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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明是正常的季節,卻有種悽悽涼涼的陰鬱感。店家將大門敞開,三三兩兩地收拾著,準備迎接新的一可愛的待宰的客戶們。
一襲和服的美麗女性踩著豪邁的步伐,緩緩推開了房門,身後的黑髮少女懷中抱著一隻很萌的寵物豬,眨巴著眼睛盯著室內的擺設看。
鳴人覺得很黑。
眼前是一片黑濛濛,什麼也看不到,他不認識這裡,卻可以聽見熟悉的水聲。
是很熟悉,但是又很陌生,像是刻在腦海裡的魔咒,一遍又一遍地重申著,最終歸於靜默。
不知道為什麼,他忽然覺得有點害怕,那種孤獨的恐懼感纏繞在他的心間,好像四周隨時都會冒出個吃人的怪物一般。
又過了很久,怪物是沒有遇到,他的周圍恢復了色彩,一種以綠色為基調的陰暗潮溼圍了上來,將他漫在了一片綠海里。
牆角陰暗的苔蘚,一隻弱小的蟲子在挪動著,想要往上爬。
鳴人愣了愣,他鬼使神差地蹲了下來,盯著它用那纖細的四肢奮鬥著,腦海裡忽然竄出了一個怪異的念頭。
它要去哪?家嗎?家裡有家人在等著嗎?如果它死,會有人傷心嗎?
如果它死了……
那隻蟲子彷彿感受到了他的惡意,忽然被觸動了一般,變出了怪異的翅膀,然後它睜開了黝黑的大眼睛,以一種可怖的速度增長著,最終猛地撲向了鳴人,啃咬著他的手掌。
好疼!為什麼?手是不是壞掉了?可以哭嗎?怎麼辦?找醫生嗎?醫生在哪?該怎麼辦?
一連串的疑問竄進了鳴人的腦海,他卻什麼都解決不了,只覺得手掌很疼,硬生生被啃掉的那種。
終於,一個有著漂亮黑髮的孩童出現在了他的面前。那個眼熟的傢伙笑著捧起了他的手,蟲子不見了,手也不疼了。
鳴人笑了。那個少年伸手撫著他的臉頰,眼睛裡亮晶晶的,比藏了星星還好看。
“綱手大人……”靜音看著面前神情有些恍惚的綱手,掙扎了一會人,最終還是堅持地問道:“關於與大蛇丸赴約的那件事……”
綱手沒有回話,她的眼神有些飄移,伸出纖長冰涼的手偷偷觸了下熟睡男孩的臉龐,眼睛裡也不禁帶上了一絲懷念“自來也那個傢伙,那個術在修煉時期,對手部經絡的傷害可是很嚴重的。”
“……您,關於大蛇丸…”
“自來也那個傢伙已經被我放倒了,”笑眯眯地收回了手,綱手驕傲地用拇指指了指門外,白皙的面容卻帶著幾分惆悵,“靜音,你留在這裡。”
“……綱手大人!”
“靜音!”揚起的腔調已經帶上了三分嚴厲,靜音聞言,咬著唇很難受地垂下了頭,懷中的小豬不安地叫了一聲。
聲音是真的很大,但是鳴人依舊睡得毫無壓力,連唇角都翹了起來,好像在做什麼美夢。
這孩子……身為忍者,警覺性是不是太差了一點。
身為忍者,警覺性太差的後果,就是被掀開被子一巴掌強行弄醒。
可惜,鳴人一睜開眼看到的不是夢裡貼心主動萬分的媳婦兒,而是扶著牆一臉“老子被坑了”的表情爬過來的好色仙人。
這種時候鳴人就感嘆了,好色仙人不愧是好色仙人,連爬牆的樣子都很瀟灑。的確是偷窺女澡堂取材的專業人士,練過的就不一樣。
能感嘆是因為他心情很好,一覺醒來發現手不疼了,妥妥的,肯定是被夢中的佐助治癒了,心情能不好麼。
但事實上佐助真的沒時間治癒他,不是不關心他,是他真的很忙,忙於徘徊在某個紅月當空的夜晚無限迴圈地反覆圍觀他哥滅他一戶口本。
“鳴人,綱手她獨自赴約了!”
“好色仙人,別激動,喝口水,”見自來也那大事不好的勢頭,鳴人倒是不激動了,很淡定地從床頭櫃擺著的隔夜茶遞給了自來也,在見他很無奈地一飲而盡後,拍了拍他的肩膀,“不就被美人計涮了下麼,怎麼一臉的我再也不相信愛情了……”
作者有話要說:一更。
☆、66所謂三忍
其實鳴人說對了;自來也這次是真的覺得他再也不相信愛情了;喝個酒敘敘舊居然也能被下藥;是不是喵星人趕著下屆奧運世博就侵略地球了。
不過這也不能怪他;如果說每個白富美身後都會有一個忠實的Diao絲,那麼綱手姬的這個臨時起意的計謀等於昭告世界,她不是那種胸大無腦的女人。
再加上更年期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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