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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著的歡快聲音便傳了過來,“小展啊,你猜我現在跟誰在一起?”智化小兩口趁春節假期隨一隊驢友去了雲南,展昭是知道的,只是他遇見了誰,卻從何猜起?展昭此時又哪有這份心思?簡單應了一聲,便讓他快說。
原來智化在雲南偶遇了趙禎。開心之餘,打電話來問問展昭的傷腿怎麼樣了,順便分享一下他鄉遇故知的美好心情。他們卻不知道展昭此刻被公孫策這個故知給害慘了,正忙著給耗子順毛。
耐著性子聽智化和趙禎天南海北閒扯了一通,掛上電話,展昭又繼續說道:“734年的時候,出身官宦之家的楊玉環被冊立為壽王妃。三年後的737年,她被自己的公爹唐明皇看中。又是三年後,她離開壽王府前往驪山,奉唐明皇之命出家為女道士。五年後,唐玄宗為壽王李瑁冊立新妃,然後迎楊玉環入宮,封為貴妃,形同皇后。此後恩愛十餘年,直至馬嵬之變。”
白玉堂聽展昭三年又五年的說了一大通,似乎隱隱有些明白,卻又覺他東拉西扯,讓人抓不住他要說的意思。展昭見他面露迷茫之色,擁住他問道:“玉堂,你說唐明皇他是皇上,想要一個女人易如反掌,卻為何要把楊玉環送到驪山去,等待那麼多年,還要先冊立新的壽王妃,才迎她入宮為貴妃呢?”
白玉堂一怔,心裡當真有些明白過來。只聽展昭又說:“當時,楊玉環年方二十,唐明皇卻已五十出頭。他時間已然不多,卻還是先解除了楊玉環和壽王的關係,然後送她前去驪山,整整等待八年之後,待到一切風平浪靜,才接她回宮兩相廝守。並不是八年的時間不想去珍惜,只是因為心中盼的是長相廝守,而不是一時取樂,才必須把一切的障礙都先掃除,讓楊玉環不用承受那個尷尬的身份,不用那樣尷尬地活著,兩人可以名正言順地長相廝守。”
說到這裡,展昭輕輕嘆了口氣,“玉堂,我們可以在你十二歲的時候就在一起。可是當時我們都小,我沒畢業你未成年,思想與感情都不成熟,任何風吹草動都可能會把我們分開,我們能不能堅持到現在都是未知。而我自從被公孫點醒,想的就是愛你一輩子,我們永遠都在一起,求的是一份長久。若不是這樣,我寧願咱們做一世最好的兄弟,互相關心彼此扶持。我不希望不成熟的感情,傷害我們之間的親密關係。我寧願多等幾年,讓那些該處理的事情都處理妥當,等你長大弄清楚自己的情感。再說,那六年,我們不也一直在一起呢嗎?”
白玉堂覺得展昭的心思,自己便是猜不到十分,至少也能猜個八九分。展昭瞞自己多年,必然是為了不想束縛自己,不想自己小小年紀便承受風言風語之類的道理,卻不想他的思慮這樣周全。展昭說的不錯,犧牲六年換天長地久,值得。現在他們在一起,沒人有資格反對,沒人能拆開他們。可若他們十年前就在一起,但凡有一個人發現,愛心院就會把自己從展昭身邊帶走,而自己少時那般任性淘氣,會發生什麼事情無可預料。萬一展昭被判猥褻幼童罪,自己被愛心院強行帶走,至少兩人無法有這些年的幸福相伴。便是現在會在一起,也絕不是如今的甜蜜快樂。可他默然半晌,仍是質問道:“你,你這樣瞞著我,就不怕我喜歡了別人?”
展昭見白玉堂態度緩和了許多,知道危機已過,心頭大寬,輕鬆地笑笑,腦袋在他的頸窩裡蹭蹭,“怎麼可能呢?你從那麼大點兒的一個小傢伙跟著我長到這麼大,你的心思我還不知道?你自己就沒想想,蘇緋、凌然、梅蘭,還有丁月華等等,只要跟我關係稍微好一些的女孩子,都讓你氣洶洶地給趕跑了,這到底是為什麼?”
白玉堂暗喜,那還不是我機靈,若不然你這臭貓還不早讓人給搶走了,生的娃只怕都能管我叫叔叔了。“那你還送我去K市,那麼大老遠的你就不擔心,我也是很有魅力的。”
展昭笑得更歡了,“我的玉堂當然魅力非凡了,可是一個心有所屬的人,怎麼可能被別人打動呢?耗子啊,總歸是屬於貓的。”
“你——”白玉堂原本很為展昭的六年心疼難過,此刻聽他一切盡在掌握的口氣,不由氣結,“你這麼有把握,還把我送出去幹什麼?”
“我是很有把握,可你從小跟在我身邊,是隻不成熟的小老鼠,我想知道你有了更寬廣的世界,是不是會變?如果外面的世界能把你吸引住,你想要離開我去追尋你想要的,我會祝福你,永遠做你的哥哥愛護你。可如果你的心還是一樣,那誰也別想搶我的小耗子。”展昭趴在白玉堂肩上,在他脖子上輕輕咬了一口,“貓抓老鼠最在行了,別人就是想搶,也搶不過我。”
“狡猾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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