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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說帶土小時候馬馬虎虎的但長大後也算是穩重不少,這個護額很重要,對安奈的意義也很重要,拿起旁邊的布輕輕擦拭著護額,每一個凹陷的地方也仔細清理,幸好找了回來。
當他清理到了側面的時候呆愣了下來,護額的側面通常都有著忍者登記號碼,再在旁邊按照升級忍者等級而加上鋼印。
現在號碼的旁邊不僅僅是有下忍,中忍的文字鋼印還帶著上忍的文字,倒也不是說他不能成為上忍,只是從死亡森林回來後,舅舅還異常沉痛的對他說現在的資質怕是永遠不能成為上忍了。
想到這裡手放在眼睛上,在書上見過宇智波開眼樣子和自己那天晚上一樣,寫輪眼?自己居然會有寫輪眼嗎?
推門進來第一眼看見的就是坐在客廳發呆的安奈,可以辨認眼前的人,卻有些重影的搖晃著,手腳也有點遲鈍,不小心就絆倒在了玄關,倒在地上卻也不想再起來了。
摔倒的悶響讓安奈從思緒中迴歸,把手上的護額放了回去,走過來扶起了帶土,就這他的手支撐,帶土把全身的重量全依靠在了安奈身上。
不是很吃力的把帶土扶到了沙發上,從呼吸裡也濃重傳來的酒味讓安奈有點暈,帶土推開了他的手,拿起了安奈來不及收起的護額,思索著什麼一個人胡亂的拿起了桌上的水杯喝了下去,重重的把玻璃杯往桌上一放,護額掉到了地上,低低的呼吸聲裡混合在酒味裡分不開的悲傷溢滿出來。
像是被無助的悲傷浸泡著,一片安靜,沒有人發出聲音,安奈有些無措,他的記憶裡現在還找不出帶土悲傷的時候。
“帶土。”安奈開口了。
帶土這才有了反應抬頭看了他一眼,又站了起來徑直往浴室裡走去。
不一會響起了沐浴的水聲。
安奈把手放在門把上,聽裡面開到最大的水聲依舊沒有停,咬了咬牙擰開了沒有上鎖的浴室門。
“你在幹什麼?”安奈問道,破碎的鏡子未來得及換下,一片片扭曲的映出安奈皺眉的模樣。
連衣服都沒有脫,坐在地上,任由噴頭裡的水沖刷著,安奈伸手去摸,水冰涼冰涼的,刺的手心都疼。
難過痛苦愧疚帶著一抹化不開的血色充斥在血液在身體裡來回流動,難過是對著未來的及表白的初戀,痛苦是白櫻用那張臉說出他一直最想聽到的話,愧疚是面對著殺過安奈的白櫻卻下不了手,對著安奈愧疚遠遠大於了喜歡。
可是在天平的兩頭無論是琳還是安奈,他都做不出抉擇。
甚至他看見了被安奈拿回來的護額,來不及思考這個被他丟了的護額怎麼又回來了,想到安奈會想起然後離開,不得不動手殺了他,就有著痛意。
臉上有著細膩的觸感,安奈正蹲在他面前,手捂上了他的頭,“還好嗎?”
和小時候一模一樣,在琳哪裡難過了在卡卡西哪裡受挫了總會找到安奈,像是弟弟一樣的安奈,什麼時候成了這樣變質的關係,再也說不出心裡對琳的煩惱。
酒的燥熱在冷水裡沖刷不走,似乎只有安奈可以驅走,把他放在這個鎮子裡,直到琳復活前都不用殺了他,實施月之眼後,在理想的世界裡安奈可以回到木葉,一切都會像是理想中的那麼美好,回到最初的狀態,所以在之前,放縱也好,毫不掩飾男人和男人間暴力的接觸,就這樣用這樣的方式來牽制住安奈,哄騙他在這裡。
不明白帶土那炙熱的眼神是什麼,想縮回的手被握住,身體後傾,仰頭躺在了地上,帶土伏在安奈的上方,兩手支著頭兩側低頭看他,花灑灑下的水凝結在頭髮上然後沉甸甸的落了下來,滴在安奈的臉上如同雨水一樣。
帶土壓了下來,把臉埋到安奈的頸窩,直到脖頸傳來細細舔吻的粘膩觸感,安奈擺過頭,動彈起身,做起身來,剛要爬起時手臂被拉住,安奈激烈地想要甩脫,卻被用力地反拉回去,然後還沒有反應過來就被吻了。
熱烈得彷彿要融化一切的深吻帶著水的味道,帶土的舌頭深入他的口腔的時候只覺得鼻腔吸入夾著水和帶土的氣息到達他的肺裡,然後一直環繞不去。
安奈扭著身體反抗,被男人乾脆地摁在地上,抓住了他略微有點長的頭髮硬是固定在一個地方。
安奈的喉頭急速滑動,仍然來不及吞下的唾液從嘴角流了下來,即便安奈這樣反抗,帶土也絲毫沒有放開他的意思。
鬆開嘴唇讓安奈大口呼吸後又再度堵住,糾纏的舌尖在兩人密合的唇瓣間來回滾動,溼漉漉的衣服像是冰一樣貼在身上,對比的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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