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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對白玉堂坦誠以告,讓他多受這一番刺激。原本他是覺得把白家的基本情況對白玉堂說一說,讓他有個心理準備就好。至於他被父親懷疑不是親生而被忽略,甚至有可能是白父將他丟棄的事,能瞞著就還是不要戳穿的好,以免他受到更多的傷害。可惜人算不如天算,白家竟然編出這樣一個精彩的故事,實情想要不說已是不可能的了。柔軟的內心被白玉堂受傷的眼神狠狠紮了一下,有心想讓他避開,可局面如此,早已是避無可避。就像對面三人與白玉堂的血緣關係一樣,縱然迴避,也不可能變得不存在。白玉堂生命中的這顆毒瘤,只有面對,才能將它徹底地割除,從而讓生活不受其影響地繼續下去。
展昭看看對面正在組織語言的白家父母,將白玉堂的左手緊緊地握在自己的右手之中,狠下心繼續說道:“據我所知,玉堂剛出生的時候,白先生就已經與他做過親子鑑定了吧。而在那之前,白夫人對外宣稱要出國度假,照顧常年在國外生活的白老夫人,其實卻在國外生活半年後產下了一名男嬰。不知我說的可對?”
白玉堂一看白家三口面面相覷、相對無言的震驚模樣,臉色唰的一下變得慘白。難怪一向溫和的展昭會突然變得這樣咄咄逼人,原來這半天噁心的言情劇背後,是這樣一個截然相反的事實。白玉堂只覺胸口的火氣堵都堵不住,立刻變身為噴火龍一般,嗖的一下站起來,伸手把桌上的茶杯一掃,“裝什麼恩愛夫妻,胡說八道編故事騙人,真是臭不要臉!別再來煩我!”拉著展昭就要走。
白錦堂原本就不同意父母的主意,這會兒見白玉堂氣得渾身發抖,眼睛都紅了,忙站起來去攔他,“玉堂,你別生氣,我們沒想騙你,爸媽只是怕你難過。”
“滾開!”白玉堂怒氣衝衝地把趕到身前的白錦堂用力一推,“我憑什麼難過?你們誰啊?我又不認識你們。”
“玉堂,是我們錯了——”白錦堂被他推得一個趔趄,見他氣得厲害,來不及站穩就忙著解釋。白玉堂卻哪管他在喊什麼,拉著展昭便走,“貓兒,咱走!”
氣洶洶地衝出茶室,白玉堂一把甩開展昭的手就想跑。展昭看他徹底被惹翻了,生怕他在氣頭上到處跑闖禍,連忙抓住他,“玉堂,你彆氣,我不是故意瞞你——”
“我不聽!”白玉堂覺得自己體內的怒火就快要把他燒得爆炸了,可偏偏就是沒有出口,只能在他的身體裡四處亂竄。無良的親生父母騙他,連展昭也瞞他,“為什麼連你也要瞞我?連你都要騙我?”
展昭心疼地看著面前這個受傷的小野獸,想要好好地安撫他,讓他不再難過得如此失控,想讓他如往日般露出一個燦爛的笑臉,調皮地喊自己一聲“貓兒”,可此時的他跟失去理智的老虎一樣,又聽得進去什麼呢?只好什麼都不說,仗著自己比他強壯的身體,一把撈起他,硬拽著拖進趙禎的車裡。
趙禎把他們送到這兒後,就不放心地一直坐在駕駛座上等他們,見白玉堂怒氣衝衝地掙扎著,被展昭塞到後座上,不耐煩地怒吼著踢打展昭不讓碰他,著實給嚇了一大跳。相識近十年,他沒少見過白玉堂發脾氣,卻是第一次見他衝著展昭大發脾氣;見慣了他粘著展昭不放,這會兒見他憤怒地揮開展昭拉他的手,還以為是出了什麼大事,趕緊回頭問:“怎麼了?他們欺負你們了?”
白玉堂怒哼一聲,不理人也不說話,縮在門邊氣呼呼地望著窗外。趙禎只好把探尋的目光投到展昭身上,聽說白家講了這樣一個故事,也驚得差點兒摔一跟頭,瞪大眼睛不敢相信似的呆了半天,疑惑地去看展昭,卻見展昭嘆著氣點點頭。心知白玉堂必然是為了展昭瞞他的事情生氣,只好自己出馬,伸出手去拍拍他的肩膀勸道:“玉堂,彆氣了。你也知道,你比白錦堂小著十好幾歲呢,他們夫妻感情又不好,這白家禮懷疑也可以理解。”
“理解個屁!”白玉堂仍是怒不可遏,“你們倆到底還知道什麼瞞著我?”
“沒有了!”展昭連忙保證著,不理白玉堂的反對,硬把他扯到自己懷裡,“玉堂,真的沒有了!我們也並不是想要瞞你,只是想先看看白家的態度,不然剛才我也不會當著你面說出來了。你說是不是?”
白玉堂一個不備被他箍住,鬧騰半天,奈何比不上展昭力氣大,垂著眼睛好半天才說:“他們怎麼那麼不要臉,編個故事他們又寬容又重情的,我倒成私生子了。哼!我連私生子都不如,他小公館裡的私生子個個都好好的,就把我給丟出去。”
“玉堂,別難受。”被白玉堂沉悶的聲音扎得心疼,展昭緊緊地擁著他勸道,“這事說不出口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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