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計,方便以後惱怒時把貓往樓下趕,又不讓貓太受苦,儘管到現在為止,他還沒有使用到房子的這一項功能。
白玉堂半掛在自家貓身上,由著展昭給他餵了醒酒茶;用力拽著他的胳膊不放他走,“貓兒,我跟哥哥說我早有戀人了,他們都不信。”
“怎麼突然跟哥哥們說這個了?”展昭柔聲哄著白玉堂撒手,把他塞在沙發上,拿來熱毛巾給他擦臉。
“二哥先說,我才應的,結果他們又不信。貓兒,你忙什麼要緊的事兒啊,都不來接我。”往展昭身上靠靠,聲音聽起來很委屈。今天他剛從K市回來,滿心雀躍的以為在機場就能見著展昭呢,結果幾個哥哥等在那兒,說展昭臨時有事走不開,直接把他接到了盧方家裡喝酒。
“沒什麼著急要緊的事兒,王院長今兒介紹了一個胡老伯過來找我,我就陪他聊了一會兒。”展昭把毛巾扔在茶几上,專心抱住靠到自己懷裡來的耗子。
“王院長讓人找你,什麼事啊?”前兩年愛心院換老闆重建以後,本著一朝天子一朝臣的原則,早早的就把王院長給換掉了。她會有什麼事情讓人來找展昭呢?白玉堂倒真有些想不明白。
“是胡老伯的事兒。愛心院重建以後,咱們去那兩次,都說有活動不方便探望,咱也沒多想。誰知道其實是不接受外界探訪了。胡老伯有兩個孩子在裡頭,大半年沒見著了,想得厲害又沒轍,王院長才讓他找我的,想問問媒體輿論能不能關注一下,幫幫忙。”
“喲,這愛心院重建以後連管理理念都改了啊,我看改的挺好。當年我最煩就是那些去探訪的,看我們的眼神就跟看小寵物似的。還有那些去領養的,挑挑揀揀跟買東西似的,把我們當什麼啊,不給探訪就對了。”觸及辛酸往事,白玉堂仍是憤憤不平。
展昭揉揉懷裡毛茸茸的耗子腦袋,“可問題是他們不光取消了外界探訪,還停了家庭寄養,把原先寄養在外面的孩子全都接回去了。今兒找我的這個胡老伯,獨生女常年在國外,前幾年跟老伴兒從愛心院寄養了兩個腦癱兒,悉心照料著,本是快快樂樂的。結果愛心院去年突然取消家庭寄養,強制性地把孩子接回去了,也不給探望,到現在一次都沒再見到過。”
“什麼?”白玉堂喝得並不多,裝出一副醉醺醺的樣子,只是為著在展昭身邊撒嬌,現在聽著不太對勁,連忙直了直身子問道,“現在不是國際上都認同家庭是最適合小孩成長的環境嗎?有合適的家庭寄養,幹嘛非要接回去?是不是胡老伯照顧得有問題?”
“沒有問題。對寄養家庭,愛心院有定期走訪監督的程式,王院長都很熟悉瞭解。就是瞧著有點兒不太對勁,也可憐胡老伯老兩口想孩子,王院長才讓他來找我幫忙的。”
“可愛心院能有什麼問題呢?挺多也就是對孩子不好,是不是新來的管理者不懂教育,不知道怎麼才對孩子們好啊?”想到那些被強制接回愛心院的孩子,白玉堂覺得很難過。當年他就是以家庭寄養方式來到展昭身邊的,要是半道里讓他回愛心院,他死也不回。沒吃過肉的老虎,一直吃素還不覺得苦,這享受過家庭幸福的小孩,再回到愛心院裡,還怎麼受得了。
“不清楚。”展昭搖搖頭,“王院長跟我說,斷斷續續這一年多,愛心院裡以前那些阿姨,都以各種各樣的由頭給撤換掉了。現在知道的情況都是愛心院自己公佈出來的,沒辦法保證真實。”
“阿姨們全給換了?那裡頭的孩子怎麼辦?阿姨都換了,那些自閉症孩子怎麼生活?就算換了老闆也用不著換的這麼徹底吧。”白玉堂皺著眉頭不敢相信,如果真是這樣的話,愛心院真的就不太正常了。“對了,那些在普通學校上學的孩子呢,到愛心院定點學校去想法子問問他們,不就知道了。”
“哪這麼簡單啊,現在管理很嚴格,王院長她們去過好幾次了,根本接觸不到那些孩子。”展昭輕輕揉著白玉堂緊皺的眉頭,“好了,別想了,喝了酒當心頭疼。這事我明天問問看看吧,咱也不能只聽王院長和胡老伯說的,興許什麼事都沒有呢,別擔心。”
“嗯。我最近沒什麼事,明天找小亮一起去打聽打聽。我們在裡面住了那麼久,小亮又跟不少小孩有聯絡,應該能打聽到點兒什麼。”
“也好。正好有個事想讓你找趟小亮呢,你順便跟他說說。”
“怎麼了,找他有事?”
展昭嘆口氣,“他大學時候交的那個女朋友曉年,今年夏天畢業以後,家裡相不中小亮,隔三差五地安排她去相親。”
“什麼?這什麼人啊?”白玉堂一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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