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部分(第2/4 頁)
隱秘跟蹤對別人可以,在他面前就不值得一提了。
“呵呵,好久不見了,絕!”
儘管知道會有人,但絕還是瞪大了眼睛看著站在前方的女人,“是你?白櫻。”
“阿飛沒有和你在一起啊!”白櫻笑彎了眼睛一臉無害,“不過也好,有些話不適合讓他聽到。”
“叛徒,沒什麼話好和你說。”絕恢復了一如既往的神色。
“別這樣嘛,好歹是我的製造者,”白櫻伸出手在身前搖了搖,“就不要這樣聽我把話說完如何?”
“看你這個樣子,真有想吐出來的感覺!”黑絕毫不留情的說道,這樣純良的動作與表情掩蓋著真正完全繼承斑黑暗思想的孢子體,“虛假的看不下去。”
“也許對阿飛有點用,對我們可沒有用處,你最好還是收起來吧!”白絕有些鄙夷的打量著白櫻。
白櫻毫不在乎的收起了笑容,放下了手,“那就不用廢話了,我從一開始想法就沒變過,我是回來協助阿飛的。”
“協助?你在說笑話嗎?”白絕提高了音量,好像聽到了什麼好笑的事情。
“當初特意提醒過你不要殺了日向安奈!”
“他沒有用了不是,”白櫻不在乎的打斷絕的話,“說白了,那時候是為了計劃能多個保障,現在發現日向安奈是累贅,反而會阻礙事情的發展了不是!”
絕對這話無言以對。
“我那時候反而是做了件好事不是嗎?我是絕對不會背叛計劃的,再說我可知道阿飛的真面目,我不想我做出什麼對不起他的事。”
含糊其辭,完全目的不純,還會用威脅著一招,絕此時真想給自己兩個巴掌,如果不是日向安奈出來攪局,他也不會多事到製造個棘手的工具出來,“日向安奈死了,計劃要給會安全進行,你要是想回來,就先在我身邊吧,晚點見到阿飛具體說!”
他感覺到自己就像是被撈出水而又被尖刀固定在砧板上的魚,移動不開,越動越痛,失去空氣急促的喘息,如同窒息了一般。
壓迫著張開眼睛,又看見那血紅似眼球的月亮,在瞪視著他,安奈仰躺在地面上,艱難的側過頭,入目清晰龜裂的地面上寸草不生,一道道深黑的縫隙就像是直通到地心一般。
一陣荒涼的風吹來,好像聽到有嬰孩的啼哭聲,安奈勉強著轉回頭,看那輪月亮上面勾玉勾結,有血流了下來,就像月亮哭了一般。
背後好像溼了一般,很快全身都像是浸泡在溫熱的水裡一樣。
縫隙裡湧出的血逐漸淹沒了安奈,他的眼睛看見的只是血的顏色,血水灌入他的體內,彷彿溺水的痛苦,記憶從最後阿飛撲過來的那一刻開始倒退。
從交纏的雨夜倒退回帶土的時候。
黑暗降臨,一片漆黑中,遙遠的聲音,“不要喜歡我!不要……喜歡我。”
“啊——”
猛然睜開眼,看著天花板發愣,安奈睜大眼睛腦海一片空白,過了一會抬起自己發疼手臂。
手臂上纏著繃帶,自己怎麼受傷了?
“你醒了!”有些蒼老的聲音響起,帶著關切的說道。
逐漸集中了視線,歪過頭看見的是一個大概五十歲左右笑意盈盈女人。
見安奈有些迷茫的看著她,女人給他掖了掖被角,“我是早川婆婆啊!受個傷就把我忘了嗎?”
安奈搖了搖頭,他記得自己在帶土死後的慰靈碑那裡,怎麼突然間就跑到不認識的地方來了,“抱歉婆婆,我不認識你!”剛醒過來聲音還有些乾啞,安奈嚥了咽口水環顧四周,簡單大方的屋子。
“唉,這孩子,不會真的是哪裡出了問題吧!”早川婆婆說著就調著藥,“要叫帶土快點回來,把受傷的你揹回來後又匆匆出門了。”
“等等,帶土回來了?帶土不是在戰場上死了嗎?”安奈詫異的說。
“什麼死了?你在說什麼啊,要說戰爭那好像與這個地方無關,再說都多少年前的事情了,帶土活的好好的,你這是說什麼呢?”
“……?”沒有大戰了,什麼都過去好幾年了,帶土還活著,怎麼會,到底,“那……帶土人呢?”
“他出去了啊,說是外面的事情處理一下,再回來好好陪你。”
“陪我?”安奈不相信自己的耳朵,自煙花祭後,帶土根本就不想見他了吧,怎麼會來陪他,卡卡西說帶回帶土戰死的訊息還是三天前的事情怎麼就。
“是啊,你們自從來這個鎮子開始就在一起了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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