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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安奈死了,他也查不出什麼,隨他,”阿飛把戒指收回了懷裡,“鼬和佐助也是時候該做了斷了,他太慢了。”
“阿飛,你很心急。”絕有點意外,阿飛做事一直都不緊不慢,這回催促的越來越緊。
“為了這個計劃部署了十幾年,我不想等下去了,”阿飛語氣冷了下來。
“那之前說好我去催促,可以吧!”
阿飛看了一眼白櫻,“會認出你的吧。”
“寫輪眼不是透視眼吧。”白櫻戴上了斗笠,上面的布條嚴嚴實實的蓋住了她姣好的面容。
“如果他還猶豫,就多說說佐助的事情!”
“你說,要和你結婚!”早川婆婆的聲音大的讓屋外走動的路人都忍不住側目進來。
“那不挺好的嗎?”早川婆婆的老公今天沒有去工地而是在搬著一筐筐的藥材,聽到這些話也直起了身。
“幹嘛不同意啊!”早川婆婆不解的問。
安奈表情淡然的拿了稱估算藥材的分量,“有種被騙的感覺!”
早川婆婆大力的敲了安奈的頭,“你小子毛病了吧!”
“嗯?”
“時下年輕人都不流行結婚了,說結婚又不是要和你一夜情,被騙什麼啊!”
“老婆,別說這些話,”早川婆婆的老公有些尷尬,“或許是安奈不喜歡帶土先說吧,這可是關乎男性尊嚴的!”
“……不是那樣。”安奈想解釋什麼又吞了回去,他和帶土之間總像是隔了一條極其寬的河,甚至還在擴大著,就是想游過去也會被吞沒,填也填不滿,而原因,安奈感覺應該好他失去的記憶有關,他在午夜帶土睡著的時候偷偷的運轉過查克拉,都在大腦部停滯住,更像是封印,但那封印的來源不是帶土而是自己,他也不知道解開的方法,應該說是不敢去尋找方法。
帶土是陌生的,即使在笑,他的身上還夾雜著一個人,也同樣熟悉的,痛徹心扉的。
早在他喜歡上帶土那一天,他大概就把一切尊嚴都擱在了一旁,真正的喜歡是卑微的,誰先喜歡上了誰就輸,無關什麼男性尊嚴,他只是不如曾經那樣信任帶土了。帶土說要和他結婚的時候,他卻強烈的發覺被欺騙。
“安奈你的臉色很不好,要不要先回去,我看一會要下雨了也不好走。”早川婆婆看了看安奈說道。
“……嗯,不好意思了!”安奈也不拒絕,他需要好好靜一靜,有帶土在的話,他也沒辦法好好的思考。
慢慢的走過陌生熟悉的街道,來玩的人都是愉悅的,偶爾一兩個眼熟的人點點頭就過去了,孩子在嬉笑玩樂跑過了安奈的身邊,一直渴望的也是這樣安詳的生活。
應該是馬上到了晚上了,孩子都回家吃飯去了,遊樂場沒有一個人,孤零零的鞦韆還在因風的推動嘎吱嘎吱的來回擺動。
頭頂上的烏雲低壓壓的沉下來,不遠處晚飯的香味從各戶人家飄出,卻被風吹走了,覺得有點孤零零,走到了鞦韆上坐了下來,只是坐著,他早就沒有了搖擺著鞦韆貪婪風的感覺了,手摸著冰涼的鐵索,耳邊都是安靜的,連風聲也沒有了,安奈知道現在是黃昏,只是烏雲暗的看不見。
帶土說他現在一直都停留在原地,也許是正確的,不敢向前,曾經希望帶土先停下來,如果還不停下來的話,那他就在背後默默的支援就好,怕主動就會失去所有,很怕很怕,現在唾手可得的幸福,卻凌亂著。
心裡的聲音冒了出來,帶土只是在騙他,不要相信,如果不恢復記憶的話會出大事的。
他失去的記憶很重要,可有個預感,記起了,就不會有這樣的生活了。
從基地回來,卻在家裡沒有找到安奈,帶土驚慌的尋找,半天才在公園裡看見了安奈,匆匆的尋找讓他有些氣喘,站在不遠處看著在發呆的安奈。
一個人在鞦韆上坐著,和小時候不一樣的樣子,卻還籠罩著憂鬱,風輕輕的吹了過去,還有著和年齡不符介於少年青年之間的模樣。
一切都沒有改變的少時,也曾看見安奈在那裡一個人,淋著雨,踩著腳下的水坑,泡在那裡,水坑淺淺的,沒不過忍鞋的鞋底,剛剛好停留在腳尖前的高度,像是用鞋子測量著只有安奈自己知道的深度。
世間不過是虛假的東西,卻只有琳和安奈是真實存在的,因此他們處的世界就會更加的可怕,帶土注視著安奈,他做的決定沒有錯,只有那樣的世界是美好的,不存在虛偽。
所以暫時的欺騙是善意的,安奈會明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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