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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玉堂一聽笑得更樂了,“那是釣鱉的,不是魚,笨。”
“鱉?那不就是甲魚,更得去弄一隻了,快快快,去弄只來燉甲魚湯喝。”高齊拉著白玉堂沿河邊高草一路跑出去。看著他們快樂奔跑的背影,展昭和白錦堂相視一笑,都覺生活甚是美好。
愛心院就建在S城的南邊,離南郊山區不遠,可是直到十一歲,白玉堂才跟著展昭、趙禎、公孫策和丁家兄妹第一次來玩。那時的他,就跟今天的高齊一般,歡快地跟趙禎和丁兆惠跑去看鱉,又撒歡似的跑回來拽展昭,“快來看,水裡有鱉,他們都在釣鱉呢。”跑來跳去的,玩的一腦門子都是汗。
方才一到這兒,白錦堂就認出了這個地方,白玉堂的畫裡有這裡的美麗,照片中也有這裡的歡樂。滿是雜草亂石的山野之地,卻如桃花源一般幸福安寧。
以前白玉堂不肯認大哥的時候,他曾經無數次的想過,得知白玉堂和展昭在一起的時候,他也曾問過自己,如果弟弟小時候沒有遇到展昭,今天這一切會不會不同。可是每每想到玉堂的那些畫和照片,他就想,自然一切都會不同,玉堂不會有這麼快樂,或許不會有機會去K市讀大學,自己也未必能找到他。如此一想,便覺還是現在最好。弟弟開心幸福,有人陪伴,自己還多了一個出色貼心的弟弟。就像現在,白玉堂跑出去玩了,展昭卻留在這兒點好菜,陪著自己摘桑椹吃。
桑椹是農家自己院裡種的,只有寥寥幾棵,紫色果子卻長了不少。現在正是成熟季節,用手輕輕一掐就掉落了,填到嘴裡酸甜可口,很是好吃。高齊和白玉堂說說笑笑地拎著甲魚回來時,就見白錦堂正滿面含笑地站在樹下,美滋滋地摘桑椹吃,手上染滿了紫色汁液。
高齊拎著甲魚,得意洋洋地在白錦堂面前晃晃,興高采烈地顯擺:“怎麼樣?純野生的,個大吧。”
白錦堂見他們跑出去一會兒,竟真拎了只甲魚回來,眼睛登時一亮,卻瞬間瞧見他們全無水跡的衣服鞋襪,淡淡一笑問道:“多少錢買的?”
白玉堂在一邊哈哈大笑,“我就說你騙不了大哥吧,一看就知道是買的,你偏不信。”
“買的有什麼稀罕,給你嚐嚐這個,剛摘的果子。”大手一伸,高齊淺灰色的上衣就斑斑點點的沾滿了桑椹汁。
“喂!”高齊叫著跳起來往後退兩步,也去摘那桑椹報仇。展昭連忙接過被冷落的甲魚,送到廚房裡去,讓它發揮一生中最後的餘熱,變成美味的甲魚湯。白玉堂遠遠的躲開可怕的戰場,以免自己被波及,在一旁靜觀大哥和高齊混戰,笑得前仰後合。直到展昭端著茶水出來,招呼三人在桌邊坐下,白玉堂還看著兩人滿身狼狽的樣子,笑得直不起腰。
白錦堂和高齊卻全不在意,完全無視身上的斑斑點點,洗洗手在桌邊坐下,品嚐店家自炒的蜂蜜槐米茶。白錦堂一嘗,只覺味道清香,點點頭道:“味道還不錯。我看這地方倒是挺好的,玉堂啊,咱在這兒包個山吧,找兩個人打理著,年年都能有新鮮東西吃。”
不等白玉堂和展昭說話,高齊立刻贊同道:“好啊。這兒多麼原生態,空氣也好。你瞧瞧這院裡的兩棵櫻桃,都給摘光了,這要是自家的,還不是什麼時候來都等著咱摘。”
白玉堂無奈地看展昭一看,為了摘櫻桃包山,聽著怎麼這麼不對勁,連忙搖搖手拒絕道:“千萬別,還是安心先把愛心院打理好吧。”
“愛心院當然得打理好。今兒去看了,我才愈發覺得這事做得好。那些小孩,咱能幫就幫。”白玉堂小時候生活的這家愛心院,白錦堂之前曾去過一次。那還是三年多前的春節,他第一次來S城,徐慶、蔣平和白玉堂三人帶著自己遍遊全城,到弟弟生活了十年的愛心院裡去看了看。當時愛心院還沒有改建,房屋沒有現在這麼新,院落沒有現在齊整,花草也沒有現在這般茂盛美麗,基本上仍是白玉堂小時候在時的情景。
不過那時白玉堂對自己愛答不理,被徐慶和蔣平拉出來陪自己,也只是拉著張臉跟著,話都懶得說一句,更不用說給個笑臉了。想想時間過得真快,眨眼間兄弟倆的感情都這麼好了。這次買愛心院,原本只是為了白玉堂,覺得這是弟弟從小長大的地方,不忍看它就此關閉。今天見到小朋友滿是恐懼不安的眼神,倒真想為他們多做點兒事。
高齊這些天跟愛心院接觸很多,也嘆口氣說道:“是啊,以前總覺得這苦那苦,看看那些孩子才真是可憐,不過以後總是會好的。你們找那王院長,我看倒不錯的,小孩也都喜歡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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