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持續昏黃的光亮中,安奈此刻認真的表情有種說不上來的黯淡。
哪怕一句話也好,安奈眼睛一眨不眨的看著面帶疑惑的帶土,就是他也許會和帶土有著什麼痛苦的關係也好,在沒有完全開啟記憶的門,抽出封鎖的鐵鏈之前,就是奢侈一點點,可以有勇氣支援到明天,給自己一個理由自私一次。
哪怕只有一句話也好,也是他真正需要的,只是那一句話而已,就算是不把這些話放在嘴邊的男人,也有想聽聽的時候,相比帶土說的一個家,他卻比任何都渴望。
“你可以說喜歡我嗎?”不說愛也沒關係……
從小時候到大,有著記憶,失去記憶,他始終不變的只要的結果。
帶土先是一愣,隨即嘴角彎了彎,笑的有些牽強。
“你……在說什麼?安奈呢有些奇怪,自我回來。”帶土逃避著這個問題。
“說喜歡我吧!”安奈打斷了帶土。
“我會給你一個家!”
燈快速的閃了幾下,“啪!”的一聲,四周徹底陷入黑暗,煙花也停止了綻放。
黑暗中,帶土看不見安奈的臉,誰也沒有說話,模糊的輪廓中,安奈也一動不動,彷彿與黑暗融為一體。細微的呼吸聲在交錯著。
帶土不安的輕喚,“安奈!”
低沉帶著壓抑的回答傳來,“嗯……謝謝……”
“嗯,啊不用謝,本來就說好了,我一定會給你一個家的!”帶土伸手去拉安奈,燈亮了起來。
安奈比帶土快一步的抱緊了他,把頭埋在了帶土的肩膀。
“怎麼了?”帶土感覺到肩膀溼了,想拉起安奈。
安奈伸手捂上帶土的眼睛,主動的吻了上去。
帶土舌尖一絲夾著苦澀的鹹味擴散開來,他嚐到了安奈眼淚的味道,想要開口詢問,被對方深入口中的舌堵住了,交纏著吻的更深。
理智在不甚熟練的動作裡迷離,帶土反客為主的吻回去,毫不客氣的順勢越吻越深,貪婪的重重輾壓著,吸吮著,連快喘不過氣的震顫低吟都一併吞噬入腹,連安奈為什麼要這樣做都不列入到他的思考範圍內,拉下了安奈的手,看見的是安奈閉著眼睛有些痛苦的神色。
“你哭什麼?”帶土放開了安奈,“要是不想和我接吻的話,就不要這樣!”
“不是!”安奈睜開眼睛,眼角乾澀,“我沒有哭。”
“你的表情是在哭。”帶土摸了摸安奈的臉,“如果心情不好就告訴我,我會替你分擔的,小時候你最相信我了,現在也不要抗拒我,或許你會覺得我說的話不真實,但你要相信我,不要胡思亂想,安奈想的太多不是你!你從來不會對我想太多。”
可是人是會變的,不喝酒的帶土也會喝酒了,就是說永遠不喝酒這樣的誓言也可以當做是年少時候的玩笑隨風而去,立下的誓言太多,誰又可以給誰承諾?
“帶土,你今天晚上抱我吧!”
帶土有些吃驚的看去,“你說什麼?”
安奈什麼也沒說,只是伸手抱緊了帶土,趴在他的耳邊,聲音很小但很認真,“做吧!”
帶土擺正了安奈的肩膀,目不轉睛的直看著他,“你知道這是什麼意思,我不想強迫你。”
“你想的吧,我也想!”安奈發著幽黯的眼瞳中夾雜著不容抗拒的強勢。
“你……”
“做吧!”
“這是你說的,我不會停下來!”帶土低聲的說道。
安奈沒吭一聲也不掙扎,任由下顎被扳轉向後,男性溫熱的氣息輕拂上來,帶著酒氣的聞道,迷惑感官,他有點昏昏欲睡,連怎麼到的家都不清楚。
臥室門被大力的推開,剛關上,燈還沒有開啟,安奈就被帶土壓在了床上,有些微涼的床隔著衣服透著涼氣卻帶不走升騰的溫度,還沒反應過來,兩片冰冷的唇已抵在他的唇邊摩挲,他輕顫了下,帶土輕柔的拍著他背脊安撫,身為禍首的唇,直舔吻至頸項、鎖骨、胸口,隨著寬鬆的和服衣領滑開,似乎完全沒有停下的打算,逐步侵入到禁忌的位置……
明明每一寸被侵犯的肌膚皆繃得死緊,無法自制的打著哆嗦,在說明這具身體其實是萬分恐懼的,但不知為何,身體的主人卻宛如失神般一動也不動,對侵略者徹底逾越界線的作為,毫無任何平時該會有的反應。
比上一次的忍耐對比起來,多了一層壓抑,“帶土,把燈開啟!”
“……開燈做什麼?”帶土動作停了下來,抬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