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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都已經決定死的方式了。”
“什麼死不死的,鼬,你怎麼了到底?”
早在他手刃父母的那一刻,他就已經不能回頭了,原本一切都是他安排的那樣精密,但又被巫氺擾亂了心神,他去找佐助一定會被他攔住的,鼬自己也狠不下心對巫氺下毒手,難道要和巫氺說的那樣,離開忍者的世界一起過著平和的生活?
可是佐助怎麼辦,從小就被他教導憎恨的弟弟,為了報仇拋棄了木葉的弟弟,要讓佐助受人尊重的活下去就只有殺了他,成為一名英雄。
巫氺低著頭看著掐在自己衣領上的手發愣,好像上一刻看見的是少年好看可以握在手心的手,這一刻就是成年男子修長寬大的手掌,手和他的一樣大了吧,因為不像自己後來致力於草藥,手也比他的粗糙有力。
“止水……”
“鼬,我們不要去找佐助了,在一起吧,你不是一直嚮往著和平的生活,現在就可以,離開這裡,拋棄一切世俗。”巫氺打斷了鼬,棕色的眼睛裡是和當年一樣的神采,來自於靈魂。
鼬的手仍緊縛在對方領口上,卻沒有下一步的動作。
“這樣會感冒的,你能不能不要讓我擔心,但你要是太過獨立的話,我會難過,是吧鼬!”
有多久了?有多久沒有看看止水的樣子,聽到止水說的關切的話語,以為再也聽不到了。
什麼都沒變,開朗而傻傻的笑著,用沉穩溫吞帶著關切的說著話。
但實際上呢?已經有什麼東西變得不一樣了,不可逆轉,比如他,再也不能擺脫那些罪孽,甚至到了地獄也會被早已等待許久的族人生吞活剝,憤怒的撕扯。
如果沒有家族的束縛,沒有和佐助這樣密切的羈絆,他可以吧,可以和止水一起,不用行走在孤獨絕望的復仇之路。
手鬆了開來,不反對的和止水抱在了一起,冰冷的身體接觸暖意舒適的嘆了一口氣,眼角忽然瞄到牆上穿衣鏡裡映出的,自己的臉,頭上劃上叛忍印記的護額,黑色的眼睛稍微一點查克拉,化成了紅色的眸子,帶著不同的勾玉。
耳朵裡彷彿聽見了族人的吶喊……
——“鼬,你拿著刀對向我們是要做什麼?”
——“你瘋了嗎?”
——“滅族的混蛋,下了地獄我也不會放過你!!”
——“沒有人性的惡魔!!”
最在乎的弟弟也在哭泣……
——“哥哥,為什麼?為什麼?”
——“爸爸媽媽,是哥哥殺的?怎麼會怎麼會呢!!!”
是來自陌生女人的話語……
——“咬牙丟下了在木葉美好的生活,艱苦的修煉,就是為了見自己的哥哥一面,拋棄了所有無法回頭的成為了叛忍,孤零零的只活在憎恨中。”
鼬猛然推開巫氺,揮拳打向鏡子,一陣巨響,鏡子應聲破碎,散落成一地碎片,每一片都清晰的映出他的眼睛,血紅的眼睛,有了羈絆是痛苦而不可缺少的,堅持了自己選擇的道路,他就必須要這樣走下去。
被推開的巫氺忙幾步上去握住了鼬血流不止的手,緊捧在手裡的手沾滿了血,他心急的翻看著傷口,“怎麼了鼬?”
本來不會動搖,可是偏偏出現的為什麼是止水呢?
但知道止水活著,化作了巫氺到達他的身邊說著他以為再也聽不到的話,喜歡,喜歡你,是那麼的喜歡。
同樣情緒隱藏在心底佈滿了灰塵的陰暗處,那個尊敬的兄長,他比他還要,更加,更加,更加的強烈,齷齪的心思不止只有止水對他有,他對止水也……
低下頭吻上了巫氺光潔的額頭,棕色的頭髮不復當初家族的墨黑,近似於長期服用藥物而造成的顏色,卻依舊柔軟。
巫氺感覺到頭上的觸感,發愣的抬頭,對上鼬黑色的眼睛,就像一潭平靜幽深的泉眼,不知道多深,但絕對掉下去就不能浮出水面。
五年能改變一個人多少,他不是當初嚴肅的瞬身止水,鼬也不再是隻會沉默的站在他身旁的小少年,個子也他一樣高,強勢毫不加掩飾的氣勢。
因為彷彿溺在了這一汪泉水中,巫氺毫不反抗的任由鼬靠近。
兩唇相抵,猶豫著張開嘴,讓對方能更加深入,溫熱的觸感帶著奇異的電流在唇齒交纏間麻痺著大腦,封鎖著理智,控制著感官。
直到巫氺感覺什麼東西順著鼬的舌頭渡了過來,直抵到喉嚨,順著就滑下去後,他猛的一個激靈推開了鼬,手指扣著嗓子,想把東西吐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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