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旋風似的接連不斷,彷彿怕停下來就要被反擊一樣。那個像是怪物一樣的我愛羅,竟然被虐得毫無還手之力。
佐助表情複雜地抬頭看著,心情微妙極了,他感覺自己心裡像是打翻了什麼東西一樣,酸得令他反胃。
鳴人……你是什麼時候,變得這麼強的。
“你知道嗎?!”我愛羅歇斯底里地吼叫著,他最後那隻祖母綠的眸子透著種野蠻的忘我,好似在做一種沉痛的掙扎。
知道被親人拋棄的痛苦嗎?知道被村子孤立的無助嗎?瞭解那種感受嗎?完全不知道自己哪裡做錯了,努力想要獲得別人的承認、甚至刻意討好,只希望獲取一點點溫情。
結局卻只有對待怪物一樣的尖叫和散落滿地的傷藥。
佐助怔怔地看向了準備給我愛羅最後一擊的鳴人。
他以前總是能在第一時間救他,不是因為那頭在刺目的陽光下格外漂亮的金髮,而是那雙湛藍的眼睛。不特別,但是他覺得好看,特別是在情緒激動的時候。
他認得鳴人的眼睛,所以他總是能在第一時間認出他來,即使是在它們沾染異色的時候。
詭譎的赤色的獸瞳開始不安地閃爍著,隱隱約約中有熟悉的藍色析出。
鳴人慾砸向對方的拳頭懸在了半空,身上纏繞著的不祥的赤色查克拉無聲地熄滅,他鬆開拳頭摸了摸護額,抿了抿嘴唇,“怎麼會不知道。”
泛黃的記憶被關在了覆上灰塵的老舊木盒裡,開啟,便是一發不可收拾地朝他湧來。
【怪物。】
【喂,你不要靠近他!我媽媽說,要離他遠一點!】
【那種人最好永遠都不要當忍者,就算當上了也只會害人而已吧。】
空空的櫃子,過期的牛奶,沒有面包的塑膠袋。溫馨的家?……那種東西,曾經是有的吧,可是時間太久了,一點都記不住了。
只有大人的冷眼,素不相識的女人們互相咬耳朵,扯著自家的孩子教育著,一個傳一個,版本越來越誇張。
明明都不認識,他們卻好像說的比誰都瞭解他似的,不知道從哪裡來的憤恨,好像他的存在就是一個錯誤。
可是他明明沒有他們說的那麼糟糕,至少去很多事情他是沒有做的……只要給他一個機會,一個證明自己的機會,他就會告訴全世界,他漩渦鳴人,沒有他們說的那麼糟糕。
所以他不會去恨,天平一旦傾斜就會出問題。男人應該學會在有些事情上沉默,小肚雞腸的人是做不成什麼事情的。
“你……”,鳴人定定地看著地上半尾獸化的我愛羅,看著看著竟然有點眼花,眼前的人彷彿和鏡子裡的自己重在了一起。那些混在風中的砂礫有些扎眼,導致他忽然就有種同類相殺的滄桑感。
這個哈喇子直流的傢伙,甚至現在還被這樣冷眼相待著,沒有人喜歡他,大家都希望他去死,利用著他恐懼著他,明明就不認識,還告訴自己的孩子和朋友他是多討厭的一個人,給他加上了一大堆莫須有的罪名……
甚至即使被幫助了,也會感覺到厭惡,寧可讓東西壞掉,也不要收他這份人情。
人是感情動物,沒有朋友是活不下去的,自己至少已經有了朋友,而我愛羅依舊是一個人活著,這麼一想,他額角鮮紅的“愛”字或許不僅是中二。
【沒有朋友怎麼辦?】
【我還有家人。】
【如果連家人都沒有呢?】
鳴人睫毛也不眨一下地盯著地上的我愛羅看,心情複雜得不亞於佐助。當人在看見和自己經歷太像的人的時候,總是會跟著一起胸悶的。
沒有人愛的時候,只剩下自己一個人的時候……只有自己愛自己的時候,連疼痛都沒有辦法找人訴說的時候…難受的時候只有自己一個人,有什麼話永遠都憋在心裡,周圍的一切都是敵人,遇到困難不會有人幫助,反而都希望他被殺死,那麼這樣活著……
怎麼會不精分啊。
我愛羅瘋笑了起來,他一巴掌擊飛了表情忽然嚴肅呆萌的鳴人。笑得那麼high當然不是因為這輩子終於碰到了個能和他在中二狀態下對臺詞的人,而是他準備秒掉所有讓他感到輕微蛋疼的人。
“我愛羅……”手鞠怔怔地看著遠處開始大面積毀壞的樹木,眼睛裡已經隱約滲出了點駭意,特別是當遠處狂風大作的時候,“我在想什麼啊…呵,我愛羅可是很強的,他不會出事的。”
可惜,夢想很豐滿,現實很骨感。
當手鞠在看到那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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