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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服飾更稱得氣質溫文。他就握著一本厚重的字典靜靜地站在校園的中間,似乎在等人,又似乎在聆聽著什麼。
“……寧次。”鳴人皺起了眉頭,他不知道該說什麼好了……寧次鬧完脾氣了?等等,如果這樣說的話……
幹什麼這麼看著我!佐助狠狠瞪了鳴人一眼,再眯著眼睛瞥了瞥前方喚作寧次的少年,後者淡然地回瞥了他一眼。什麼情況?為什麼他堂堂宇智波家二少會有種被當成小三的錯覺。
鳴人望天,這個場景十分詭異。如果佐助和寧次都是女的,他會有種其實他是在演棒子劇的錯覺。棒子劇就棒子劇吧,棒子劇雖然狗血了點,但是最起碼還是有劇情的,大部分虐原配,而現在的問題他們兩個都是男的,電視劇沒有教育過他該怎麼面對這種場景。
“鳴人。”寧次輕聲喚了一聲。
……他想起來了。佐助黑了黑臉,這不是當初在拉麵店見過的,吊車尾在日向家的那個朋友嘛?
“喲……寧次……”鳴人笑了笑,揮手打了個招呼,剛想再說些什麼,旁邊的中二竟然……走了。
“喂!佐助你去哪?!”
“大白痴。”
其實佐助走人的原因很簡單,第一,他不喜歡日向寧次的眼神,第二,吊車尾居然不是孤身一人,這點……讓他有點接受不能。
鳴人長嘆了口氣,他對寧次抱歉地點了下頭,就很不情願地跑過去追佐助。先不說他們動不動就生氣走人的樣子真的一樣欠揍,就說……想揍他們這一點吧……還真的,都不怎麼打得過。
“鳴人!”
鳴人滯下了步伐,有些疑惑地轉頭看向了寧次,他還真是第一次聽見寧次用這種急促的聲音說話。
“那啥……抱歉了寧次,我今天約了佐助練習暗器……”
“……”寧次沒有說話,他將手中的字典捏得有點緊,隨後瀟灑地一個轉身,面無表情地離開了。
……寧次那傢伙有點不對勁……鳴人剛想說些什麼,身後又傳來了不耐煩的聲音。
“吊車尾的你還在東張西望些什麼?”
“你說誰是吊車尾的啊!”
“除了你還有誰?笨蛋!”
“夠了!每次就這兩句臺詞你都不會膩的嗎混蛋佐助!”
☆、10所謂畢業
“被叫到的人到隔壁去,這次考試的目標是分。身術。”
逐漸空曠的教室裡,安靜得幾乎聽得見秒鐘的轉動聲,倉促而緊張。
這次被點到名的是日向家的少女,聽到隔壁傳來聲音的時候,她有些訝然地揪住了衣角,隨後用餘光偷瞄著角落裡表情彆扭的少年,暗暗下定決心之後,悄然紅了臉頰。
“…雛田,去吧。”腦袋上頂著赤丸的牙黑了黑線,有些同情地看著羞澀的雛田。好好一姑娘居然會喜歡上鳴人……這難道是傳說中的天鵝想吃癩蛤蟆肉?
雛田善意地一笑,禮貌地點了點頭。日向家的禮儀在此得到了充分展現,她走得很快,卻不給人怪異的感覺,步伐怎麼看都很淑女。金髮少年假意沒有注意到牙的痛惜,他在雛田拉開門後,偷瞄了她一眼。
說實在的,日向家人走路的樣子都挺好看的,無論是雛田那種大家閨秀特有的穩細,還是……某個傢伙仰著頭的姿態,還別說……生氣的時候步子都很瀟灑。
比起日向這個真?“貴族”,佐助那混蛋走起路來的樣子除了裝深沉毫無氣質可言,手往褲兜裡一插,那腦袋已經不是仰著的級別了。他喜歡將下巴抬成了一個特殊的弧度,好像這樣才方便嘲笑隨時溢位唇角。
怎麼又想起佐助了……
意識到自己有中毒可能性的鳴人有意無意地瞥向了最後一排,本是百無聊賴的人眯著眼睛回瞥了他一眼,從肢體動作上沒看出來有準備搭理的意思。
看著十指交握顯得百分深沉的佐助,鳴人仰了仰頭,他告訴自己不要太當真,要是哪天佐助不裝腔作勢了他也就不是宇智波佐助了。
還有拜託……別這樣看著人,很欠揍!手指轉移思想般梳了梳翹起的短髮,湛藍的眸子裡漫著尷尬。鳴人用上齒抵了下半唇尋思了一會兒,詢問著一旁道:“鹿丸,你說我能過不?”
“……你再湊過來我就要被眼神殺死了,”鹿丸撓了撓頭,有些不自在地往旁邊去了一點,雖說是不自在,但也沒去看小櫻和井野中間堵著的那位微妙的視線,他指了指斜上方的鐘表,“我現在只想說,快點結束然後回家吃飯。”
“也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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