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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不光盜獵,還殺人越貨,警察在其中一人身上發現一把警用槍支,是四年前一名警察出任務失蹤時用的槍支,可是這名警察到現在連屍體都沒找到!”
“那我救了很多人?”陳希抬頭看袁朗。
袁朗揉著他的頭髮:“你們副大隊長吳哲的第一次任務是掃清白粉軍,他看到死人之後就吐了,然後他問我:‘隊長,十匹馬的粉能害多少人?’我說:‘很多,很多!天文數字!’當時他也問:‘我救了很多很多人吧?’陳希,每個人都有個坎兒要過,我幫不了你!”
陳希伏在袁朗懷裡,靜靜的看著夕陽一點一點的落到山後面,火燒雲將半個訓練場染成絢爛的紅色,直到紅色漸漸被青黑色取代,陳希忽然說:“隊長,我想看看你鑰匙鏈上的那個墜子!”
袁朗一愣,從兜裡掏出來遞給他。
陳希仔細的看看,又看看鑰匙環上刻的字:“這是你名字的縮寫吧!”
“是!”袁朗看著越來越黑的遠山。
“嫂子送的?”陳希好奇的抬頭問。
袁朗笑了一下,陳希沒見過的那種自嘲而酸楚的笑:“曾經的!”
“你離婚了?”陳希想了一下搖頭:“我記得有一次政委說你還沒過結婚呢!”
袁朗低頭看那個黃金雞,笑的有些苦:“有些人,有些事,你雖然還記著,可是你愛著的,念著的,卻是曾經的那個他,存在於你的記憶中,現實中的他,你反而已經忘記了!”
聽了袁朗的話,陳希也沉默了,他還沒談過戀愛,也沒遇到一個能讓自己把心交託的人,他不太明白袁朗的說的那種愛上一個人的曾經的意思,但是他看得出,那個人讓袁朗很悲傷。想起這個話題是由自己提出的,吶吶的說不出話,
袁朗低頭看看有些不自在的陳希,淡淡的笑著說:“看來沒事了,都想起來八卦了?”
陳希的頭在袁朗懷裡蹭蹭,也順勢轉變話題:“副大隊也有那麼糗的時候啊,那大隊長你呢?第一次也吐了?”
袁朗想了想說:“沒有,我第一次流血了!”他伸出胳膊,露出那個他曾經告訴成才說是M16近距離穿透的傷疤:“這個,第一次任務的紀念!”
陳希端起來看:“槍傷?”
袁朗搖搖頭:“你想過沒,鉛筆也能殺人!”
陳希瞪大眼睛:“鉛筆?”
“嗯!”袁朗看陳希用手摸那個傷疤,眼裡閃過一絲笑意,說的話還是一本正經:“我第一次上戰場,遇到一個亡命徒,我以為他手邊沒有武器了,可是他還有一支鉛筆,給我留下了這個永久的紀念!在戰場上,你的對手身邊任何東西都可能會要了你的命,別說一支鉛筆,就是一根針都很危險!”
陳希用手摸來摸去的,好一會兒說:“那時你怕嗎?”
袁朗笑:“怕,我怕我再也不能上戰場,再也不能守護自己想要守護的東西,再也不能守護愛我的,我愛的人!”
陳希靜靜的坐著,看袁朗手上的傷疤,想著袁朗的話,他明白了,他要守護,守護那些愛著他,他愛著的人和事。包括他最愛的戰友,包括他的親人……
很久以後,久到陳希已經可以自己帶隊出任務的時候,他才知道,他知道的其實是那個傷口眾多版本中的一個。但是袁朗告訴他的,一根針也能讓任務失敗的話,卻無數次的救了他和他的小地瓜的命。所以直到陳希坐上荒原獵鷹的頭把交椅的時候,他都篤定,袁朗和他說的那個版本才是真的!
時間還在無聲無息的流淌,袁朗的生活沒有改變,吃飯,睡覺,訓練,削地瓜……,吳哲的生活略有改變,除了和袁朗一起吃飯睡覺訓練削地瓜外,每個月總會被袁朗派去軍部開一天會,而這一天也是吳哲和馮果果鵲橋相會的日子,所以格外珍惜。
袁朗坐在辦公室做計劃,吳哲探頭進來:“隊長?”
“有事兒?”袁朗頭也不抬的問。
吳哲走進來,站在袁朗身後一言不發。袁朗寫了一會兒,按了儲存,扭頭看吳哲:“怎麼了?跟我這兒站軍姿啊?”
吳哲少見的有些彆扭,低著頭嗯了一聲,說:“我和果果要結婚了!”
“好事兒啊!”袁朗驚喜的抬頭:“你們不訂婚了?直接結婚嗎?”
吳哲臉紅:“那個……果果懷上了……”
“噗!”袁朗剛喝水,一口噴在鍵盤上,然後手忙腳亂的擦鍵盤,還差點兒把電腦扒拉到地上,只好瞪著眼睛問:“什麼?”
“就是那樣……”吳哲不好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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