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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拍得手疼。趙禎這不就是分析分析嗎,又不是說真就如此,生這麼大氣幹什麼?”
白玉堂氣得腮幫子鼓鼓的,自己日子過得好好的,怎麼就成別人威脅了?白家他們稀罕,在自己眼裡可什麼都不是。“那他幹嘛非認我啊?不會是故意說要認我,然後想整死我吧?”
趙禎這天下午把白家這事仔仔細細地思索了好幾遍,見白玉堂問,便吸取早先瞞他而不成的經驗教訓,把自己的分析猜測一股腦全說了出來,“這倒不至於。我覺得,對白錦堂來說,認你還是好處多。你一個要才有才、要貌有貌的英俊小夥兒,別的不說,用來聯個姻多好。你別瞪眼,其實和親聯姻這種事,雖然非議多多,但古往今來都是了不得的利器。以前有一個商界領袖,就是靠著自己的五個女兒與各方勢力聯姻,短時間竄出頭來到那位置的。這要是靠自己奮鬥,你說得多少年啊!而且白錦堂呢,還是個鑽石王老五,萬一白家有個什麼要緊時候,把玉堂推出來聯姻,不就能保住白錦堂自己的自由了嗎?再說,白家再不願承認,你也是純正的白家血統。那天在宴會上不少人都見著你了,要是有不懷好意的做點兒什麼文章,白家好不容易塑造出來的和諧家庭形象可就灰飛煙滅了。現在趁著沒出事,趕緊認親,避免負面影響,也算合情合理。這也符合白錦堂格外積極的現象,畢竟他現在是白氏總裁,要為企業形象和生意考慮。”
白玉堂越聽臉越黑,聯姻,維護企業形象,難道自己對父母、對哥哥、對白家來說就是如此……而已嗎?只有利益關係,毫無感情糾葛。難道這就是帶他來到這個世界上的親人,和原本該有的那個家庭?難道被丟棄,得以遇到展昭,才是他這一生最幸運的事?
展昭見白玉堂臉色越來越難看,知道這種現實的功利又刺到了他的心,趕緊衝趙禎使個眼色,“你也別想得這麼黑暗,也許白錦堂就只是想認回弟弟呢,未必有這麼些彎彎心腸,豪門也未必就都那麼薄情。”
趙禎由於自己的家庭出身,對這些黑暗面早都是習以為常,見慣了的。見展昭一個勁兒衝自己使眼色,才赫然發現白玉堂黑如鍋底的臉,見弟弟被自己的話惹得心情又沉重起來,趕緊拿話往回找補,“對啊,玉堂,別難過。我這就是各方面推測推測,遇到事情的時候咱們好應對。世事險惡,咱們提前儘可能多想一點兒,被人蒙的可能性就小一點兒。白錦堂人還不錯的,在乎你這個弟弟沒什麼好奇怪的。”
“我才不難過呢!”白玉堂惡狠狠地把一個餃子塞進嘴裡,洩憤似的用力嚼著,“他愛怎麼想怎麼想,反正我也不回白家。”
“就是,管他什麼情況啊,咱們過咱們的日子。”趙禎趕緊贊同著,也夾起一個餃子塞進嘴裡,不動聲色地轉移話題,“我說展昭你的廚藝又提升了啊,這餃子可真好吃。”
“禎大哥,你誇錯人了,餃子是我調的餡兒。”話題的轉移立刻起了作用,白玉堂再張口時,語氣已是洋洋得意。
“是嗎?玉堂你可真棒,說什麼也不能讓他們給認回去。這麼好的小夥兒,他們說搶就搶,還有沒有天理?”趙禎一邊吃一邊調笑,終於逗得白玉堂臉上又綻出笑容。
接下來兩天,白家都沒再出現過,白錦堂似乎也接受了白玉堂不願回白家的事實,一次都沒再找來過。白玉堂樂得不被他們打擾,快快樂樂地過著自己的日子,每天在展昭的強烈要求下,心不甘情不願地去上課。一分一秒地熬到下課,就一溜煙地跑回趙禎家去找展昭。白家那段不開心的事就如夏日暴雨一般,急急地來了,又匆匆地走了,彷彿並沒有給他的生活留下什麼痕跡。能夠這樣乾淨利落地拋卻煩惱,也是得益於他多年來的孤兒生活。十幾年中,不管是在愛心院的時候,還是跟著展昭一起生活的時候,各種各樣的冷言冷語、異樣眼光、挑釁戲謔都是不時湧來,若非如此淡定坦然,他的生活只怕就要在抑鬱中度過了。
白玉堂這般性格,展昭一清二楚。可他依然為白玉堂感到難過,玉堂的願望那樣簡單,就只想要一個相親相愛的幸福家庭,白家卻偏偏粉粹了他的希望。白家的金錢權勢,他不在意;他想要的溫馨和睦,白家沒有。十幾年來,玉堂為了沒有父母,受過多少冷眼、多少奚落、多少委屈。原本沒見到時,心中尚且還存有一線希望,如今所有的幻想都破滅了,縱使再不在意,這家庭也像白紙上的黑點一般,小卻扎眼。幸好,玉堂毫不猶豫地忽略黑點,把目光放在那大片的白紙之上,依然開心地生活著。
這天晚上吃過晚飯,展昭和趙禎陪著白玉堂在書房裡做模型,三人剛把材料收拾妥當,趙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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