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部分(第2/4 頁)
“格雷,這位是Micky,是我的伯父。”小泰迪彎彎眼睛解釋道,雷斯垂德很想糾正男孩兒他的名字不是格雷,難道福爾摩斯家的男人都是那麼不願意記住自己的名字嗎?但是他豬一樣的手下安德森阻止了他。
“那個怪胎還有個哥哥?在他有了個兒子之後?上帝!”安德森在一旁j□j,被有禮的探長即使呵斥了一句。
“閉嘴安德森,轉過臉去。”
安德森用見鬼的眼神看著自家探長大人,上帝,那明明是夏洛克的專用臺詞,也許他還會加上一句因為我俊俏的臉妨礙了他思考。
“安德森,去忙你的。”收斂了一下那副見鬼的夏洛克一樣的表情,的探長軟和了語氣安慰他不怎麼樣的下屬,內心呆愣了一下,他覺得自己有點兒被夏洛克影響到了。
雷斯垂德收回視線繼續看著面前的男人,很高,有著修長的雙腿和略微後退的髮際線,整個人看上去有點兒懶洋洋的,似乎不具備攻擊性,這也是為什麼在看到夏洛克的兒子在陌生人懷裡這位正義的探長沒有拔槍的原因,那可是夏洛克·福爾摩斯的兒子啊。
可憐的探長先生有過一次慘痛的經歷,有一次在辦案過程中他不小心將那個傢伙的頭骨先生放在了地上,而自己因為太累一屁股坐在頭骨先生先前待得沙發墊子上,夏洛克那傢伙的眼神活像自己動了他老婆一樣,上帝都知道他真的兩個晚上沒有睡了,那個頭骨已經霸佔了唯一的沙發墊子幾乎兩個晚上,活人的生命優先於死人在夏洛克看來真的是那麼不可饒恕的嗎?
“格雷格·雷斯垂德。”麥克羅夫特用他舒華的嗓音念出這個名字,藍色的眼睛看著對方,有著淺淺的笑意。
“是的。”像是接到了命令的警犬,蘇格蘭場的探長先生條件反射的應道,然後有些驚訝的看著面前的男人。
有些灰白的頭髮告訴麥克羅夫特對方有一定年紀了,也許比自己還要大上幾歲,英俊的臉龐和利落的線條,還算敏捷的反應和嘴角溫和的紋路,的確是一個不錯的人。
“你怎麼會知道我的名字?”雷斯垂德有些尷尬,因為對方那個眼神就好像是在檢驗什麼東西,不是輕佻也不是嚴謹,但看得出來他很有興趣,轉了轉手指上的戒指,沒有防備的探長就問了一句沒什麼水準的話語。
“蘇格蘭場的探長先生,這不難。”麥克羅夫特假笑了一下,對面的男人有些漲紅了臉,粑了粑頭髮也回了一個微笑。
“不錯。”麥克羅夫特在心裡給面前的男人打了一個分數,他收斂了那種視線,像一位好哥哥一樣關心自己弟弟的生活起居。
“探長先生,我可以問一下你們這個時候為什麼在我弟弟和泰迪的爹地公寓裡面嗎?”麥克羅夫特佯裝驚訝的看著這一群不怎麼專業的警員。
“是緝毒行動。”安德森從一個燒杯中抬起臉來,還帶著那麼一股子幸災樂禍的味道,“那個怪……你弟弟夏洛克·福爾摩斯並不太老實。”
“他有時候是有點兒調皮。”麥克羅夫特點了點頭,話音剛落,眾人手中的動作都僵硬了一下,內心在咆哮——那根本不止是調皮好不好!誰家孩子調皮會把人體器官塞進冰箱裡面,還有在太平間睡一個晚上只為了檢測某些該死的資料,再或者用馬鞭鞭打屍體,那根本就是變態好不好!可是沒有一個人敢當眾吼出來,因為身為警員的那根叫做危險的神經似乎在提醒他們,面前這個也不是那麼好惹的,畢竟不是每個人都能把夏洛克·怪胎·福爾摩斯的行為雲淡風起的定義為調皮的。
麥克羅夫特像一位高高在上的國王一樣將眾人的表情欣賞了一下,嘴角甚至浮現了一個笑容,這下子,所有人心裡對夏洛克·福爾摩斯的哥哥都有了一個定義——這個男人不簡單。
“Micky,你嚇壞他們了。”小泰迪貼近男人的耳邊小聲說道。
“我一直知道我弟弟不喜歡交朋友,只是沒想到他人緣這麼差,怪胎,這可真是個有意思的稱呼。”麥克羅夫特音量不大,但正好讓所有人都聽到了,安德森的手一抖,燒瓶差點摔在地上。
雷斯垂德輕輕地咳嗽了一聲,用溫和的眼神安撫著他的屬下們,硬著頭皮靠近了面前的男人。
“這個是我的錯,我會叮囑他們的。”
“我當然相信我們的探長先生,畢竟蘇格蘭場的警員們不是吃閒飯的,破解了那麼多起令人拍案叫絕的案件可不是一人之力所能辦到的,我代表市民感謝你們。”
這讚美委實令人難受,雷斯垂德再一次漲紅了臉,這一次是什麼都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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