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受種種難以承受的痛苦,連呼吸都會牽動痛的神經,直到最後,連痛都感應不到了,因為已經麻木了,麻木到明明抬起了手卻以為自己已經沒有了手臂一樣毫無知覺,帶土不會向世人訴說他的疼痛,抱著安奈的胳膊緊了緊,和小時候相同,失落難過會告訴安奈。
“疼啊!我也疼,心口疼,”安奈疲憊的要沉入了睡眠,“要是再也不會覺得疼就好了。”
帶土把臉貼在安奈的脖頸邊,過了好一會,安奈就要在溫暖下陷入夢境的時候,他在安奈耳邊輕輕的說道,“很快就不會疼了,在理想的世界裡面,誰也不會為誰流眼淚了。”
屋外櫻花飄零,在月光下好像是紛紛揚揚的雪花又似那一場心疼的雨,這個最後的櫻花就要落盡了,那遺留下來的究竟是……
可以感應到戒指被摘下,佩恩睜開了眼睛問向旁邊的絕,“阿飛把戒指摘了下來。”
“摘戒指?聯絡中把戒指摘了下來擺明是不想和我們說話。”黑絕有些氣急敗壞的說,“阿飛很不對勁。”就算掩蓋的很好也不能掩飾住哪一些細微的變化。
“大概從日向安奈死了就變成這樣,安奈對阿飛果然是有點不同!”白絕接到。
“那沒辦法了,”黑絕壓低的聲音不滿的意味很重,“佩恩我們先走了,阿飛交代給你的事情,你自己看著辦。”
往洞口走去,白絕忍不住說道,“那白櫻那裡怎麼辦?”
“只有等聯絡上了,再讓阿飛見白櫻了,也許阿飛心情會好一些。”
“誰知道會不會心情好,不過還是注意點白櫻,現階段的確缺人了不得不用。”
“只好看佩恩能不能把九尾搞定了,八尾那裡誰去?”
“阿飛說等等看,他在選合適的人選。”
巫氺很無奈,至少他不應該衝動的說那句話,但他不後悔,不管鼬願不願意,他反正是跟定了,死他都不怕了,所以見到鬼鮫從鼬房間出來拿著一包藥材,他很理所當然的接了過來,“這是什麼?”
“鼬的藥,平常他都自己親自去煮,最近身體不怎麼好也不親自去了。”
“怎麼身體不好?”
鬼鮫壓低了聲音,“看你也像有兩把刷子,除了緩解眼睛外治療下咳嗽吧。以前偶爾看見鼬桑咳嗽,現在都咳血了。”
巫氺覺得很氣悶更多的是自責,他費盡力氣的來找鼬,卻被鼬瞞著,想來也是他關心不管,現在的鼬真和以前不一樣了,沉默和對任何人的不信任感,謹慎的每一步都在壓榨著腦細胞,壓力也不小。
跟著鬼鮫去借了廚房,開啟藥材後巫氺聞到了藥味覺得怪怪的,“這是平常鼬吃的嗎?”
“是吧,我也不清楚。”
伸出手指沾取了藥粉,放在了嘴裡,“這個是……”虎打狼,純度極高的虎打狼是可以讓人上癮的催幻劑,搭配這裡面的藥材就成了強力鎮痛劑,但最後死時受到的痛苦卻不是人可以承受的,以灼燒肺葉的代價換取痛楚暫緩,以腐蝕血液為代價換取心臟暫跳,“鬼鮫,這是誰配的?”
“鼬自己找人配的,我怎麼會清楚!”鬼鮫扛起鮫肌,“你給他送去吧,這樣看火候的煮藥我做不來,雖然聽說寫輪眼用多了會失明,沒想到副作用這麼大。”
巫氺點頭,熬煮了藥材,他大概知道這種藥在哪裡有了,當初和黑蓮去拿巫術用的藥材去過最混亂的毒藥集結地狼哭之裡,那個中立的村子販賣的都是禁止使用的藥材,獨特的地理環境也生長著製作毒藥的花草,甚至產有獨有的毒鳥,在哪裡必須非常小心,隨時有可能有人往食物裡投毒,不是為了測試新開發的毒藥,就是讓遊客上癮成為長期買家,是個肆無忌憚沒有秩序的地方。
鼬自己一個人去那麼危險的地方,巫氺都不敢想象,大部分只會隨著寫輪眼的使用失明,因為寫輪眼而產生毒素是極少的事情,例如建村時期的宇智波斑,只是失明而已,換了眼睛一樣可以詫叱風雲,一旦有毒的話,那是連換眼也解決不了的事情,有毒的血,惡魔也不會要。
鼬一定知道這種事情,他那麼的聰明,除非,鼬去找佐助就是去送死,“那個傢伙!溺愛弟弟到瘋了的程度嗎?”
在他研究出治療的方法前,也只能先用這個要拖延時間了,再把他的那雙寫輪眼找回來,從地獄裡爬回來看見這樣的事情,“媽的,純屬是讓我難受!”巫氺蹲在地上抱著頭,很少爆粗口的巫氺真的火了。
重新站起身把煮好的藥送到了鼬的房間,敲了幾聲裡面才傳來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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