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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
……剛才好像有點過分了…?寧次也是好心,不然誰看他躺那半死救他一把。想到這裡,鳴人緩緩掀開了蓋在自己頭上的外套。
事實證明他多慮了,對面的寧次顯然沒把他的衝動當回事。他就這麼平靜地倚在石壁上,闔著眸,忽明忽暗的篝火將他的影子映在身後。
鳴人困擾地撓了撓頭,肚子也接著“咕嚕咕嚕”地叫了一聲。這不叫還好,一叫,對面的寧次就一下子睜開了眼睛,皺眉看向了他。
“……”
鳴人趕忙拾起扔一旁的染血外套,重新蓋回了自己頭上。
有那麼一瞬間寧次楞了下,他啞口無言地看著有點掩耳盜鈴的鳴人。一時之間不知道是該驚訝他的全然信任,還是該諷刺他的毫無防備。
他是不屑搶奪漩渦鳴人的卷軸,但是如果下午發現這傢伙的人不是他——
寧次皺起了眉,自己沒有義務要告訴他,下午宇智波佐助發生了什麼。
對面的人不安地縮了下,似乎是蜷的姿勢難受了點,外套也就順勢滑下了地,露出了糾結痛苦的睡顏。
他們已經不是朋友了,所以他沒有義務提醒他。
寧次無聲地站起,他往火堆裡丟了捆樹枝,拾起衣服隨手一扔,在一聲悶哼中,徑直離開了山洞。
鳴人第二天是被一隻冰涼的手嚇醒的。
事實上他做了一個晚上的噩夢,是關於佐助和大蛇丸的,不這麼說或許還有點不準確,因為夢的結尾他看見了宇智波鼬。
夢見鼬神那是件多美妙的事情,如果把時間往前撥六年他一定這麼說。但是,現在的問題是他的任務物件是佐助。
那麼事情就有點問題了,這個不能是偶像了。鼬哥夢裡那衝著佐助的派頭叫一個氣勢洶洶,比疾風傳裡那句我一直愛著你還要驚悚。
所以那手推了他一下,他就給嚇醒了,並且一把甩開攤在頭上的外套,很驚恐地瞪著面前的寧次很久。
寧次則是淡定了很多,睫毛都不眨一下,“你可以走了。”
“……”,鳴人這才眨了眨眼睛,意識到了自己的失態。瞅了瞅自己的腿,確認痊癒了之後,起身拾起外套,一邊穿一邊轉移著話題,“我說寧次,你的手怎麼這麼涼。”大清早還以為遭鬼了。
寧次沒有回話,他的眼神有點複雜,卻又什麼都不說。鳴人見他不準備說,也沒有不高興,而是嚴肅起了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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