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克。”

他回頭，也不說話，只看著對方，那眼神是我給你三十秒，那些曾經起過的心思早就在時光中消失得連渣滓都不剩了。朱麗葉眨了眨眼睛，她不蠢，明白對方的心思，但作為女人，作為一個真的為這個男人動過心的女人，她不得不要一個答案，雖然當初是她先放棄的，可驕傲的女人總是有一些任性的資本。

“你愛他？到願意結婚的地步？”

麥克羅夫特笑了一下，那是一個非常真誠而愉悅的微笑，以至於眼角的紋路都舒展起來了，他微微抬起下巴，用一種堅定地語氣說道。

“我是屬於他的。”

麥克羅夫特·福爾摩斯從不屬於任何人，他的前半生奉獻給了大英帝國，給了他的弟弟，而後半身只給一個叫做格雷格的男人。朱麗葉望著緊閉的房門只笑了一下，坐在沙發上雙腿交疊，優雅的抽著女士香菸，在明明滅滅的煙霧中回憶著往事，那些不成體統的日子和一個叫做麥克的男人，她笑了一下，精緻的妝容也遮掩不住眼底的疲倦。

那個男人早就說過，動情可以，只在床上，但不要動心，那比世界末日還要可怕，可如今呢，他倒是完全不怕了，只怕是因為他愛那個男人，而不愛自己而已。

麥克羅夫特打電話給雷斯垂德，理所當然的無人接聽，他回到家裡也不見那個男人，有些控制不住的想要去把監視錄影調出來，可說不定更糟，他嘆了口氣決定就在家裡等待，他在賭，賭對方一定會回來。

時鐘滴滴答答的終於過了午夜十二點，麥克羅夫特覺得自己的腿腳都僵硬了，即使他是坐在柔軟的沙發上，他放鬆了自己，幾乎是洩氣一般靠著沙發後背，雙眼睜著，一時之間大腦彷彿停止了思索。

正當他準備去找雷斯垂德的時候，一陣撓門聲響起來了，麥克羅夫特猛地從沙發上站了起來，那個醉醺醺的嗓音分明就是格雷格，他跑過去開啟了門，果然是格雷格，雙頰酡紅，渾身酒氣，上帝保佑他不是穿著制服去逛酒吧的。

“格雷格，你得去床上休息。”麥克羅夫特近乎溫柔地勸說著，他蹲□想要把對方架起來，但格雷格猛地撲倒了他，慣性的力量使得麥克羅夫特倒在了身後的地毯上，感謝上帝他今早剛剛換了地毯，而且是長絨毛的那種。

“麥克……”雷斯垂德手腳並用的趴在麥克羅夫特的上方，那雙明亮的眼睛有些迷茫，咬著嘴唇似乎正在努力分辨著對方是不是真的。

“格雷格，你醉了。”麥克羅夫特低低地說道，但也不打算起來，他舔了舔嘴唇，因為格雷格看起來太他媽的誘人了。

“我木有。”雷斯垂德立即口齒不清地反駁，他晃了晃腦袋嘟囔著，“我清醒著。”

麥克羅夫特輕輕地嘆了口氣，他從未見過醉酒的格雷格，也從來都不知道世界上還有人會因為醉酒而顯得那麼可愛。

“說，那女人是誰！”雷斯垂德拽著麥克羅夫特的襯衫領子兇巴巴地說道，一雙漂亮的眼睛幾乎眯起來了。

“以前的情人。”麥克羅夫特老實交代。

“現在呢？”

“工作上需要討好的客人。”

“需要到床上去？”雷斯垂德這話說得不夠文雅了，雖然他自認為並且所有人都認為他是一個溫和的探長，但在這種野蠻甚至下流的質疑反倒使麥克羅夫特覺得有些興奮了，他熱愛雷斯垂德善良堅韌的品格，喜歡他微笑時溫柔的樣子，當然，也迷戀他強勢時的面容和語氣。

“那是為你預留的。”他舔了舔嘴唇說道，雙眼凝視著對方，一派坦然的樣子。

雷斯垂德被這話弄得清醒多了，滿足，尷尬，興奮，各種感覺都有，他又晃了晃腦袋，在麥克羅夫特再一次開口說點什麼刺激性話語的之前直接堵住對方的嘴唇。

去他媽的前情人，他才是這男人身邊的一切，格雷格·雷斯垂德在心裡爆了一句粗口。

兩個人吻得激情，幾乎弄皺了這塊昂貴的地毯，他們甚至沒有時間關門，如果不是麥克羅夫特用腳尖帶了一下的話，大好春光就可以直接發上推特了，因為有著蘇格蘭場貝克街還有政府員工的努力，點選率應該可以直接進去全英國的前三的。

後來，當兩個人終於有了自己的第一個女兒後，小姑娘曾經問過這個問題。

“爸爸，當初你和爹地的第一次誰是上面的啊？”

正在啜飲紅茶的雷斯垂德當即一口茶水噴了出來，嗆住了氣管猛烈的咳嗽，而麥克羅夫特只能一邊輕輕地為伴侶順氣一邊無奈地回答著小姑娘的問題，“是你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