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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針對性地對部分人開放,還派專人專車接送?”
“何止!我偷偷跟了採購兩趟,你猜他們都買什麼?最貴的尿不溼,原裝進口奶粉,大冬天的買西瓜,還買進口水果泥,”白玉堂憤憤地伸出手指比劃著,“這麼一小瓶,兩口就沒了,一百多塊錢。別說在愛心院這麼多年沒見小孩吃過了,大嫂都不捨得買,自己拿水果刮果泥給珍兒吃。還有那些吃的,簡直就是奢侈。貓兒,我真不敢相信,這是我小時候住的那個愛心院,跟貴族幼兒園似的。”
“這新老闆有多少錢啊,這麼能作,愛心院裡可那麼多孩子呢,多少才夠。”展昭越聽,心裡越覺得沉重,愛心院是福利慈善機構,資金向來都不寬綽。白玉堂在裡面生活了十年,一應生活用度都是最簡單最普通的,偶爾出去透口氣也不過是到植物園草坪上去玩玩就算。現在愛心院這般作為,不可能沒有緣由,沒有目的。
“不是!他們買這些東西,根本就不夠所有孩子的。”
“什麼?”
“他們買完了一撥又買一撥,買完貴的又去買便宜的,吃的穿的用的玩的一應俱全,就好像,就好像分了等級似的。你說怪不怪,都是些沒爹沒媽的可憐孩子,那貴的誰用,差的誰吃,怎麼還分了三六九等呢。要說工作人員作威作福自己貪了吧,那些尿不溼、昂貴玩具、水果泥什麼的也不可能是給他們用的,真是搞不懂。”白玉堂想到那兩個採購人員,就不由得有些憤慨,雖不知愛心院在幹什麼,這樣不一視同仁,想也不是什麼好事。愛心院裡那些沒爹沒媽的無辜孩童,也不知道現在過得怎麼樣。
“你是說,從愛心院的採購來看,裡面好像有一些人受到了特殊對待?”愛心院資金緊張,不可能無緣無故地支出這筆開銷,除非這些人對愛心院有著特殊的意義和價值。這些天,他檢視了許多孤兒養育方面的資料,瞭解到歷史上各種各樣依託於孤兒院福利院犯罪的事情。有些利用孩子詐騙,有些把院中孤兒調教成小偷或乞丐當發財工具,有些販賣孩子販賣器官,有的性犯罪性虐待把孤兒院當成淫窟,還有的利用孤兒院的女孩產嬰販嬰,什麼令人髮指的罪惡都有。聽到玉堂所說的情況,再想到那些出入於愛心院的大人物,和無端多出來的昂貴日用品,展昭怎麼可能不憂心?
“嗯,看著像是,不知道在搞什麼鬼。”白玉堂說完,又恨恨地補充一句,“肯定沒好事。”
“那司機跟你說什麼了沒有?”玉堂費了這麼大的勁兒,做了這麼大的犧牲,去接近那個粗糙的中年男人,總得有些收穫吧。
“沒說什麼,他一個司機,能知道多少事?就是接到通知的時候去接送人。剛才喝多了跟我嘮叨說,那些人看著人模人樣的,其實全是些上不得檯面的齷齪東西,比誰都髒,幹這活整天受氣什麼的。不過他這人倒是有些意思。”
“一個糙漢子,有什麼意思?”展昭言語中頗為不快。
見展昭眉頭又皺起來,白玉堂倒似開心了一般,忍不住呵呵一笑。今兒晚上展昭不停吃醋,酸溜溜的真是好玩,若在平時,定要好好逗逗他。只是這會兒心裡壓著愛心院這樁事,也沒心思鬧,“貓兒,你想什麼呢?我是說這人的身份有深意。我繞來繞去的跟他扯了半天,原來他竟是省民政廳一個領導的親戚,以前是開大貨車運貨的,愛心院改建以後給安排到這兒來當司機了。哼!官商勾結,準沒好事。”
展昭聽說,也是一驚。早知道情況捂得這麼嚴實,始終打聽不出訊息,必然上面有人壓著,原來竟是省民政廳的關係。前幾天,報社裡一個同事在潛伏一週後曝光了S城的黑米線作坊,現在還休長假躲著不敢露面。愛心院這幫人既能這麼做,自是更加心狠手辣。展昭心知白玉堂最是容不下汙穢,又年少氣盛,性子有些莽撞衝動,見到這些見不得光的事情,若不管不顧起來,後果不堪設想,心想還是得哄著白玉堂別讓他參與的好,“你別擔心,這有了線索也就好查了,抽絲剝繭,總能把真相挖出來。你忙了這麼久,就在家好好歇兩天吧,買買年貨準備過年。”
白玉堂一聽就不樂意了,撇著嘴從展昭身上爬起來,“你上次就說讓我別管,你瞧,我這不是查出來了。貓兒,你說我今年幾歲了?”
展昭自然明白他的意思,他長大了,不是小孩子了,不用自己再時時呵護了。可他偏不回答,反而噗嗤一笑,摸摸白玉堂酒後有些微紅的臉,“幾歲了你也是我小老鼠弟弟。”
白玉堂氣惱地一巴掌打掉摸在臉上的手,他知道展昭擔心自己,上次展昭不讓自己再管愛心院的事時他就知道。他很理解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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