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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可能找得到。
平和島靜雄很清楚這點,所以他不打算強硬地去追。
他點燃了一根菸,慵懶的感覺困著他身上每一處神經。他暫時還不想動身,也需要一點時間冷靜下來,然後考慮接下來的事。
臨也又一次自作主張地給他安排了個不得了的舞臺與劇本,關鍵字是紀田正臣。而最關鍵的是,他還不明確自己到底有沒有必要配合他去出演這場鬧劇,這還真是個相當麻煩的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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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還用說嗎?當然是不管他啊。”
這句乾脆利落的斷言讓靜雄不由得窒了窒,雖然早有心理準備,但舊友的感想還真的是一如既往的冷淡。
“你好好想想吧,靜雄,那可是‘那個’臨也哦,反正只要放著他不管,等他寂寞得差不多就會自己跑出來了。”
“話是這麼說沒錯,可是如果丟著他不管,不知池袋又會發生什麼事。”
“你管他那麼多幹嘛。不是我想說你啊,靜雄,這段時間你實在有點太多管閒事了吧?”
池袋的高階公寓裡,居住著一位從小學就認識的孽友。在裡世界相當有名氣的密醫——岸谷新羅同時擔當當事者雙方的友人職位,也是最瞭解這兩人間關係性的人。自打告白成功以來,平和島靜雄偶爾也會找他商談點那種方面的煩惱。當然了,有時候也會揹著被自己打成重傷的戀人前來求醫——這些都是題外話。
“就是因為你每次都對臨也的行為有反應,才會一而再再而三地被他耍得團團轉。”
“喂,這話有點過分了吧。”
靜雄有些不耐煩地咂了咂舌,然後扭過頭去繼續抽他的悶煙,憤憤說道:“丟著他不管的話,帝人會被他毀掉的。”
“基本上我就搞不懂你怎麼會在知道他這種爛計劃後還放他走……啊,不,我知道,我大概能想象得出來究竟發生了什麼事,可是既然你沒能在事前把他給抓起來,事到如今也無計可施了吧。”
岸谷新羅有些曖昧地維持著臉上的微笑,心平氣和地繼續說道:
“那傢伙在三年前把他花了好長時間才完善的情報網完全毀掉,然後在這三年裡建立了一個新的網路。老實說,我也不知道現在的他究竟是蹲在什麼角落裡收集情報。他變得比以前更會保護自己了。要找出他來,根本就不可能。”
以往的折原臨也都會在行事上刻意留一個缺口給人探索,並居高臨下地看著眾人為此敲破頭的樣子,他以此取樂並樂在其中,尤其喜歡把人玩弄在股掌之間。可是經歷過慄楠會對他的報復後,他毅然斬斷了所有的漏洞,從此以完美隱蔽的手法保全自己。
只有少部分人知道這三年的折原臨也到底是怎麼走過來的。其中兩人就在這裡。
“我承認臨也被你霸王硬上弓之後是有點改變,但他骨子裡那股瘋氣還是沒什麼改進。”
“霸王硬上弓是什麼意思啊靠,太難聽了吧!”
靜雄粗粗地吐了一口煙氣,卻沒有否認。看他這耿直的反應,新羅臉上的笑容更燦爛了。
“就由著他去吧,他也好久沒放手去玩這種大票的了,應該挺慾求不滿的。反正不管他怎麼鬧,只要別把我跟賽爾提拖下水就行了。更何況,臨也那傢伙也把‘那個’給了我,可以的話我不大想阻礙他。”
“……”
“那個”指的是賽爾提的頭。
三年前臨也也把那顆頭賣給了新羅,價錢是一輩子的醫療費用。靜雄還記得,當時的新羅對那顆頭並沒有多大興趣,但在臨也跟他咬著耳朵說了些什麼後,立刻就笑容滿面地收下了。而結局就是現在的狀況,頭依舊不在賽爾提的手上,不過這次藏起來的人不是臨也,而是新羅。
在新羅的想法中,一旦把頭交給賽爾提,事情似乎就會往最糟的方向發展。而且他也由衷地覺得這樣才能體現他對賽爾提那份深刻的愛意。他愛的是沒有頭的賽爾提,所以那顆頭他不需要。他情願把它藏起來,用密不透風的培養器把她鎖得嚴實,情願讓那張美麗的臉終不見天日,也不願意把它重新交回到賽爾提的手上。
嘴上老唸叨著臨也很瘋很癲,其實這傢伙也就那麼回事,真的是半斤八兩。
對這種完全一面倒的扭曲愛情,平和島靜雄表示無法理解也懶得去理解。
不過,說到一面倒,自己也沒資格說別人就是了。
靜雄又一次大力地呼了一口氣,然後把頭靠在柔軟的沙發靠背上,愣愣地看著白淨的天花板。
像是察覺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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