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嫉妒啊?玉堂英俊瀟灑,聰明能幹,日後找的女朋友肯定要才有才、要貌有貌,萬里挑一的。”
“就是。”丁兆蘭贊同說,“玉堂這麼聰明英俊的小夥子,不是最好的哪能配得上?將來男風流女俊俏,不知要羨煞多少人呢?”
“喂,你是誰的大哥啊?”丁兆惠不滿地衝著丁兆蘭嚷。
“丁大哥幫理不幫親,才不跟你一樣。”白玉堂一臉得意地瞧著丁兆惠,笑得無比燦爛。
展昭面色一僵,心中又酸又澀。唉,只要一想到玉堂未來的生活裡,最重要的人會換成一個現在尚不知在何處的姑娘,心裡就很不是滋味,彷彿自家寶貝被搶走了一般。轉念一想,不由苦笑,那就是自家寶貝被搶走了,什麼彷彿?什麼一般?故作鎮靜地拿盆裝上大棗,“我去洗。”
公孫策起身跟過去,好整以暇地站在水池旁,看著展昭滿臉不快,噼裡啪啦作戰似的洗著大棗,撞撞他的胳膊肘,笑眯眯地問:“怎麼了?吃醋了?心裡不舒服了?別衝大棗撒氣啊,玉堂好不容易摘的。”見他不理,公孫策又說:“他們說的沒什麼不對啊,你既然不想讓玉堂知道,將來就必然有個優秀的姑娘站在他身旁,你幹嗎不高興啊?這還只是說說呢,你就這樣,要是見到你不得瘋啊!”
展昭狠狠地把手裡洗著的棗子扔進盆裡,扭頭怒瞪著公孫策,咬牙罵道:“公孫你再胡說,我揍你信不信?”
公孫策全然沒被他的怒氣影響,不在意地笑著,“信啊。不過揍我之前,你最好先想好,怎麼跟玉堂解釋揍我的原因。”
“嗬!”展昭冷笑道,“你這隻狐狸,天天冒壞水,揍你還需要什麼理由?”
“哈哈!我是狐狸?”公孫策似聽到什麼笑話一般,笑著問,“我是不是狐狸不打緊,你這幾天不好過吧,瞧你這眼圈黑的,抱著玉堂睡不著吧?特煎熬吧?”
展昭本來心裡就煩,現在被他以這般打趣的口吻說中心事,更是惱怒不已,強忍著不把拳頭揮起來,“玉堂在,我不想跟你打。趕緊忙你的去吧,少操心我的事兒。”
“你別狗咬呂洞賓,不識好人心啊!我為的誰啊?你當我找你是看笑話呢?”
展昭怒極反笑,陰森森地盯著公孫策問:“你好人?要不是你,我跟玉堂過得好好的,能有這麻煩?”
“當然會有這麻煩。你們只是沒發現,又不是事實並非如此。”
“你怎麼就知道事實是什麼樣的?你——”
“我當然知道,你不知道嗎?”公孫策打斷他道,“玉堂才幾歲,就受不了你找女朋友,你覺得他長大了以後會變嗎?你別說什麼小孩子的獨佔欲,你看他剛才說盧大哥找到女朋友的那樣子,多開心,多為盧大哥高興。你再看看你跟女生聯絡的時候,他那小狗護食的樣子。我跟你說,這事早發現早打算,我是為你們好,你別不知好歹。要不是把你當兄弟,我稀罕管你這事啊?”
“行行行,我謝謝你,行了吧?”展昭看著盆裡的水,憤怒地猛拍一下出氣,無奈地吐出一口氣,轉身看著公孫策道,“你好心?至少你讓我再多過兩年舒心日子,等我要找女朋友的時候再告訴我,不行嗎?你也知道玉堂還小啊,你讓我怎麼辦?讓我現在就追他去啊?”
公孫策哈哈大笑,“去追啊,他肯定會答應的。”神神秘秘地湊到展昭耳邊,“我跟你說,越小了越好拐。”
“靠!你今天非找揍是吧?”展昭轉身就要動手。公孫策看他真的惱了,哪能真跟他打?打起來自己這小身板能不吃虧?連忙喊停,“好了好了,我不逗你了,真不逗你了。說真的,你到底打算怎麼辦?”
展昭嘆口氣,“暫時維持現狀吧,我希望玉堂能開開心心地長大。至於以後,我自有打算。”
“什麼打算?”
展昭露出一個輕鬆的笑臉,湊到公孫策面前,輕聲說:“不告訴你。”說罷,端起洗好的大棗,抬腿便走了。
公孫策恨得牙根疼,切,真以為我八卦,想打探你隱私呢,“你自己想明白就行。”
展昭聳聳肩,沒有回答。
三年又三年,時光在甜蜜與煩惱的交織中悄然逝去。轉眼白玉堂已是個飛揚恣肆、灑脫熱烈的小夥子,馬上就要考大學了。展昭已經碩士畢業,去了晚報跑社會新聞,把那個耗費了不少心血的輔導社找了別人打理。丁兆蘭和丁兆惠都回自家企業裡工作了,趙禎前幾年因父親意外去世回去繼承家業,只是後母仍在,箇中滋味是苦是甜可想而知。變化最小的是公孫策,留在S大的研究所裡工作讀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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