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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東西也應該去正視了。雖然依舊想不起來,但失去的那一段一定是你和我都不願意去面對的,所以我決定在想起來之前,在我還可以肆無忌憚地說愛你的時候離開,再次見面的時候我們的立場會是什麼呢?
前幾天,在藥鋪的時候,一個長期來買藥的買家送給小默一個來自海外的音樂盒,旋轉木馬看著是很新奇,好似沒有終點一樣,可我卻想起了我們小時候,不停地逐,當發條停止運作的時候也就是遊戲結束的時候,可是還是沒有並肩的機會,木馬中間要是再少去那麼一個,那樣的距離就更加的大了,缺少了一個琳,所以我們的距離也不會再近了吧。
不能擁抱沒有關係,不能靠的太近也沒什麼,我永遠都會記得,你背起我,溫柔的揹著我,心與心的距離只有幾公分,比擁抱還要近的距離,遇見,懷藏著同一份悲傷的你,帶土,我只要這樣就可以了。
雖然無數次的想哭卻還是笑了,因為有需要守護的東西我才用笑容,遮起未愈的傷痕。
想起那天的大雨,那個時刻,謝謝你說要給我一個家,即使不是愛我,但帶土啊,我需的不是這個,不過無所謂了,我明白這是我永遠都無法擁有的,我只能裝作什麼都不知道。
終於我如同小時候一樣勇敢的跨步出去,像那個時候的我演習過的一樣,問你,可以一起走嗎?
就如同萬事皆不能如人所願,追上了你卻還是丟了傘,丟傘的是我,你卻在哭泣,還沒見過你像這樣痛哭的摸樣,我知道你並非那麼的勇敢,揹負著宇智波家族之名的你也是在故作堅強,最後一次陪你哭了,我一直獨自尋覓著你。
曾經年幼的我不懂什麼叫感情,那時大抵就是喜歡和好感倍加強烈,現在在和你的相處裡換成了一種更為強烈的情愫,大概可以稱之為愛吧,可我卻如此難過。
其實我不過是要你知道,在世上總有一個人在等你的,不管是在什麼時候,不管是在什麼地方,反正你要知道是有那麼一個人。
我明明知道你更需要的不是自作多情的我。
我不等你了,帶土,我知道你也從不等我的。
我們早就已經走上了各自的道路,各自也早就背上了不同的使命了吧,喜歡的那個你早就離開了,那些曾經的喜歡也要停止了,我承認感情難以割捨,那就把它封存在匣子裡丟到看不見的角落,不再追逐,在霧色裡停下了腳步,你輕鬆了,這樣等我們不得不敵對的那一天,不會撕心裂肺。
琳的戒指我還給你,不屬於我的終究不是我的,我放棄抵抗,不需要承諾,你和我一開始誰就沒有欠過誰,好多的話想對你說,我盲目我卑微,因為喜歡你,或者說停止不住的日漸愛上了你,互相凝視的瞬間和你在一起的時間,所有這些對我來說都不夠,可卸下了我始終糾纏的喜歡和愛外,你我之間還剩下什麼?
試圖比較真正的心的距離,似乎我們的心早就超過了實際。
那就這樣分開,一如曾經你上戰場離別的方式,我不看你的背影難過,你也不要回頭顧忌我,就這樣吧,和你一起度過的時光;彈指一揮間回過神來時也該散場……'
從字跡整潔的紙上傳來一種奇異的電流,那種說不上是震怒還是難過的情緒從手上傳到了四肢,軟化了關節一般,帶土失了力氣,手鬆開了,紙輕飄飄的落了下來,戒指掉到了榻榻米上,沒有一絲聲響,如同悄無聲息就離開的安奈。
質地上乘的和服鋪在眼前,好像在嘲笑他一樣,他怔怔地望著呆了幾秒,隨即收回了視線帶土捂著臉,顫抖的指尖停不下來,帶土拼命的壓制住自己的哽咽,喉嚨像是嗆進了水,他應該去追回安奈。
“對,安奈……不能走!”像是說給自己聽,帶土難以抑制的慌張起身,大步的走到了大門,想用力擰開門把,擰了好幾下都沒有擰開,手滑了下去,他把頭靠在了門板上,深呼吸了幾口才積攢了力氣去擰開門,又一次沒有擰開,帶土心情急躁的一腳踢開了門。
“彭——”的一聲,踢開門的聲音在走廊迴響。
帶土大步的跑過街道,眼睛在看著四周,安奈應該會在不遠處,他的理智在分析,而感性卻侵佔了他的四肢,跑的無力了起來,想哭卻哭不出來。
“安奈!安奈!”一直在背後的人,消失了!
短暫的夏天結束了,秋天已經接著夏日的尾聲,天空上的太陽躲在了雲後,雲依舊雪白而密的緩步走過天空,一去不復返,就像是那些歲月,純真也好,戰爭也好,作為阿飛時也好,現在這樣也好,都會離開,穿過街道無目的的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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