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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這個,村子的管理方面我相信我愛羅的決定,他是個有能力的風影,”說到這裡,額前戴著砂忍護額的女孩眼睛裡滿滿的驕傲,明黃色的髮絲襯著整個人精神了很多。可這份精神還沒持續多久,她就一臉嫌棄地看向了鹿丸,“我指的是剛才說的那件事……”
鹿丸沉默了,他看了眼手中的一沓資料,又看了看大街上週圍幾個偷偷瞄他們幾眼的村民,在確定和不明真相的圍觀群眾們計較是個完全不理智的做法後,舉了舉手中的資料示意了一下,“先去送資料……”
……在街上討論這種話題是很沒品的,特別是在這麼多不明真相的圍觀群眾面前。
聞言,手鞠公主挑了挑眉,二話沒說就直起腰板很有氣勢地往火影辦公室的方向走了過去,鹿丸掂了掂手中的資料,直接無數了周圍八卦的目光,踩著和小碎步完全沒緣分的步伐跟了上去。
接下來又是一連串的詭譎死寂,身為一個怕麻煩的男人,鹿丸顯然打孃胎就放棄了大部分男人應該負責的事情,比如暖個場什麼的。他抱著資料表情極其淡定地繼續走著自己的路,還順道抽個空看了看浮雲。這也不能怪他,在面對大部分女人提出的稀奇古怪的問題的時候,任何一個聰明人都會選擇性地沉默。
而一向以不找麻煩的聰明人自詡的鹿丸,就在在爬過幾層漫長的臺階後,腦子忽然短路似的蹦出了一句話,“我覺得吧,我說不出來。”
這本來是再簡單不過的一句話,但是在某種時刻就好像是引爆炸藥的導火線一樣,直接開出了核武器。
接著獵奇的事情出現了,手鞠準備敲火影辦公室大門的手猛地滯在了半空。她用比見到我愛羅哭泣著撲到某人懷裡還要驚悚的表情盯著鹿丸,好像是在看一隻沒有腦袋的匹諾曹。鑑於哭泣著撲到某人懷裡是那偉大愛民甚至還有非主流嫌疑的面癱弟弟絕對幹不出的事情,鹿丸君很顯然被這個驚悚的眼神雞皮疙瘩了一地,不舒服地摸摸脖子,皺眉問道:“……怎麼了?”
“沒有?!怎麼可能沒有!那個矮子隨便一抓都是一大把的缺點好吧!”
“……就因為是一抓一大把的缺點所以我說不出來,”望著手鞠那越發兇殘的表情,鹿丸君狠狠地抽了下眼角,“如果有嚴重的起床氣都算是缺點的話,我估計得給你列三天三夜的清單。”
其實本來鹿丸這句話說得已經很委婉了,潛臺詞更是簡明易了,類似於“我特麼就算閒的蛋疼也不會幹出這麼無聊極品的事情!”,但是聽到手鞠耳朵裡就好像瞬間變成了西瓜味一樣,直接聯想到了她那捏碎碎冰的職業玩家弟弟,眉梢一挑,“你列啊。”
抽搐地看了眼表情嚴肅認真好像說的是真的一樣的手鞠,鹿丸再一次體會到女人的可怕的同時,抵死掙扎般打趣著,“然後呢?呈給我愛羅看?讓他知道有覺睡的人是多麼的美好?”
“以及他的煙燻妝已經過時了!”清朗的聲音從背後傳來,直截了當地截斷了一切毫無意義的吐槽。被人插話了的手鞠不爽地皺了皺眉,準備看看這個膽敢偷聽別人談話還誹謗風影的臭小子是誰,鹿丸則是當場僵了一下,然後他難以置信地轉過了身。
儘管很久沒有聽見過,但是就是那麼神奇,彷彿是大腦自動從記憶深處調出來的一樣,這種猥瑣的聲調太熟悉了!
鳴人?!
如果說沒有轉身之前鹿丸腦補了十種以上的狗血見面方式的話,等真正轉過頭之後他才發現現實永遠要比腦補狗血很多。因為狗血的情節大多數是出自於出場情節太高的現實,比如惡毒的繼母兇狠的後媽什麼的。
值得慶幸的是命運再一次玩弄了他的視網膜,可惜的是沒有繼母也沒有後媽,只有一個站在臺階上環胸正對著他們的帥氣少年。
是帥氣了不止八個百分點,簡直就是士別三日當刮目相待的最佳詮釋。高挑筆直的站姿,黑色的忍者服襯得身材格外均勻,湛 眼睛蘊著蒼穹,金色的髮絲藏著太陽,他就這麼站在臺階上,笑得一臉燦爛爽朗。
如果非要找點形容詞的話,如果以前那瘦弱的傢伙只可以給貴婦人擦皮鞋,眼前的這個足以舉著橫幅跑牛郎店求包養,指不定還能混個頭牌之類的。
前提是——如果他不說話的話。
有種人就是這樣,不說話的時候能發出“高富帥”氣場,一說話就直接死光了。
“喲鹿丸!好久不見,在討論什麼呢!我愛羅的煙燻妝?”
見手鞠和鹿丸瞬間微妙了的表情,跟在鳴人身後的自來也很同情地搖了搖頭,小櫻則是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