行人很少,在大街上,深夜裡,要乾淨利落的殺人取出子宮絕對不是外行人所為。
馬車上,安很理性的用現代思維分析:“犯人應該精通醫術,案發時沒有不在場證明,取走的只有子宮,不像是為了販賣器官賺錢,否則不會專挑□下手。”
塞巴斯點頭:“可能是為了儀式,和黑魔法秘密組織一類有關。”
安:“那麼少爺我們立刻去調查嫌疑人。”
夏爾挑挑眉:“難得的積極啊你。”
“當然要等您的命令。”
“等等,現在正是社交季,醫生什麼的隨著貴族來的也有不少,社交季很快就要結束他們就會走了,要從何……”
“准許你們去了。”夏爾擺擺手做出催促快走的姿勢。
“那麼失禮了。”門一開一合兩人就消失不見。
“這輛馬車還在跑啊!”
對兩個惡魔來說,製作嫌疑人名單再當面核實這種事,初次茶葉過水的時間都不需要,符合種種條件的人只有一個,但是,安看著手中的名單,皺了皺眉。
“哥,犯人不會是他。”
“我們只是執行少爺的命令而已,也並沒有對少爺說謊,而且我有預感,紅夫人在這裡的情況下,按照這個路線會很有趣。”
如果之前安可能是會覺得有趣,但現在……搖搖頭,自己只是個惡魔而已。
附和條件的人是多爾伊特子爵,在這個社交季已經舉行了多次私下聚會,不排除又把□內臟當祭品的可能,明晚是這個季節最後的宴會,因此,夏爾就這樣踏上了女裝潛入的道路。
淑女的走路姿態,淑女的餐桌禮儀,淑女必須穿束衣,這簡直比當初塞巴斯和安剛來時的斯巴達教育更恐怖!兩三個小時下來夏爾就累得不行。
“夫人,我來接您了,還有您要的禮服。”格雷爾明明走得這麼溫吞居然還會摔了一跤,安一手接住禮服,保證不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