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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那些心思不正的,去打攪龍族最後安寧的傢伙。第一代的守墓人,據說是是祖龍死後,屍體不腐,龍氣蒸騰,其上變化而出的新物種,自誕生之日起,便守護龍主的屍體,後來屍體多了,受龍氣的滋養,守墓人越來越多,加上時不時有鋌而走險來盜取龍屍的高手的考驗,去蕪存菁,能夠生存下來的守墓人,聯合起來的話,就是準聖也不敢輕言勝利。”
雖然是頂正經的東西,但是泠聽著聽著就覺得微妙起來:【屍體上長出來的守墓人……屍蟲之類的微生物妖怪麼?】
想到大話西遊裡牛魔王身上鼎鼎大名的牛蝨妖怪,泠不寒而慄了一記,寸心孃親的屍體是存在冰棺裡的,所謂的守墓人在如此低溫環境下大概也就不會產生了吧,不然感覺好可怕的樣子~
“那個熊一樣的水怪,是東海三太子的守墓人?前面那個怪人,奪舍了水怪有什麼好處,論實力,絕對不會強過三哥吧?最多就是這個法陣讓人頭疼些。”
提到這個,蓮花三太子立刻皺眉:“怕是東海那位陛下,愛子心切,不但陪葬了眾多寶貝,還把這單獨的陵寢,佈置下只允許守墓人進出的陣法吧!”
“只是這陣,倒是有些難辦。秦大哥,剛才用的那柄短劍,可能讓我瞧瞧?”話題突然轉移到自己身上,秦阜呆了呆,這才將兵器遞了過去:“剛剛對敵的那一下,恐怕已經傷了根本,再不能用了。”
泠沿著劍身上的裂紋察看,嘴角忍不住微微上翹:“千年雷擊木?還是取了樹心那一塊最上乘的部位,整把劍都是為了掩蓋這塊木頭的吧?怪道剛才那一下,你竟沒有受什麼傷,雷擊桃木,對於陰煞的東西最有剋制作用。”
秦阜傻笑:“家師所賜,倒不知道里面有那麼多彎彎繞。”
“令師是?”李倓和孔方也沒聽秦阜說過,平日還有些迴避這個話題——畢竟這不是什麼愉快的故事,一個勳貴人家的庶子,不招嫡母待見的庶子,在年幼的時候獨自跑到野地,本來就是件很值得玩味的事情,如果不是遇到異人收徒,怕是今日早無秦阜此人。
羅公遠。秦阜吞吞吐吐了半天,報出一個如雷貫耳的名字,除了老牌神仙的殷澤芝,就連南詔人的碧蘿三女都不雅觀地瞠目結舌起來,泠自然也應景地道了兩句久仰,的確仰了很久了,自公元21世紀起。
“泠也認得那人?”殷澤芝對此倒有些意外,“卻不知道是何等人物?”
“道聽途說而已,據說是大唐皇上身邊得寵的方士,會表演個幻術隱身術之類的。”泠輕描淡寫,“我來南瞻部洲,也有一段時日了,才不像有些人孤陋寡聞~”
被嘲笑的蓮花太子用鼻子哼了哼:“若他打得過我,記住又何妨?”
泠頓時無語:“戰鬥狂!”
那邊廂秦阜正在向眾人解釋:“…家師說我沒有修仙的緣分,所以只是教授了武藝,不過行走江湖,兇險難知,所以送了這把‘斷邪’給我以備不測…之所以一直不同人說起這事,只是怕被人說是靠師傅的門路獲官,並非故意隱瞞。”
“秦大哥,這塊雷擊木能否割愛?我想試試能不能破了眼前這兇陣。”
泠的話把諸人的注意力又拉了回來,秦阜半開玩笑地試探道:“好哇!還有人沒老實交代!”
“西牛賀洲除了人多、妖怪多,洞天福地、仙家道場也不少,我哪裡撒謊了?”泠繼續避重就輕,“先解決了這兒的事,再論其他。”
李倓深深看了泠一眼:“別忘了我說過的話。”他此刻心裡五味雜陳,覺得泠突然變成可望而不可及的人物,王孫貴胄又如何?百年過後就是一堆枯骨,比不得人家的長生不老,心裡那些理清沒理清的念頭,或許該放放了。
“什麼話?你未免太看不起人了。”泠不客氣地搶白道,“我可有做什麼對你們不起的事情,需要逃跑麼?若要說到以誠待人,我們之間不過彼此彼此!”
秦阜見自己一句話又闖了禍,連忙岔開道:“短劍已毀,在我手中也派不上多大用處,如能對泠有所助益,再好不過。”
泠隨手將短劍掰開,取出雷擊木,看起來同普通木頭差不多,只是表面似乎有一層光華流動,泠知道,這是最純淨的雷電力量,不過想要用它破開眼前的兇陣,還是杯水車薪了一點,泠要做的,便是以之為陣眼佈下一個增幅法陣,引導雷電來消除無量閻魔羅的陰煞之氣,就算不能破陣,能夠削弱一些也是好的,說不定殷澤芝可以乘此機會打破兇陣。
泠的想法,殷澤芝也想到了。收起乾坤圈與混天綾,火尖槍蓄勢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