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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為題,你們各給我寫一首詩。”
果然,夫子一開口,下面輕輕重重的哀號聲就響起了。
不過夫子話音剛落,溫如玉就很快站了起來,道:“夫子,學生這有一首詩。”
“哦?你已經想出來了嗎?說吧。”夫子很感興趣,剛才溫如玉的行為已經讓夫子刮目了。
“夫子請聽:
細草微風岸,危檣獨夜舟。
星垂平野闊,月湧大江流。
名豈文章著,官應老病休。
飄飄何所似,天地一沙鷗。”
彼時胤禩正拿著一杯水在喝,待聽到溫如玉的話的時候,突然就將口中的水噴出來了,“咳咳咳……”
“禩兒,”胤禛伸出手拍拍胤禩的背,道,“不要激動。”
“四哥,”胤禩低聲笑著對胤禛說道,“他沒有那麼悲劇吧,好傷心啊,真是聞者傷心,聽者落淚啊。”
夫子聽著正不知為何苦笑著,轉眼卻看見胤禩在那裡捂著嘴笑,道:“馬文才,你有什麼話說?”
“回夫子,”胤禩起身拱手而立,臉上原本在胤禛面前毫不掩飾的笑容已經換成了淡笑,緩慢開口道,“學生只是詫異溫兄的閱歷竟是如此豐富,猶如一座大山壓在面前,學生不敢獻醜。”
夫子也道:“如玉啊,沒想到你對於人生的看法如此之深,我也是甘拜下風啊,這首詩的意境已經到了一個極致了。”
溫如玉也是在是出口後才發現這首詩的意境和他的處境並不十分對應,不過他也不會說他是在抄襲,很快道:“夫子,學生不過是聽多了來拜訪我父親的人的經歷才有此感悟,他們的人生很多都非常曲折,使我感悟良多。”
“原來如此,此詩甚好,希望你能在此處大放光彩。”夫子也是在感慨,沒想到他的學生竟有如此才能。
因為胤禩剛才已先發制人,表示他不敢獻醜,夫子也就很講情面地放過了胤禩,接著叫出了下一個。
其他被叫出來的人所作的詩都是很普通、很規矩的,沒有什麼亮點,但胤禛的詩卻很有真材實料,詩如下:
獨坐幽園裡,簾開竹影斜。
稀聞更轉漏,但聽野鳴蛙。
活活泉流玉,溶溶月照沙。
悠然怡靜境,把卷待烹茶。
“好詩,”夫子拍手道,“此詩有一股怡然自得的情趣在內,梁山伯,希望你再接再厲。”
“是。”胤禛在別人面前一向不願多說,作完詩之後也沒有多說什麼,很快就落座了。
“四哥,你好厲害,雖然你的是比不上杜甫的詩,但是和別人比,你的詩已經很厲害了。”胤禩很真誠地說道,就差蹭到胤禛身上了。
胤禛雖然很開心,但還是開口道:“你就可著勁誇吧,反正沒人知道你說的是真是假,誰道你不是在敷衍我呢?”
胤禩笑道:“我可是說實話的,要真想誇你,我就會說你的詩比杜甫的還要好,至少不能讓溫如玉佔去便宜,可是我說的是實話,所以溫如玉就佔上風了。”
胤禛正色道:“他溫如玉作為後代子孫,怎麼可以剽竊古人的詩詞,這種行為實在是可恥之極。”
胤禩在現代的時候也看過很多小說提到穿越之人剽竊詩詞,但那不過是小說,也就沒什麼,但真的發生在他身邊,也還是有點受不了的,不過還是說道:“四哥,溫如玉做的是他溫如玉的事,與我們沒什麼關係,可憐的是杜甫,讓他老年何以寄託啊。”
胤禛被胤禩的話逗笑了,雖然有點糙,但仔細想來卻是實話,道:“只能說杜甫太出名了吧。”
“也是,”胤禩認同著胤禛,又道,“其實他抄襲也沒什麼,畢竟現在杜甫都不知道在哪個輪迴裡,可是,他怎麼可以抄這個呢,‘名豈文章著’啊,杜甫可以感慨,因為他是因為文章、作詩出名的,溫如玉怎麼就給他自己扣了那麼大一頂帽子啊。”
胤禩的話著實娛樂到了胤禛,胤禛的心情也變得好了起來,道:“或許是溫如玉並不瞭解這首詩的意思吧。”
胤禩想了想,脫口而出:“四哥,你真相了。”
這一場溫如玉抄襲記也就這樣子過去了,溫如玉不知道,他沾沾自喜的表演在胤禛和胤禩看來更像是一場鬧劇,他引以為傲的古詩在胤禛和胤禩看來更添鄙視,儘管溫如玉身上有著胤禛欣賞的地方,但胤禛接受的是古代的教育,溫如玉的抄襲在胤禛看來是最不可原諒的。
偷竊,貪汙等罪責是胤禛不能夠接受的,現在因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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