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吳哲頓時有些手足無措,說實話,我們的大碩士吳哲同學別看緋聞纏身,其實是個純情的老處男,上學時專心致志的做學問,當兵後周圍都是一群大老爺們兒,進了A大隊更是和雌性生物絕緣,唯一讓他見識到的感情除了周圍南瓜偶爾收到女朋友的情書或絕交信,然後就是那些進入老夫老妻模式的軍嫂們,緊接著他就被隊長和高副營長的同性愛情搞得有些三觀不正,最後還跟著隊長跑到這鳥不拉屎的地方,成了隊長的擋箭牌,成了緋聞的中心。所以,吳大才子的三觀之所以扭曲,對這種譭譽的事情還能持放任態度,我們的袁隊長有著不可推卸的責任。
鑑於以上的剖析,大碩士完全沒有如何安撫一個女孩的經驗,於是他手忙腳亂的抽出一邊的餐巾紙遞給馮果果:“你你別哭啊!這人們還以為我把你怎麼著了……,我這還穿著軍裝呢,影響不好!”
馮果果的低聲抽泣開始轉化為零星小雨。
吳哲接著說:“我說你那眼睛是歪的,看上誰不好,咋就看上那個爛人了!你趁早換一個成吧?”
馮果果的零星小雨瞬間轉化為暴風驟雨。
吳哲尷尬的看著周圍為數不多的幾個食客和服務員投過來的好奇目光,覺得後脊樑直冒冷汗,沒辦法,只好壓低嗓音說:“果果,好果果,好妹子,咱不哭了成吧?咱換個地方,換個地方成不?”
馮果果跟沒聽見似的,哭的梨花帶雨,臉壓在衣服袖子上不抬頭,肩部不住的顫動。
吳哲眼看周圍看過來的人越來越多,甚至因為坐在靠近門口的位置,門口都有人探頭探腦了,忍不住咬咬牙,俯下身小聲說:“果果,我和那個袁爛人不是那種關係!你別哭了行不行?”
馮果果的哭聲果然止住,猛的抬頭:“真的?”
吳哲一抬頭對上馮果果的臉,沒忍住“噗嗤”笑出來。
馮果果一愣,低頭看到袖子上五彩斑斕的,頓時也明白了,今天她出來前可是畫了一個自以為很美的妝容呢,剛才她忘記了,這一哭,睫毛膏,眼影,腮紅糊了一袖子不說,不用看,臉也肯定一塌糊塗了。頓時羞得滿臉通紅,一下趴在桌子上再也不肯抬頭了。
吳哲摸摸兜,看看周圍,遞給她一些紙巾:“擦擦吧!”
馮果果擦了幾把,越擦越花,吳哲都看不下去了,只好招呼一邊的服務員:“請問您這裡有毛巾嗎?”他比劃了一下馮果果,剛想再說下去,卻被馮果果一把拉住袖子。
馮果果一手用紙巾捂著臉,一邊跟蚊子哼哼似的說:“別,還是出去買包溼巾吧!”
吳哲只好揮手讓服務員離開,扭頭對還沒臉見人的馮果果說:“那你等著,我去買!”說著就要走。
馮果果拉著他袖子的手卻不鬆開,繼續cos蚊子:“我才不要自己在這兒,怪丟人的,我和你一起走!”
“嘿,你這尊容出去還不嚇到兩個……”吳哲忽然收口,吐吐舌頭。
馮果果連耳朵都紅透了,只是一手捂著臉,一手揪著吳哲的軍裝袖口不鬆手。
吳哲無奈的揉揉自己的頭髮,看看周圍人一副我不看你們,我不看你們的無聊表情,可是眼珠子都往這邊瞟的樣子,吳哲後槽牙咬的咯咯響,沒辦法了,反正也是丟人,丟就丟了。吳哲伸手摘下肩膀上的軍銜領花塞進褲兜,然後把軍裝一脫,蒙在馮果果頭上,伸手拉住馮果果胳膊,帶著她就往外走。一直走到一個小超市門口,吳哲進去買了一包溼巾出來,看到馮果果頭上還披著他的軍裝,整張臉埋在軍裝裡,低著頭一副蔫頭耷腦的樣子,也有幾分不忍心,於是拆了一張溼巾遞給她:“擦擦吧!”
馮果果很乖的接過溼巾擦自己的眼睛,擦了兩次才抬起頭問:“擦乾淨了嗎?”聲音怯怯的,好像一個做錯事的小孩子。
吳哲看著她的樣子呀沒辦法,嘆了口氣,拿起一張溼巾在她眼睛下面沒擦乾淨的地方擦擦,擦去那裡殘留的黑色睫毛膏,說:“沒問題了!”說完,忽然一轉身,大大的打了個噴嚏。
再轉過身,看到馮果果把衣服從身上拿下來,遞給他,還是低著頭說:“謝謝你!晚上涼,你趕緊穿上吧!”
吳哲接過軍裝,看看沒弄髒,又把肩章和領花扣上,然後穿在身上說:“感冒了也是被你這個愛哭鬼折騰的,你說你有話好好說,哭個什麼勁兒?”
馮果果依然低著頭,好半天說:“你說你和朗哥哥不是……那種關係?”
還記著這茬兒呢?吳哲對天翻了個白眼,看看手錶,他們已經出來一個小時了,於是他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