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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你要把我拉起來一樣,一個人用力是沒用的,只依靠一個人的力量,不是毫無用處就是兩人一起摔倒!袁朗,或許你覺得我不可靠,可是這些我沒辦法向你解釋,這些只能用時間和行動去證明。袁朗,給我個證明的機會,不要什麼都不說就把我推開!如果我們的關係只是我一廂情願,或許我就放下了,哪怕找個地方悄悄的舔傷口,我也認了。可是我知道你也愛我,作為一個軍隊指揮官,這種兩敗俱傷的行動,你能繼續嗎?你的父母是什麼情況,我不知道,可是我知道我的父母,我會讓他們接受你,一定會讓他們接受你!即使他們不接受,我也一定不會放棄你,不會讓你一個人面對一切!”……
可是,如今卻是自己拋棄了袁朗,放棄了自己的愛情,自己忘了袁朗,忘了自己對他伸出手,忘了他拉住了他的手,忘了自己對他說過“不會讓你一個人面對”……
高城睜開眼睛,滿室黑暗,四周靜悄悄的,讓高城想不起自己身在何處,難道自己是做了個噩夢,夢到自己失憶了,夢到自己忘了袁朗,夢到自己結婚了……
高城手一動,床邊似乎有人動了一下,然後是馬小帥驚喜的聲音:“副營長,你醒了?嚇死我了!”說話間,床頭的綠色檯燈被擰亮,高城看到馬小帥孩子氣的臉。
“我怎麼了?”高城伸手扶著床邊,起身,忽然有些噁心,頭重的好像戴了一個鐵盔。
“您喝水!”馬小帥把一邊的水遞給高城,撇著嘴說:“下午和成才,三隊還有我聊天兒聊的好好的,您忽然就暈倒了,一睡就是半天,我都想叫隊醫過來看看,成才說您是累了,我就在這兒守著您!”
高城的思維清晰起來,他果然沒有做夢,他是真的失憶了,忘了袁朗,和溫雪結婚了,溫雪已經懷孕了……高城眯起眼睛,溫雪是從哪兒出現的?相親,然後偶遇,還有戀愛?高城有些迷惑了,自己怎麼會在和袁朗在一起的同時和溫雪談戀愛呢?自己當時明明拒絕溫雪了。再仔細回想,高城又不確定了,拒絕了?還是答應了?為什麼腦海中會有兩個不一樣的情景?高城覺得自己的大腦的確出了問題,怎麼會有兩個不一樣的情景出現?難道自己發癔症了?
“副營長?”馬小帥看到高城又發呆,忍不住叫了一聲。
高城回神,看看馬小帥,忽然問:“成才和三多呢?”
“他倆等了挺長時間,已經歸隊了!說您醒來就讓我打電話告訴他們一聲……”馬小帥說到這兒,急忙抬頭看錶:“都已經十一點了,他們肯定睡了!”
高城用手拍拍頭,呆愣愣的看著對面的牆壁,好一會兒說:“你回去睡吧,我自己待會兒!”
馬小帥猶猶豫豫的看著高城,慢慢走出門。
高城安靜的坐在床邊,手裡把玩著一支菸,他的腦子很亂,很多事情糾纏在一起,可是他已經想起來所有關於袁朗的而一切,包括自己失憶後說要和溫雪結婚了,邀請他才加訂婚儀式,還有袁朗的父親,那位老人和自己父親對峙時的悲傷,憤恨。還有鐵叔,鐵叔說,不要來找袁朗!還有袁朗笑著說“恭喜”……高城用手抱住頭,他有多混蛋啊?他的袁朗,被他弄丟了。
高城猛的站起來,他要去找袁朗,他要去告訴他,他想起來的,想起了袁朗,高城走到門邊一手按在門把手上,腳步頓住,他的手指上套著一枚戒指,白金素圈的戒指,高城渾身肌肉都繃緊了,他定在原地,最後慢慢鬆開手,他已經結婚了,和溫雪。溫雪已經懷孕了,三個月。他的人生,在忘記袁朗的日子裡,被這枚戒指套牢了,他已經為人夫,即將為人父,他已經,永遠失去了守護袁朗的資格。高城一拳打在門板上,寂靜的夜裡,這一聲巨響格外的明顯,高城的心好像被魚雷擊中的戰艦,“咚”的一聲,擊落了,漸漸下沉。
袁朗覺得自己很冤!
“我說,你們這是來探病的還是來瞻仰遺容的?”袁朗平躺在病床上,一條腿上還吊著一個牽引錘,看著站在身邊的馬雲和幾個小地瓜都是一臉傷痛,忍不住開口。幾天前,剛剛歸隊的袁朗帶著這群新的小地瓜進行第一次的空降入水,誰知一個小地瓜被風吹得偏離預定位置,袁朗找到他的時候,他被倒吊在幾十米高的樹上盪鞦韆,因為長時間頭朝下,大腦缺氧,已經有些昏迷了,袁朗徒手攀爬上去把小地瓜救下來的時候,小地瓜卻突然醒了,沒搞清楚狀況的情況下胡亂掙扎,結果他和袁朗一起摔下樹,小地瓜只是擦傷,袁朗卻為了護著小地瓜而墊在下面,造成股骨頭與髖關節脫臼,正在進行牽引。
吳哲從外面進來,看到屋子裡一陣的悲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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