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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具體上床怎麼樣了,卻模模糊糊的,好像喝醉了酒的那種恍惚。相比之下,和袁朗在一起的情景卻非常清楚,清楚到他記得和袁朗說的每句話,一個字都不帶差的,還有他們上床的情節,非常清楚,袁朗沒一個表情,每個呻吟都讓高城記憶猶新,甚至他倆最後在見了袁父之後去西餐廳吃飯,袁朗點了什麼吃的,自己點了什麼吃的,自己不讓袁朗點咖啡,自己給袁朗跑去買信物,一樁樁一件件,都好像刻在腦子裡那麼清楚。
高城把額頭抵在冰冷的窗戶玻璃上,貪婪的呼吸著隨風而來的青草香。
袁朗,我的愛人,我該怎麼辦?
第四十七章
吳哲很快收到齊桓的電話,先是被抱怨無數的轉接,比A大隊的還要難接,最後齊桓才說出這次吳哲關注的重點:“你猜的特對,我讓成才和三多過去了,你也知道三多那個記憶,幾乎是把所有的對話和我重複了一遍,高城果然是什麼都記起來了,可是單單忘了隊長,真是有蹊蹺啊!”
吳哲沉著聲音說:“果然是這樣,我事先問過我們這裡的心理小組,催眠的確是可以選擇性的刪除一些特定的記憶,也可以植入一些本來不存在的記憶!”
“我也問過這邊的心理醫生,他們說的大同小異,據說國內現在是不允許用到這種不規範的心理治療,弊端很多,如果植入記憶和原有記憶相矛盾,很有可能會造成心理崩潰!當然,這是說被植入者恢復從前記憶的情況下,不過……”齊桓猶豫了一下。
“不過什麼?”吳哲問。
齊桓想了想還是說:“成才說高城可能記起什麼了,就算不是全部,不過他應該記起隊長的一部分事兒,他說高城聽了隊長和他的事兒後,就昏倒了,嘴裡一直叨叨咕咕的喊隊長的名字來著,一直到他們歸隊都沒醒。”
“後來呢?你沒讓成才打電話過去問問怎麼樣了?”吳哲眼睛冒光。
齊桓聲音一下低沉下來:“打了,馬小帥說後來高城醒過來了,也沒什麼特別的,而且……”
“而且什麼?”吳哲簡直快急死了:“菜刀,一年不見,你怎麼比我還娘們……啊呸!”吳哲被自己的急不擇言氣的吐了一口。
齊桓居然沒笑,長長的嘆了口氣說:“吳哲,小帥說,高城老婆懷孕了,現在可能快五個月了!”
吳哲一下沒了聲音,拿著電話好半天,又聽見齊桓說:“別告訴隊長了!”
吳哲慘笑一聲:“瞞得過初一,瞞不過十五,讓那個爛人早早死了心也好,算了,齊桓,別再調查高城的事兒了,我們……我們做的已經太過了!”
齊桓的手捏著話筒,手背上青筋都爆出了,好一會兒低低的嗯了一聲,掛上了電話。
袁朗出院後就被杜小琴接回家了,每天吃了睡,睡了吃,馮果果更是成了袁朗家的常客,抽著空就跑過來,和袁朗嘀嘀咕咕有說不完的話,抬不完的槓,而吳哲自然是一到週末,沒什麼急事就把事兒交給政委,一溜煙的往袁朗家跑,和馮果果一見面,兩人自然就跑出去玩兒了,留下袁朗孤家寡人一個,杜小琴都笑袁朗:“我以為果果喜歡的是你呢,沒想到啊!不過喜歡小哲也挺好,怎麼也是我媳婦,不是親的,也是乾的!”
袁朗其實就是個閒不住的命,休養的三個月裡倒到騰騰的做了一份關於聯合A大隊對新隊員進行實戰選訓的計劃,趁吳哲有空讓他交到軍部,輾輾轉轉的批報,協調,足足用了兩個月才有檔案下來,彼時袁朗已經好了,回到他的地瓜田了。
吳哲看著檔案笑:“這回可真是能看到那些臭南瓜了!”
袁朗這會兒可沒時間和吳哲調笑,他正忙著擬定第一批實戰人員名單,首選自然是抗打擊能力強,各方面都是頂峰的地瓜,陳希,馬雲,小滿,胡楊……
和吳哲核對了好幾遍,終於確定了名單,報上去也很快就批下來,只等著有適合的任務,就能帶著第一批地瓜見見血,讓他們徹底蛻變為一個合格的特種兵,或者永遠離開特種兵隊伍,成為普通士兵或者老百姓。在隊員們還不知道的時候,袁朗和吳哲自己倒是做了無數次的心理建設,他們不捨得啊,可是沒有辦法,這是作為一個特種兵必須面對的考驗。是鯉魚化身為龍的龍門,艱難,卻必須去做。
鐵路那邊接到檔案的第一時間就給袁朗打電話:“你小子好啊,打主意都打到孃家來了?要不說嫁出去的女兒潑出去的水呢!”
袁朗嬉皮笑臉:“鐵頭兒,這不是咱A大隊永遠是特種兵的頭份兒嘛,我也是想沾沾光,這一年我都脫了一層皮了,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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