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麼長時間沒在,家裡還得收拾,你倆趕緊過去吧。”
白玉堂老大不樂意,一出樓門就開始吵嚷:“他自作主張跑來打擾我們,幹嘛還得我們給他騰地方住啊?”
“你不願意的話就回家裡住,我叫趙禎去公孫那兒。”
“哼!他想得美!”那兩室兩廳的房子,平時住著不大不小正正好,可要跟白錦堂同住裡面,屋子可就太小了,擠得慌。
“今天除夕夜,早三五天就訂不到酒店了。他這麼遠來看你,難道大過年的讓他露宿街頭啊,弄的你禎大哥為難。”
白玉堂當然沒法真讓客人露宿街頭,再不領情,之前白錦堂也是幫過他的,撇撇嘴嘟囔道:“他還真執著,都跟他說多少次了,不想認他,不想認他。”
展昭見他被風吹的縮脖子,笑著把他拽到身邊,把羽絨服拉鍊給他往上拉了拉,“日後你若是失憶不記得我,我也跟他似的這麼整天找你。你覺得他是個陌生人,他可想你找你十八年了,哪是你三句話兩句話就能擱下的,你說是不是?”
白玉堂撇撇嘴,沉默不語。展昭也不多說,用力拍拍他的背,“今天過年,別想這麼多了,我陪你在校園裡走走,賞賞雪景,過個新鮮的年。”年年過新年,今年看來倒真是要有些新意。
天已是半夜,但厚厚的雪和敬業的路燈照著,校園裡還是亮堂堂的。公孫留校後住在學校的單人宿舍裡,離得不算多遠,卻也不是很近,要跨過大半個校園。放假的時節學校裡空蕩蕩的沒什麼人,安安靜靜的,噼裡啪啦的鞭炮聲從外面傳來,卻顯得校園裡格外靜謐。
兩人並肩在這寧靜的校園裡走著,路過學生宿舍時,見上面零零星星地亮著幾盞燈,放假沒回家的學生在樓上喝酒歡鬧,嘶吼的歌聲和歡快的笑聲穿過窗戶,把春節的快樂氣息送到展昭和白玉堂耳邊。
白玉堂不是會被事愁住的人,人從家裡出來,也就把事兒一併擱在了家裡,分開了半年,又剛剛定情,沒什麼能破壞他和貓兒一起過新年的快樂心情。雙手抄在羽絨服口袋裡,蹦跳地在展昭身邊轉來轉去,嘴裡不住聲地說著:“貓兒,你說二釘要知道禎大哥來了不告訴他們,會氣成什麼樣?二釘子肯定會跟被拋棄的小媳婦似的,哀傷地抱怨禎大哥把他給忘了,哈哈哈,你說二釘子怎麼扮怨婦就那麼輕鬆呢,他上輩子搞不好真是個怨婦。哎,貓兒,你說禎大哥會住幾天啊,過幾天咱們和禎大哥一起去滑雪吧,我都好幾年沒滑過雪了。貓兒貓兒,你有沒有聽我說啊,我想去滑雪,咱過兩天一起去吧……”
展昭微笑聽著,他問時才偶爾回應兩句。白玉堂見他不怎麼理自己,一臉壞笑地繞到他身後,趁他不留意輕輕一跳,竄到他背上,摟住他的脖子。
展昭沒有防備,地上又全是雪,被他突然來這一下,腳下一滑差點兒撲到地上,身子一晃,趕緊托住背後的壞蛋,卻聽小壞蛋樂得哈哈大笑,伏在展昭背上笑得全身亂顫。
展昭就著托住他的手,在他圓潤挺翹的屁股上使勁擰了一把,隔著厚厚的衣服,也不知道有沒有感覺,白玉堂卻十分配合,嗷的一聲大叫,“死貓你幹什麼?”
展昭拍拍他的屁股,“下來,在雪地裡鬧,也不怕摔著。”
白玉堂卻摟得更緊了,“壞貓兒,背一下都不肯,就知道你現在不稀罕我了。”
展昭被他故意裝出來的哀怨語氣驚得一哆嗦,把他拽到身前,剛要打趣兩句,目光就被左邊的景緻給吸引住了,“玉堂,你看!”
順著展昭手指的方向看過去,是學校圖書館前一棵高大挺拔的松樹。老松樹姿雄偉蒼勁,已有幾百年樹齡,比這所學校的歷史還要久。這些年,學校建築整修改建了數次,變化極大,這棵百年古松卻一直立在這裡,成為了S大的一個小地標。白玉堂小時候到學校來找哥哥們,經常能夠見到。只是這會兒,挺拔的青松完全不是平時的樣子。樹上被厚厚的大雪覆蓋著,圖書館前的五彩壁燈打過來,映得老松晶瑩剔透,五彩斑斕,似真似假,有如夢幻,恍若進入了童話世界。
白玉堂一時有些看呆了,“沒想到這樹這麼好看!”
“不同的時間不同的際遇,看到的東西自然是不一樣的。我們沒在雪天來看過,怎麼會知道這松樹的美呢?”
白玉堂側過腦袋不樂意地瞥展昭一眼,拽著就走,“我冷了,快走。”
公孫策的單身宿舍跟冰窖似的,一開門就有涼氣呲呲地往外冒。展昭忙去開啟暖氣閥門,又接了兩盆熱水放在屋裡增加溼氣,白玉堂也麻利地擦桌椅拖地,把帶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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